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爱你的人,你怎么样他都会爱你。”
容貌焦虑、性格焦虑……世界进步太快,留给人“消化”的时间却不多。
“但我……我不知道离开系统后,我能做什么。”楚心怜痛苦的面色上浮现迷茫。
她是厌倦无休止地进行攻略任务,可这就像是有根扎在她的脑海里,她暂时还不能连根拔除。
“你可以慢慢思考,妈妈和我也都会帮你。”就像对方之前说要替她争家产。
想到此处,姜心突然露出笑容。相互帮助,或许这就是姐妹吧。
“随便做什么都好,再找个男朋友谈恋爱也不错,但这次我希望你能享受到爱与被爱的感觉。”姜心从梳妆台上拿起抽纸盒,替楚心怜擦拭泪水。
“那你呢?”坐在椅子上的楚心怜抬眸问。
手上的动作随这句话稍有放缓,“在自家公司上班挺好,和大姐没出现矛盾。澍寒哥……嗯,我没有放手的打算。”
听到姜心似是随意的回应,楚心怜轻轻笑了一声,“竟然有点羡慕你。毕竟二十一年,多少也有感情?”
但就是如此才叫人疑惑。上周目里,他们也有了孩子。甚至闻澍寒为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选择放弃报复。这到底算什么感情?
等到敲门声响起,姜心让姜母进来,她自己则起身出去。下到大厅时,闻澍寒还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等候,他面前的茶几上有几碟水果糕点。
“我妈妈对你改观不少。”坐到对方旁边,姜心用叉子捻起一块热海蜜瓜。
以往当他不存在,前不久还斥责过他的姜母居然叫工人用J国特产蜜瓜招待闻澍寒,这令姜心意外中,又有所领悟。
“也许她是觉得我是闻二少,轻待客人总是不好。”闻澍寒眉心稍拧,连忙接话。
这是怕她多想,觉得姜母更看重楚心怜?
不禁扁了扁嘴,她又不是讨糖吃的小朋友,“原来你想做我妈妈的客人。”其实她知道是因为他先关心家里人,姜母才认可他的。毕竟谁都不想要只顾自己的冷情女婿。
闻澍寒抿着下唇,泄气般将眼神瞟向别处。也拿着叉子捻起一块番荔枝递给姜心,“你与楚小姐说了什么,我看她似乎有点反应?”
“说了奇多的事情,顺便告诉她多谈几次恋爱未必全是坏处,总好过盲婚。”姜心非但没有接,还把自己手里的叉子放回原处。
这话更加令闻澍寒不好回答。在外人看来,也许会觉得姜心咄咄逼人的模样太过刁蛮、不识抬举。但试想她当初面临的局势,闻澍寒只觉他是亏欠良多。
“心……心悦,当初是我……自以为是。你知道我由始至终都没讨厌过你,只是接受不了这是由他人的安排。”闻澍寒跟着放下叉子,侧过身对着姜心说。
没讨厌过?!这话还不如不与她说。
姜心双手环抱,哼哼冷笑了两声。
“其实……我也怕的。我们相处这么多年,虽然你不记得了。我怕你混淆感情……直到你对我说那句话,直到我发现后来我……”闻澍寒骤然低下脑袋,声线也减小几分。
离嗮大谱!姜心不满地转过脑袋,视线正巧对上倚靠在楼梯扶手上的姜母。
“哎呀,我刚刚下来,什么也没听到。”
姜母淡定地走向厨房,饮水心忖。这种情况还说什么,孩子都有了,直接大力揽过,用力猛亲啊。
但姜心没有给姜母看这场好戏的机会,她站起身来说:“妈,我该回公司了。”
她的视线又落到闻澍寒面上,她没再说话,闻澍寒却读懂了她的意思。
时薪很贵的。
更可惜的是闻澍寒还在禁驾令期间,他说不出那句“我送你!”。姜心驾驶闻澍寒送给她的粉色超跑前往公司,使得闻澍寒只能在姜家等待阿晨开车来接。
“二少,咱们是去闻桦还是?”姗姗来迟的阿晨看到后方座位上情绪不佳的闻澍寒,犹豫间还是问了出来。
“我想休息。”闻澍寒后仰着脑袋,闭眼答。
阿晨不再多问,缓慢地将车驶进平坦的大道。
后方的闻澍寒内心却不安稳。上两次的求婚实在称得上反面教材,他不能再给姜心留下轻浮的印象。
自停车场的电梯直上12楼,刚出电梯,就瞧见站在门口发愣的工人琴姐,对方手里还提着一袋浴室垃圾。
“琴姐,电梯来了。”闻澍寒好心提醒。
“阿,二少。”琴姐却不急着走,她面带三分迟疑,三分惊愕,四分尴尬无错,“二少,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与您讲,我今日替心悦小姐做清洁,在清理洗手间时我发现……”
“发现什么?”闻澍寒心情低落得很,但听是与姜心有关的事,也只有耐着性子聆听。
“她这个月来都没有用过……那个东西,而且她的护肤品全部换了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