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我是专业的[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2-02-07 18:03:53

  可他一只眼睛被额角流淌的血沁着,还因为喝了酒本就晕晕乎乎的,那一板砖根本没瞧准就扔了出去。偏离了宁夏站着的那个位置不说,还直直地往边上一个小孩子头上砸去。

  小孩儿只有三四岁,一点没有躲闪的意识,就那么愣愣地站着看那块板砖砸过来。带着他出来玩的爷爷奶奶吓坏了,在后面十几米远的地方飞快跑过来,可惜人老了怎么都跑不快。

  眼见着一桩惨案就要在跟前发生,关键时刻一双手抱过小男孩儿往旁边掠去。孩子没事,宁夏摔在地上,手掌擦破了一点点皮。

  孩子的爷爷奶奶险些没背过气去,抱着孙子在怀里不撒手,还一个劲儿地感谢宁夏。但对上宁父这个罪魁祸首就没有那么好脾气了,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说,接到消息的小男孩儿父母立马报了警。

  警察出警很快,没多久一辆呜啦啦的警车就驶进了小区。孩子父母那边控诉宁父故意伤害,希望警察赶紧把人抓起来关着。了解事情始末后,警察只能做好调解工作。见宁父那半张被鲜血覆盖的脸,又问怎么回事。

  宁父一直憋得慌,如今终于有机会说了,登时像开了闸的洪水般,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边说边骂。中心意思就是他被宁夏打了,还不止一次。昨天被强摁着头撞墙,今儿还被酒瓶子砸了头。说到气愤处就扬起手想打宁夏,自然是被警察拦了。

  而宁夏缩着身子往警察后边藏,一副害怕到极致的样子。一个身板那么结实,一个跟竹竿差不多,仿佛风一吹就会倒的瘦小模样,说是宁夏摁着他打,有眼睛的人都不会相信。

  知道内情的邻居们还在一边说呢,说宁夏小猫儿似的,说话细声细气,特别腼腆胆小的一个小姑娘。就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打得过宁父这个健壮的成年人嘛?

  倒是宁父经常家暴他老婆跟女儿是真的,时常打得人叫唤,他们住这一片的都知道。刚才还想扔板砖砸他女儿呢,只不过没瞧准差点打到别人。

  有人先开口,说话的人就多了。都是街坊邻居的,谁还不知道宁父是个什么德性,一股脑儿地在警察跟前将自己了解的情况抖擞完了。出警的警察同志越听神情越严肃,问了宁夏这个当事人,还有泪水在眼眶打转的宁母。

  宁母支支吾吾的,还不是太敢说话。而宁夏撩了她的衣袖,露出疤痕交错的手臂。随后又挽起自己的裤腿,上面也有几道疤痕,像是藤条或者是细棍子抽出来的。

  这伤是两三个月前留下的,早就不痛了。宁夏与宁母都是易留疤的体质,所以身上的痕迹一直没消褪,乍一看十分触目惊心。

  将大家的反应尽收眼底,宁夏白着脸什么都没说,但看到那些伤痕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一起来的警察面色都变了,眉宇间隐忍着对宁父的鄙夷与厌恶,宁夏这才慢吞吞道:“我没有打他,那是他自己喝醉了酒,脚下一滑才磕在了酒瓶子上。”

  一场闹剧以宁父被带上警车结尾,不在派出所关上个把星期他是出不来的。而宁夏看着怒不可遏又无计可施的宁父,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7 1.7校园里的背景板女配   自食其果……

  将掉在对门门口的玻璃碎片打扫了,又跟人家道了歉,宁夏才关上房门。宁母已经将乱糟糟的客厅扫得干干净净,而且再三问宁夏有没有受伤。

  知道宁夏没伤到,她皱着的眉展开了些,用手背抹了抹眼泪,颇为自责道:“都是妈不好,应该跟你一道进门的。”

  还好宁夏跑得快,还好丈夫醉酒磕到了酒瓶子。宁母一点没怀疑宁父头上的伤是宁夏抡起酒瓶砸的,在她眼里,女儿还是那个需要她保护的人。

  “妈,这不关你的事,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宁夏让她坐着休息,顺道开了电视机。

  家里的电视机买了好几年了,收不到几个频道,最常看的就是电影电视台与本地新闻台。宁夏随手一按就是新闻台,一个普法专栏正在播出,讲的案例刚巧是丈夫长期家暴,妻子忍受不了怒而反抗,最后把人杀了的故事。

  对这个节目宁夏有印象,就是以案释法。讲故事的中间穿插法律的规定,再给出一些实用的建议,呼吁大家知法懂法,合法维权。

  见宁母看得出神,宁夏就拐去厨房把晚饭做了。蒸饭用电饭煲,将米淘好放进锅里加适量的水,盖上盖子摁煮饭键。再择了把小青菜洗净沥水,然后拿了两根黄瓜刮皮,做了个凉拌拍黄瓜。

  等水沥得差不多了,洗锅烧油放入干辣椒段与花椒粒,再将青菜倒进去翻炒两三分钟,稍微调下味就起锅装盘。

  宁夏将炒好的翠绿青菜与凉拌黄瓜端上桌,又进厨房做了个蛋花汤。电饭锅里的饭已经煮好了,闷了几分钟她才将盖子打开,拿小碗盛了两碗米饭出来。

  电视里的案例讲到了尾声,主持人呼吁遭受到家庭暴力的人不要采取过激的行动,也不要默默忍受痛苦,最好能够寻求警察的帮助。若实在对这段婚姻失望了,也可提起离婚诉讼。

  “妈,吃饭吧。”宁夏把筷子搁到碗边,看宁母还是一副怔神的模样,她坐直了身子问:“你想离婚吗?”

  “离婚?”宁母被宁夏这个问题问住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因为她接受的思想观念就是这样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宁父再不好也是她丈夫。这都是她的命,命不好能怨谁呢?

  可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她惊了下竟然觉得也不是不行。甚至一想到有朝一日能够摆脱宁父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她心里头就隐隐的欢喜,感觉对未来都有期待了。

  “可是不行的,”宁母眼里的光很快就黯淡了下来:“你爸不会同意的,你外公外婆也不会同意的。”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老一辈眼里离婚是很丢人的事,就跟古代被男方休弃的女方一样,走到哪儿都是抬不起头的,还连累他们做长辈的跟着丢脸。

  “他会同意的。”宁夏笑了笑。至于那不把女儿当人看的外公外婆?谁管他们。

  第二天宁母上班时间还要早些,等宁夏起床,她已经穿好鞋出门了。玉米粥与小半碟咸菜就放在桌上,宁夏洗漱完喝了两碗粥,背着书包往楼下走的半道上碰着刘茜。

  刘茜刚从家里出来,手里拿着一盒热乎的牛奶。见到宁夏她是想上前去说话的,但她还记得自己在生宁夏的气呢,就故意缀在后边不理宁夏,想等对方低头跟自己道歉,再把那买蛋糕的钱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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