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轮、第四轮、第五轮,赵恒一一胜出。
高台上,一道目光直直地看向赵恒,林清卿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就知道这家伙不同凡响。”
“林丫头是看中哪个小子了?”有长老笑道。
林清卿眼珠子一转,神秘兮兮地说:“才不告诉您。”
“故弄玄虚。”
“我可不是故弄玄虚,您且看着吧,看谁最亮眼。”
“哦?这么说来那我可得好好看看了”,王长老摸摸胡须,目光如炬,看向擂台,指着一人问道:“莫非是这小子?金木火三灵根,火系灵根最为粗壮,倒还行。”
那人一身火红,周身缭绕着火焰,霸烈非常,对手往往被火灼烧地凄惨无比。
林清卿一笑,说:“您说是那便是吧。”
王长老失笑地摇摇头,说:“你这丫头。”
第六轮,场中人数已不足三百,战斗也激烈起来。
赵恒立于擂台之上,擂台已经整个铺上了一层藤蔓,郁郁葱葱,往他的身上攀爬着,试图捆住他的手脚,将他牢牢绑缚于此。
赵恒身上灵力一震,震断藤蔓,但藤蔓生生不息,再次生长出来缠绕住他,他的对手躲在树后,看不见人影。
且有阵阵风声传来,夹杂着灵力向他袭来,隐于林中,防不胜防。
刺出的剑气也落空,对手借风而行,又借藤蔓抵挡,狡猾无比。
赵恒攥紧了剑,不能坐以待毙。
他御剑而起,藤蔓也疯涨,遮蔽他的视线,赵恒深吸一口气,提气滞空,他双手持剑,抽空半数灵力,一剑劈下。
擂台上瞬间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同时藤蔓被短暂地绞杀一空,就在这一呼吸的间隙,赵恒看见了对手,他毫不迟疑地冲杀而去。
对手愕然了一瞬间而后立刻扬手再次催生藤蔓,同时步步后退,赵恒来势不减,剑势迅猛,毫不停歇地以剑招攻之,对手被密集的攻击逼得毫无喘息之机,只能仓皇以对。
渐渐地赵恒将他逼到擂台边缘,一剑将他打飞下去,他灵力衰竭,倒在地上急速喘息,受了很重的内伤,他看着赵恒,嘶哑着说:“你很强。”
赵恒略一点头,飞身而下。
第七轮过去,场中人数减至五十人,皆为劲敌。
“我是金赫,来战。”对手一上来就自报名号,对赵恒颇为兴味。
金赫是金木双灵根,可以木化金,防不胜防,同时又能以金化木,干扰人的判断,虚虚实实难以分清,若是小觑了他恐怕不出三个回合就会被击败。
“赵恒。”
赵恒冷淡地说出名字后持剑攻之,金赫并不躲闪,反而迎了上去,硬碰赵恒。
“铛!”
两人的剑重重地撞在一起,分毫不让,金赫的剑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金刚,而赵恒的剑唯有剑气,如此硬撼下去赵恒的剑恐怕会被先一步击碎。
同时小股树枝突兀窜出,赵恒脚步变幻,躲开树枝,同时金赫的剑再次立劈而下,赵恒横剑格挡,同时他手腕翻转,身形一错,便打了个金赫措手不及,险些被他当胸划开一道大口子。
金赫脚步急退,赵恒却并未趁胜追击,反而也后退,与他拉开一段距离,金赫顿时目光一闪,上当了!
六道寒光分而袭来,剑气凛然,寒光乍现。一道钢板匆匆竖起,剑光却贯透而出,金赫再次竖起一层钢板,又于身上罩住一层木光,这才将将挡住。
突然,他背后一凉,寒毛直竖,一柄剑正横在他的脖颈上。
一滴冷汗流下,金赫艰涩地说:“什么时候。”
赵恒不语。
金赫收回灵力,说:“还是小觑了你,不该与你硬碰,反而被你抓住了破绽。”他往台下走去,说:“我认输了。”
赵恒走下台,闭目调息。
金赫确实还是小觑了他,如果金赫一开始就布下疑阵,恐怕赵恒还要与之周旋一阵,但是他仗着金灵根,与赵恒硬碰,反而被赵恒迷惑住了视线,万仞崖常长老的分光剑连虞叶若都晃了下眼睛,更不谈金赫。
“有点意思。”一道火红的身影盯着赵恒,他弹了弹指尖,一道火苗冒出,滋滋作响。
虞叶若认真地看着赵恒一场接一场地打下,她微微一笑,赵恒心有章法,并非莽夫,虽略有激进,却并不掉以轻心,且看着吧,赵恒以后会越来越耀眼,他的光芒将彻底显露。
第八轮第九轮过去,赵恒再次将对手击败。
有长老暗暗点头,说:“此子大有可为。”
程长老端详赵恒片刻,惋惜地摇摇头,叹道:“可惜了。”其余长老不禁也仔细看去,发现是五灵根后皆是心下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