我刚刚想起的工作问题,现在是半分挤不出思绪来思考。
半晌,摸上我的肚子,乱步通常远离生理方面的知识,没近过任何女生的身边,现在的无师自通或者私下学习不过是为了讨好与担心,有内心的私欲。
抱着好奇心按了按,我眉头一跳。
“啊……你踢我干什么啊桃酱!等……等下!”乱步一下子差点滚下床。
我:“不要按我肚子!本来就不舒服。”
“可是我看谷崎们就这样……”乱步委屈巴巴。
我一愣……
谷崎……哦,好像是侦探社的一对兄妹?
我懒争辩:“反正不要按。”
房间安静下来。
片刻后乱步又慢慢爬上床蹭过来。
我又被抱着,记忆中这几天简直就没脱离过。
我:“乱步,你好粘人啊……”
乱步才不在意飘忽忽的抱怨,喉咙里发出轻微的舒服满足的细微响声,哼哼唧唧一会儿当作撒娇似的回应。
下午,清桃彻底睡熟,和乱步粘了半天,习惯了。
青年盯着不知道盯了多久。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夕阳的红色照进房间,乱步才堪堪松开恋人。
随即是关闭的声音,沉睡的少女身边空无一人。
……
潮湿、肮脏的小巷,赫然是前段间清桃被绑架的地方。
侦探焦躁地加快步伐。
危房的被一脚踹开,彻底报废,轰隆一声砸在水泥地上,产生无数裂缝。
有什么……
有什么是没发现的。
江户川乱步凝眉,翠绿的眸缓慢重重地看过任何一处角落。
刚来容易漏掉线索,急躁不安,一定亲自来一趟探查。
破碎的录音机、乌黑的墙壁、烂掉的麻绳。
无数信息在侦探脑中收集、重组、构建,很快当初的场景似乎重新在脑海中浮现。
如何被威胁着前进,小心翼翼地推开。
侦探走近口的墙壁,墙上报废的画框有一根黑发缠绕,取下来,放在眼前。
在进踉跄了一步,一个不察画框勾住了的发,但是气氛危险紧张竟然没有发现。
乱步面上没有绪地将黑发放进口袋,转身,凝固的血迹安静待在地上,斑驳不堪。
清桃第一次伤害别人。
乱步骤然觉烦躁,既对恋人抱有心疼的绪,又对第一次的名号感到嫉妒。
是真的小孩子似的占有欲,没有丝毫道理可言,连这个都会感到一丝妒忌。
就跟胜村一直横在们中间一样,起初有心疼的感,最后却演变成不满。
不管什么,老是占据清桃的心思,一想到这个就觉烦闷。
乱步走到窗边,窗框与玻璃不太符合,容易被风吹响,漫不经心的眼神划过每一处细节。
扯的头发,都没来及亲过,犯人就敢碰。
血迹上落有一小片弯曲的锡纸,被侦探毫不留地碾过,立刻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再慢慢被碾平。
血迹因为干涸,没有沾上的鞋底。
乱步弯腰拾起绳子。
清桃自挣脱开的。
什么结都能挣开吗……不,不是。
乱步细细捻了捻粗绳。
缜密的推理大脑立刻反驳。
不是每一种,如果是将手束缚在身后,绳子绕几圈,再在手肘处绑住绳子,拉近手肘距离,桃酱是挣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