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我是专业的[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2-02-07 18:03:53

  “这嘴撅得有点技术啊。张伯,给他拿个酱油瓶挂上去,肯定挂得稳稳的。”

  听到宁夏这话,宁弋铭非常小声地哼哼,拐回来从桌上叼了个小笼包才往外走。嘀嘀咕咕的,不敢让宁夏听见说了什么。

  宁夏才懒得理他,吃过饭给自己化了个淡妆,这才坐上车子去公司。

  *

  到了大教室,宁弋铭才走进去就看见窝在角落里的方木全朝自己招手了。他抬脚走过去,将自己的背包放在了桌上,小心翼翼地撑着椅子坐下。

  方木全见他举止怪异,纳闷地问:“怎么了,长痔疮啦?”

  “滚,你才长了痔疮。”宁弋铭冲他翻了个白眼,面不改色撒谎道:“就是在家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哟,你这摔得有点狠呀。看你的样子,还以为屁股裂开了。”方木全掏出手机,光明正大地玩起游戏。手肘捅了捅宁弋铭,问他要不要一起来。

  被个菜鸟新人连秒两次,宁弋铭心里堵着的这口气还没散呢,听到游戏两个字就烦得很,干脆侧过头趴桌上,吐出两个字:“不来。”

  猜到他郁闷着,方木全也没勉强,自己在一边玩得开心。宁弋铭摊在桌上没动,趴过了一整节大课。下课铃打响没多久,他的手臂被人戳了戳,不耐烦地抬眼,就看到自己的女神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

  “没事吧?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赵诗歆语气关切,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就坐在你后头。见你一直趴在桌上,便有些担心。”

  宁弋铭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笑得傻里傻气:“没事没事,就是昨晚睡得太晚,上课那会儿就有点困。”

  “没事就好。”赵诗歆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像是害羞了一般:“社团要举办假面舞会,就在三天后。你要参加吗?”

  不等宁弋铭回答,她又咬着唇小声道:“我还没有找到舞伴。你能不能,那晚当我的舞伴?”

  闻言,宁弋铭心情激动荡漾起来,巴不得马上答应下来。只是刚张了张嘴,他猛地想到一个问题。他是很乐意,但他的屁股不行啊。光是走路就疼死了,还要去跳舞,折腾下来不得要他的命?

  一番大起大落,宁弋铭蔫了,忍痛拒绝了赵诗歆的邀请:“抱歉,我那天有事,去不了舞会。”

  这还是两人认识以来,宁弋铭第一次拒绝自己。没料到这种情况的赵诗歆愣了一下,过了会儿挤出一抹笑,语气有些勉强:“没关系,我再问问别人。”

  在赵诗歆离开后,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方木全竖起大拇指,表情极其夸张:“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世界末日了?你居然会舍得拒绝赵诗歆。我的妈耶,你还是我宁哥吗?”

  “去去去,心情正不好呢,别逼我揍你。”宁弋铭拎着包往外走,跟他身后的方木全耸了耸肩,在嘴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姿势。

  在屁股没好全之前,宁弋铭一连老实了好多天,除了上学,连外出的时间都少了。张伯看在眼里,还说他越来越乖了。只有宁夏知道乖什么的都是表象,瞧那桀骜不羁的小眼神,一看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是待在家里没出门,这心早就飞了。

  果不其然,就老实了两周,宁弋铭又一天天出去浪了,甚至有天晚上过了九点还没回来。这回倒是没敢关手机,就是不接宁夏的电话。宁夏没执着,调出联系人列表打给了方木全。

  找不着宁弋铭在哪儿,问方木全一准没错。那头的方木全没注意到是谁打来的,顺手就接了:“喂,哪位?”

  “宁夏。我找宁弋铭,你们在哪儿?”宁夏没说废话,开门见山就问了最紧要的一个问题。

  那头咳嗽了几声,像是呛到了。隔了一分钟,方木全才干巴巴地笑,眼睛瞟着怒瞪他的宁弋铭,说话支支吾吾的:“哈哈哈,是宁夏姐啊,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的?那个我在家呢,不知道宁哥去哪儿了。”

  “真的?”宁夏穿了件外套,将手机夹在耳边问他:“这样啊,那我打给你父母问问,看你是不是真的在家。”

  “别别别!”方木全连连阻止,赔笑道:“我是出门了,但是没跟宁哥在一起。你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宁夏没为难他,换好衣服背上包,拿着车钥匙走到门口:“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我只好告诉你父母你出去嫖了。哦,还正好被我撞见。”

  “!!!”方木全登时头发都竖起来了,急得都要哭了:“姐,你是我姐!可别搞我了,这样乱说是会出事的!我爸妈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方家跟宁家关系很好,两家常有往来。尤其方木全的爸妈很欣赏宁夏的,要是听宁夏这样说,肯定抄着铁棍就要来揍他了。关键的是特么的,他哪里有胆子去嫖啊,连小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好嘛。

  抵不住宁夏手段太狠,方木全没能撑过三分钟就全都招了,一骨碌报出了自己跟宁弋铭的所在地。说完就呜呜呜的蹲在地上抱着头,生怕旁边的宁弋铭揍他。

  “宁哥,这真不怪我,是敌方太奸诈。”方木全抽噎着,用余光去打量着宁弋铭的脸色,小声跟他说:“宁夏姐说了,让你在这儿等她过来。要是她过来没见着你的人,就、就小心你的屁股开花。”

  宁弋铭刚想跑路,一听顿时就感觉好了的屁股似乎又在痛。但在方木全还有其他几个小弟的面前,他哪里能露出畏惧的神色,便大咧咧叉开腿往沙发上一坐,梗着脖子道:“切,谁的屁股开花还不一定呢。我就在这儿等她来,看她能拿我怎么办?”

  这时候有多硬气,半小时后见着宁夏时他就有多怂,腆着脸赔笑的姿态比方木全还熟练,殷勤地将沙发搬到宁夏边上,还煞有其事地拍了拍沙发上掉落的瓜子壳,又把自己的外套铺在上边:“姐,你坐。开车过来累了吧,我去给你叫杯水。”

  “叫什么水啊,我看你们喝酒喝得挺欢的。继续喝呗,都自己人,别拘束。”宁夏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宁弋铭的外套上,一点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偏偏就这副笑着的模样把宁弋铭吓惨了,他几乎是立马认错,凑到宁夏耳边压低音量道:“姐,我错了。这还在外边,给我留点面子,别动手。”

  宁夏也没打算当着外人的面抽他。毕竟孩子大了,总有点奇奇怪怪的自尊心。宁夏表示理解,因而没有把那根使顺手的竹条带来,神色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脸:“想什么呀,我是那么暴力的人?不就看你这么晚没回来,过来瞧瞧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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