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偏执皇叔冲喜后——糖芋
时间:2022-02-08 09:05:43

  不论怎样,李明空肯帮忙已经很让人感激,哪怕他隐瞒这些消息,司元柔也无法让人考证,由着李明空说什么是什么,实在没用只能放他走。但李明空肯说实话帮忙,证明他心底向善,真心实意愿意帮他们。

  司元柔先谢过李明空,不论成于不成都给他一份厚重的谢礼,还邀请李明空干脆住在王府,他们一定好好招待。末了怕李明空多想,她解释道:“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尽尽地主之谊,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客。今日无端将小师父请来,多有冒昧,还请小师父见谅。”

  “不必多说。”李明空双手合十拜了一拜,笑道:“我都懂,刚好我的住处不及王府条件好,便趁机沾沾光了。”

  他是开玩笑的语气,司元柔心里一松,对李明空放心多了。她担心李明空以为自己不被信任,留在王府被监视对萧淮笙抱有歪心思,不过李明空倒是个坦荡之人。若非遇到南元皇室洗劫和压迫,他修行多年也该是位出色的僧人。

  李明空被安排在客房住下,他一安顿好就着手联系南元,以他们师门的语言写了几句没什么意思的闲话,往南元送去试上一试,让司元柔他们耐心等候。

  这封信到目的地的路上,大元境内有萧淮笙帮忙不受阻,难的是送过江且突破南元的层层审查到了师兄弟手中,光单程的复杂便难以想象,花费的时间自然更多。这一送,他也摸不准何时有回音。

  司元柔已经很知足了,没有走到绝路不也算种幸运?她晚上还安慰萧淮笙耐心等候,好结果说不定突然降临。萧淮笙不比她乐观,他病了太久早被耗得情绪淡化,或许也有李明空所说的药性因素,他被戒人欲,对外界一切淡漠非常,情绪如一潭黏腻的死水难以起伏。

  能使萧淮笙稍微有所反应的,当属司元柔了。萧淮笙不忍打击司元柔的喜悦,也为了不让她担心,顺应道:“嗯,会好的。”

  司元柔翻了个身到他身上,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埋进去贴了一会儿,她真的颇为萧淮笙高兴,凑到他耳畔吐气道:“我们还有……没做完的事。”

  她语调缠绵而诱惑,像修炼千年最会琢磨人心的小妖,萧淮笙瞬间被她提醒想起来两人即将成事时那种兴奋的感觉,心跳不稳连司元柔都感受到了。

  两人胸口相贴紧紧挤压,萧淮笙的每一次心跳都跳在司元柔胸口,同理司元柔的心跳亦是如此。

  萧淮笙顿时被司元柔迷惑了,他压下司元柔的脖子,手指插入她丝滑微凉的发间轻轻亲吻她的鼻尖、唇瓣,如对待珍贵的至宝般小心翼翼。

  在司元柔也跟着沉迷时,萧淮笙骤然想起李明空说他对男女之事冷淡,被凉水冲醒般一惊。他动作顿住,回忆这句话到底有没有在他身上应验。他从前没中毒时,对女子也没有欲望,不过这个不该作数,因为他那时并没有喜欢的女子。中毒后直到遇见司元柔,和她日日亲密无间同床共枕才变了心思,对她有感觉了,也只是对她,不过这也不足以证明他冷淡与否,根本没有比对。

  药性的其他几个特点在他身上都极为凶猛厉害,按理说克制情.欲这点也不该落下风,所以哪怕萧淮笙无从证实,他也倾向于相信药性真的令他欲望变淡。对司元柔生出的感觉,已经是他被狠狠压制后的结果。

  萧淮笙忍不住纠结了,那他没中毒岂不是对司元柔的感情会来得更快更深,他们的第一晚也会……更加激烈,难舍难分。

  萧淮笙不甘放弃,但李明空的话就像僧人念咒一般响在脑子里挥不去,李明空言他勉力一试也只是逞能,估计效果不好,若是药性令他眨眼间屈服,他就没脸再跟司元柔有第二次了,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他深深呼吸几次,把司元柔又抱回榻上,安抚道:“睡吧。”

  司元柔兴致渐起,被忽然打断还有些迷蒙,发现萧淮笙脸色不好感到奇怪。两人对视一会儿,司元柔恍然大悟,萧淮笙,不太行!

  她方才感到小腹处有被顶着的异物感,这才没多久萧淮笙那处便恢复如初,时间短得她不知如何是好,但为了不伤萧淮笙的心,她装作毫不在意,还往他胸前滚了滚,“阿笙,抱!”

  萧淮笙揽着她的腰,享受她肌肤细腻的触感,摒除心中杂念后真如老僧入定一般清心寡欲,抱着只穿寥寥衣衫的司元柔沉沉睡去,心无旁骛。

  不愧是修行圣药!

  几日后,皇帝身体恢复许多,上朝时即可决定让萧淮笙南巡,查看边境处沿江一带的民情,若有敢犯边境者,让萧淮笙见机行事。

  “父皇,儿臣以为不可!”

  萧彦心头惊憾,父皇没明说让萧淮笙去征战,但指派萧淮笙去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这样大的军工怎么能再落到萧淮笙头上,且让萧淮笙在边境带兵,萧彦一万个不放心。

  皇帝面色不愉,他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萧彦否决了?

  “太子有何见解?”

  萧彦出列论述,“儿臣以为皇叔身体欠佳,前往边境舟车劳顿,于皇叔身体无益,皇叔更适合在京城府中修养,此为一;皇叔多年征战已为大元立下汗马功劳,但大元不止有皇叔一人,儿臣想举荐几个新人试试,也好让外敌知晓大元人才济济,此为二;若父皇仍然担心,儿臣愿亲自随行,督查边境一带。”

  皇帝脸色更阴郁了,盯着萧彦久久不言。他觉得萧彦从他病那一日起忽然变了,不是仰仗他照拂的一个长不大不稳重的太子了,而是隐隐有了帝王之态,譬如对他这个父皇说话也强势了。

  可他还没死,萧彦就拿自己当天下之主了?

  “太子所言有理,但朕近来欲安排你多照映朝堂之事,这次南巡你去不得。”

  放萧彦去接触边境将士,皇帝恐怕夜里睡不安稳,被儿子气到犯病,“你且安心留在父皇身边吧。”

  “父皇……”萧彦无法理解,难道父皇不认为这是他立威的好机会吗?

  皇帝不再看萧彦的位置,“此事牵扯南元,事关重大。淮王处事稳重且有作战经验,万一突发意外他也足以应对。朕问你们换了谁还有这般能耐?”

  朝臣答不出话,萧彦想说他也可以,他这次一定行,然而父皇却铁了心不肯放他去,连他私下去御书房祈求都拒见,眼睁睁看着大好的机会到了萧淮笙手里。

  御书房内皇帝听闻萧彦在外如何情真意切地想代萧淮笙效劳,就越是生气!萧彦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皇帝不把他拘于身侧死死盯着还不如当场让位给萧彦,连一个儿子都压不住,他还有何德何能?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