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昨晚上不是压制住了吗?
“强行压住地叫,也会损害嗓子呢桃酱。”乱步似乎知道我在惊诧什么,扬起软乎的笑说道,“我说了,你都不信的。我为了你好才撬桃酱你的嘴的,你还是不叫。怎么弄都压制着声音。”
“呃……”我佯装镇定地放下手,顶着微微哑的声音,“我乐意!”
他的笑在白天又变回那个害的任性侦探,我印象却停留在昨晚朦胧月光中他那令我心尖一颤的笑。
比探案时放肆的笑加放肆,还带着兴奋,双眸的冷绿在黑夜中仿佛染上碎光并浸进凉水,亮得惊。
让怀疑他不是在做那种事,而是准备生吃肉,我一始怂得直往后退撞上墙壁。
后来尝到甜头就不怕了……真实……
“所以你在找什么?”
“找结婚的地方啊。”乱步用放大镜在世界地图寻找,“要非常完美的地方。”
“呃……”我哽了哽,“婚礼吗?不需要。”
“桃酱不要吗?”乱步愣愣地望着我。
我顶着他直白的视线淡定点头:“因为你和我的朋友圈那么小,又没有亲戚,浪费钱。”
“唔……”乱步茫然一瞬,他对种平常的平常事反而极度不擅长,一副全我的子。
我瞥一眼地图:“再说,世界地图是什么意思……世界范围吗?你在玩笑?”
“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做。反正……”乱步踌躇,有点迷茫地皱起眉头,突然变得小心翼翼,小声道,“我只是想要桃酱心。和平常一就可以了对吧?”
“不哦……”我顺势拍拍他脑袋,“平常也有不办婚礼的。”
“是吗?”
“是啊。”
乱步仰着头盯视,忽然伸手戳了戳我的腿肉,指腹刚好戳到白皙腿肉上的其中一个红印。
我:“!”
乱步却说道:“我弄的呢。”
“当然了!”我正要多久饭,乱步随即低头,我皱眉,意识到他好像在看我的光脚。
在侦探的目光中,我的脚趾都忍不住一缩,“看什么……”
“呃……”乱步不语,缓慢伸出手,我看到他袖口露出的手腕,如说我是粉红,那么乱步就是深深的红色,以此可见他当时是多么放肆,根本不顾自己的疼痛。
反而是我,没什么感觉,乱步绑法十分巧妙,并且也全程护着我,我一说取就真的取下,手腕不痛不痒的,粉红很快消散个彻底。
就是一愣,让乱步得逞——他握住了我的脚腕,火辣辣的一圈温度附着在脚腕薄的皮肤上。
我恼羞成怒:“你干什……喂!!”
他松,却猛地站起身,肩膀顶在我的腹直接将我扛起来,我倒着看地板惊叫一声,双脚踩不到地板。
“唔,搞错了。”乱步慢吞吞说道,变换姿势,视角变化,我和他平视,等于是被抱在怀里。
他放下来一点儿,我的脚没踩中温暖的地板,踩中了乱步毛茸茸的拖鞋。
我慌乱之中还多踩了几脚。
他高兴得使用蹭蹭的传统艺能,我被蹭了片刻就推他:“等我去洗漱。”
洗漱间的镜子映出我的模,衬衫领口处的锁骨都有红点,暧昧向下,隐入衣领。
话说……就本垒打了?我估计乱步虽然过程表现得很可怕,但是时间上是克制的,所以我没有多难受。
洗漱完,要去卧室换衣服,半路被乱步一把抱住:“桃酱……”
我腰本就酸软,他一抱正正好抱在最酸软的位置,我一下子向后倒在他怀里。
“你穿的是我的衣服。”乱步陈述道。
我:“所以?”
衬衫从他手臂那里始皱起,乱步嘀咕:“就套个羽绒服出去吧。”
“蛤?”我,“别想了,不合身。”
乱步始撒娇,说什么只是出去吃顿饭没什么的之类的歪,我只说了一句:“再说锤你。”
“呃……”乱步哼唧几声,不情不愿地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