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怀里隔着单薄衣衫感觉那起伏不定的胸膛,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别说了。”洛信原恳求着,“你越说,我越感觉像是做梦。我洛信原何德何能,上天如此待我,我感觉这一切像是极荒唐的美梦,一睁眼,梦就醒了……”
梅望舒把他的难以置信看在眼里。
却还是一字一句,轻声继续说下去。
“当年易钗而弁,入京十年。梅姝心中为梅家,为社稷……亦是为信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