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我是专业的[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2-02-07 18:03:53

  另外两人则是目睹了涂霜月漠视他人生命、为了自己牺牲别人的举动,对除了自个儿以外的人再没了信任,唯恐睡着后又被身边人捅刀。

  房间里的蜡烛燃烧了一夜,赵延三人也一夜没合眼,靠着墙角挺到了第二天早上。老管家踩着往日那个时间点来喊他们,见少了大半的人便问了一句。

  涂霜月随口说不知道,早上起来就没见人,不清楚是不是趁着天黑跑了。编这瞎话时,他内心有些忐忑,生怕自己的谎言被戳穿。好在老管家没什么异样地点了下头,表示没关系,他们总会回来的,像是完全不晓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事。

  稍微放了心,涂霜月跟老管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旁敲侧击地打听亲王殿下什么时候用餐。老管家似乎没察觉到他的用意,据实道:“早餐是在八点半,有时用完餐还会在三楼的书房小憩一会儿。至于我们的话,得伺候亲王殿下用过餐后才能领取属于自己的那份。”

  暗暗记下这个时间,涂霜月心头暗喜,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一下手表,等着八点半的到来。到了用餐时间点,老管家会暂时停止对他们干活的监督,去准备亲王殿下要喝的血液。

  按捺住雀跃的心情,硬是等到了九点钟,估摸着那些混在血液中的药充分发挥作用后,涂霜月就要往三楼走去验收成果。见另外三人不动,他不屑地切了声:“那么大的剂量,再厉害的吸血鬼都会被药倒,你们害怕什么?”

  赵延没动,另外两人也没搭理他,涂霜月只能自己上去看了。在他转身没走多久,另外两人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城堡,拼命地想往山下跑。赵延也不敢多逗留,知道十多个人死得就剩他们几个了,他是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儿。

  涂霜月走得远远的回头,瞧见他们仨全跑了,顿时气到跳脚。其实走进大厅他就后悔了,可机会就在眼前,要他放弃又不甘心。于是在这种心理的驱使下,他上了三楼找到书房。蹑手蹑脚推门进去,却没见着宁夏。

  “人呢?奇怪。”涂霜月嘟囔了几句,正要回头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笑。他冷汗直冒地回头,就见要找的那只吸血鬼悄无声息站在他的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宁夏啧声走进来,在书房的椅子边坐下,抬眼问他:“在找我吗?”

  分明是笑着的,涂霜月却感觉到莫名的危险,禁不住退后了一步,想拔腿就跑可浑身使不上力。他连勉强挤出一个笑都做不到了,眼神中写满了惊惧,哆嗦着嘴唇:“你、你怎么没事?”

  “哦,你是指昨晚将带来的那些药液倒进池子里的事?”宁夏摸着下巴,姿态悠闲地叹气:“你做事之前都不打探清楚的?那并非血库,而是血族的血池。里面的血也不是普通的血,不能拿来饮用。”

  宁夏摇头,颇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要搞出多大的事,结果就这?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你知道,你竟然知道我们昨晚的行动?”涂霜月表现得很惊讶,似乎不能理解自己都小心又小心了,怎么还会暴露行踪的。

  “在这座城堡里发生的所有事,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们打的什么主意、说过些什么话,我都一清二楚。”宁夏神色淡然,却将涂霜月吓得脸色又白了一层,讷讷问:“你既然都清楚,为什么还要留我们这么久?”

  这说明他们是有价值的,只要有价值就能活下去。涂霜月安慰自己,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想跟宁夏谈条件,却见宁夏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怪异,瞬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听见这位纯血亲王道:“留着你们当然是有用。这翻土种地、养鸡养鸭的活儿不得要人干?白送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我对你们的表现还算勉强满意,所以准备送你们一个礼物。给你,也给你那另外三位想要下山的小伙伴。”宁夏拍拍手,老管家将昏迷不醒的赵延三人丢到了涂霜月跟前。

  宁夏对他道:“你们不是想要探究血族青春永驻的奥秘么,如此费心费力,我怎么好不成全你们?”

  望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涂霜月怔住了,脑子里的记忆碎片飞快划过。很快他的记忆就像清理了一遍,拿出了一些又被人为地填充了一些进去。看似完整,却怎么都没有真实感。可涂霜月仿若没有察觉到,带着宁夏送的那份礼物,等赵延三人清醒后一起离开了城堡。

  他们有说有笑的,脸上洋溢着成功的喜悦,仿佛已经将这几个月的经历与留下的阴影抛到了脑后。

 

 

164 8.7玫瑰城堡   此世界完

  源城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四大家族的人绝大多数似乎被传染了一种与狂犬病很相似的病毒,没有缘由的狂躁,甚至见人就会扑上去撕咬。他们的牙齿发生了异变,长出了两颗尖牙,疑似犬牙。

  这种病毒来势汹汹,只用了一天就传染了上百余人。这些人要么出自四大家族,要么就是一些研究员,在四大家族组建的那个研究所里工作。病毒传播方式目前只发现了一种,但凡被那些感染的人咬一口,很快被咬的人就会变得跟他们一样,长出尖牙、眼睛泛红。

  据说最初被感染的那位是涂家的大少爷,后来感染的范围不断扩大,整个研究所都沦陷了。接到举报,源城的警力终于出动,全副武装后破开研究所的大门,顿时被眼前的场景震住。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脖子上两个血洞,看得出来是被咬的。眼睛通红、眼神呆滞,听到门口的响动,一群人咔咔扭头,像是闻着肉味儿的狗一股脑扑了上来。

  警察费了好大的力才制住他们,将研究所的人包括被感染的四大家族的人全都带到了封闭医院,用绳子绑在病床上。用的是那种很坚实的绳子,力气再大也挣不脱。

  医生从未见过这种症状,没多久源城的专家就聚集在了一起,针对这种新型病毒召开了一次又一次研究会议,可惜没有理出什么头绪。

  而被感染的一百多人一直被紧紧绑在床上,医护人员不敢贸然给他们解开绳索。因为他们无时无刻不处于狂躁之中,一有机会逮着人就咬。实在没办法,只能采取这种措施。

  病房是单间,每人一间,窗户都是封死的,就连病房门都换成了牢不可破的铁门。医护人员与各种专家进进出出,对着这些所谓的感染者讨论、观察,针对他们的症状制订了十几套治疗的方案,打算一一试验。

  这些感染者被关起来后,警察还要劳力应对报社的采访与后续报道,一时间抽不出身彻查研究所。等他们有空再去研究所走一趟,发现了许多不得了的资料记载。

  原来研究所一直在秘密进行人体实验,诱骗那些乞儿或者走投无路的人来研究所当志愿者。说是没危害、不伤身体,实则就是在他们身上进行反人类的实验,期间被折磨死的人不在少数,那数字堪称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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