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她之前甚至想过不让兄长和度兰公主相见,实在太罪恶了。
裴阙见她的神情,连忙道,“这一世,若度兰公主与你兄长情投意合,孤便说服使臣,如何?”
柳盈月才愣愣地看他。
发觉他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
柳盈月反应过来,什么不允许相见那话不过是在逗她,恨不得往旁边走两步,离他远一点。
裴阙看见她懊恼的表情,心情愉快,手指抚上她的眉,“不要担心。”
柳盈月瞬时红了脸颊。
柳盈月完全没心思再看烟火,一心想弥补,“要不今日让臣妾的兄长送公主回客栈。”
“好,孤这就下令。”
决定好之后,柳盈月觉得时间也不早,更不想在这打扰到兄长,连连拉他的衣袖,“先走。”
转身,哗啦啦身后一群人跪下去,“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
也不知他们具体站了多久。
裴宁和萧启走也走不了,只能等在身后。终于等两位聊完,才重新请安。
裴阙慢悠悠地转过身来,颔首,语气淡淡:“起来吧。”
柳盈月察觉这语气不对劲。
像极了那天在永安堂门外,韩凌在时,他说的那句免礼。
他是故意出现在这里。
还不能柳盈月有什么反应,裴阙已到身边握紧她的手,声音冷淡,“孤来接太子妃回宫,你们自便。”
简直和那天一模一样。
马车上,裴阙看着某个人不断压下去的嘴角,装模作样地撩了袍子,再去捏她,“有什么话想说。”
柳盈月抿了抿唇,“回殿下,没有。”
忽然身下一轻,再定神时,已被人抱坐在腿上,他凑得很近,注视着她,“现在呢?”
柳盈月轻咳了一下,“殿下,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你说说,有什么不好。”
他的唇瓣轻轻蹭着柳盈月的脸颊,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柳盈月感觉自己的脸颊被软软地触碰,又想将后话说完,不得已将脸侧过。
而腰下,某个人的手臂紧锢,甚至不怀好意地挠了几下。
痒得她不得已往他怀里躲。
“殿下和臣妾靠得太近,会被人误以为……”
以为他沉迷酒色,荒淫无度。
他的唇瓣靠近,满是戏谑:“以为什么?”
“殿……”
话还没说出口,温热地气息侵入,她来不及发声,音节被人吞没。
他拦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寸寸感官。
温柔但强势,柳盈月不得不投降。
好容易得空,她急切地喘息着,执意告诉他:“会认为殿下……”
吻再度落下,开始只是触碰,后来腰间的手一紧,另一只手扶着她的下巴,堵着她的退路。
柳盈月感觉他有些生气。
后来那只手轻轻擦过脖颈,掌心的温度停留。
柳盈月晕晕乎乎地酥了半边的身子,像是落水的人要抓住救命的稻草,下意识攀上他的脖颈。
谁知他便趁虚而入,不留情面。
柳盈月反应过来,无处安放的手擦着他胸口的衣料,想先安抚他。
裴阙以为她是在讨饶,缓下攻势。
他拉开两人的距离,抬手擦去她唇角的水渍,神色淡淡,“没有人敢说。”
裴阙并不把那些话放在眼中,但还是轻轻拍她的后背,“相信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