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偏执皇叔冲喜后——糖芋
时间:2022-02-08 09:05:43

  萧淮笙异常冷漠,方景苏听了不光不气还表示非常理解,“有娇妻在怀师兄不管我这个兄弟,我也是认的。但是师兄你要……咳,注意啊!”

  “就那个……你懂我的意思!”方景苏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但本着关心萧淮笙的责任他努力地比划几下,毕竟萧淮笙还病着不能太放纵,他提醒一句并不为过。

  “你别乱猜,她知道了会生气。”萧淮笙警告方景苏,“我和她没什么,你乱说损她名节。”

  司元柔不在房里,萧淮笙仍特意压低声音跟方景苏说,好似与他谈什么机要问题般谨慎认真又严肃。

  方景苏满头疑惑,他们都睡一起了竟然还没有发生点儿什么,萧淮笙未免太克制了。不过已经睡在一起,离他所想的还会远吗?

  恰好纪行云也来了,正赶上方景苏与萧淮笙两人神情严肃的时候,纪行云隐约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转身要走被萧淮笙叫住了。

  不能让方景苏捣乱打扰正事,幸好方景苏也明白,纪行云来了之后老老实实坐在一边儿等他给萧淮笙把脉,没说奇奇怪怪的话。

  纪行云如往常一般将手搭在萧淮笙手腕上,他神情也很稀松平常的样子除了眼睛偶尔往某个方向转转。

  方景苏心照不宣地笑笑,又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纪行云也看到了他就不信纪行云比他正经。

  然而纪行云却恍若未见,只给萧淮笙讲了脉象变得更有力道是好征兆,让他平时多注意休息好好养身体。方景苏皱皱鼻子,揣着手自我反思,当真是他一个人有问题?只有他不正经?

  末了,纪行云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我以前提醒过你的,你应该还记着。”

  然后塞给萧淮笙一个小盒子,萧淮笙脸色逐渐嫌弃。

  方景苏心情雀跃,看吧,纪行云也是他的同盟,是萧淮笙太正经。

  “我不用,你拿走。”萧淮笙把盒子抛回给纪行云,盒子上的环扣松开掉出来几个半透明长条装的东西,不是丝织品。

  “过年了我要出府几日。”纪行云边收拾边说道:“等我后面几天不在,你想问我要还要不到,趁现在拿着吧。”

  纪行云的家在离京城不远的郊外,过年期间若萧淮笙无事他都要回家看看亲戚,今年也是如此,他得提前给萧淮笙做好准备。

  萧淮笙按按额角,他是真的不需要,方景苏一个脑子掉在男女事中的还不够纪行云也要凑热闹,他又回绝了纪行云。

  “淮笙,这就是你不懂了。”纪行云好声好气劝着,“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发生就真不会发生的,可能某一瞬间情难自禁又或者遇上意外,反正你拿着有备无患。”

  “你为何很有经验的样子?”方景苏看纪行云一直当他挺正经的人,结果和他差不多,都懂不少,方景苏甚至怀疑纪行云懂得比他多。

  “我见过的病人多。”纪行云说来也很骄傲,他以前治过的男男女女太多了,虽然他是个没家室的,但在医书和病人身上他学到的东西足够把方景苏比下去。

  萧淮笙神色不愉,但并未再推脱那个小盒子,先在房间放着好了。方景苏与纪行云都不是正经人,萧淮笙在他们的谈话越走越歪时把人赶了出去,省得在这里荼毒他的耳朵。

  萧淮笙还要看书,把那盒子随手往书架上一放就不管了。晚上司元柔回来看到架子上多了个她没见过的东西不禁好奇拿下来看看。她掰开盒子的搭扣,里面是什么东西晾晒成的干,几条重叠在一起放着摸起来滑滑软软的,有些粉粉的手感。

  她拿出来一条仔细看,搓了一下竟然是双层的,还是一个筒状物。她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摸里面,很薄很滑的触感,这是个什么东西?

  忽然间她脑中灵光闪过,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鱼泡或者羊肠?她前世在后宫听过一些除了避子汤之外的避孕方法,其中就有这两样东西,但她没机会见过。

  今日一看她下意识就联想起来,越想越有可能。但多翻看几个又有些不明白,这东西怎么用?她稍微用点力就能把这个撕破了,而且只能勉强放她的两根手指进去,一定是哪里不太对!

  萧淮笙听她那边没动静,问了一句惊到司元柔了。她如正干坏事起劲儿的时候被人戳穿一般慌慌张张,手忙脚乱地把翻出来的羊肠鱼泡叠起来放回去。可她还没放好就被萧淮笙发现了。

  “叔叔……”司元柔尴尬地扯扯唇角,快速思索她该如何解释自己动了萧淮笙的私密之物。

  萧淮笙看见她手指上挂着的一条眼睛都瞪大了,怪他不该把这个放在她能够着的位置。他走近司元柔帮着把东西收好,然后死死扣上盖子,仗着身高优势往书架顶上放去还望里面推了推,保证司元柔再也碰不到。

  “这个你不能碰,是……是你不能知道的东西。”萧淮笙握着拳挡住唇部掩饰他跟司元柔讨论那种东西的尴尬和羞恼,“你更不能拿着去问别人。”

  司元柔站在阴影里,暗暗的一片影子恰到好处地帮她遮掩脸部的红润,乖巧地答应下来。

  萧淮笙想着用什么理由哄哄她,骗她那是什么东西比较好。但他左思右想都没想到什么合适的,干脆武断地带着司元柔离开书架前,撇清道:“那个不是我的东西,你别多想。”

  司元柔配合地没戳穿萧淮笙,他自己的房间,他自己的书架,上面放的东西当然是他的,反正他越描越黑更让司元柔怀疑了。

  她怀揣着种种猜想又跟萧淮笙躺在一起,心中惴惴不安。她一直当萧淮笙很矜持守礼又本分的,想不到啊想不到!她被萧淮笙两只手圈在怀里仍然不心安,胡思乱想时脑袋一直转来转去,弄得萧淮笙也睡不着。

  萧淮笙闭着眼按住司元柔的后脑,“你在干什么?”

  司元柔在他怀里又挡了挡脸,随口扯瞎话,“在想府里的年货采买。”

  “让管家按往年的买就行了。”萧淮笙睁开眼睛只看到司元柔的发顶和额头,看不清她的神情不懂一件小事怎么会愁着她,“真有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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