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色都很阴沉，没有任何情绪，像是一个个木偶一样站着。
方霜霜侧了侧身子，绕开他们，站到了一个空着的角落处。
叮，门再次关上。
压抑寂静的氛围萦绕期间，方霜霜的面无表情和他们有的一拼，刚进直播间的观众还以为同是npc。
方霜霜身形不动，眼睛转动，打量眼前这四个人。
四个人，每个人的胸前都挂着不同的工牌，应该不是同一间公司的，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样的，目不转睛得盯着电梯门。
叮，“26层到了。”
电梯出去了两个人。
电梯很快下降，最后停在了一楼。
方霜霜和其他两个人走了出去，她注意到，前面要进电梯的人也是一样的表情，全部都是阴沉无生气，眼睛更是无神，空荡荡的。
方霜霜觉得怪异，她边走边环顾大厦的大厅，周围来来往往的上班族很多，衣服，配饰，包包，文件袋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同样的阴沉表情。
不仅仅是服装潮流公司有问题，这这栋大厦都处处透着古怪。
突然，就要走到门口时，方霜霜的头刺痛了一下，就像是精神力被攻击，又引发了之前受伤的部位。
她停下脚步，稳了稳心神，那股精神攻击再次消失，方霜霜内心有了起伏。
怎么回事？刚才有一股强大的异能刺激，这股异能对她发出了攻击，她才头疼的。
她抬头环顾四周，来来往往的身影在她眼中渐变成了一片白茫之色，她找不到异能发出的方向。
“这边，方霜霜！”前方，一道响亮的男声把方霜霜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是外贸部经理阿风，此时他正站在大门口，挥手招呼方霜霜过去。
方霜霜不再寻找那道踪迹，她走向阿风。
“快点，车到了，这次要约谈的可是大客户！”阿风催促了方霜霜，在路边，一辆网约车停靠等着他们。
……
大客户是海外市场那边过来的，对接公司的服装业务，据说签下这张单子可以得百万提成，阿风经理表示得异常热情。
对接客户的地方在市中心的一个小酒馆里，客户喜欢喝酒。
方霜霜跟在阿风身后进了酒馆，穿着和服的接待美女款步上前，笑意盈盈。阿风经理说了一个房间号，美女就带着两人上了二楼最角落的包厢。
开了门，一股浓烈的清酒气味扑鼻而来，还混杂不知名的香水味。
里面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他正举着酒杯，独自一人饮酒。见到阿风进来，放下酒杯，在桌子上笑呵呵的。
“亚力士～”阿风经理客气得上前问好，伸手与他握了握。
“阿风啊，又见面了！”亚力士笑得眼睛咪咪，他看见跟在身后进来的方霜霜，眼前蹭地一亮，不禁站起身，“这位美女是？”
“霜霜，我们部门新来的业务员，这不现在让她过来熟悉熟悉业务嘛。”阿风笑了笑，落座在一旁，与亚力士隔了一个位置。
“霜霜，过来坐！”阿风拍了拍他和亚力士中间的座位，笑得意味不明。
亚力士色迷迷的眼神令人作呕，直播间不少粉丝开始骂人。
方霜霜冷淡得看了两人一眼，她走过去，倒是没有坐在中间，反而坐在了阿风的另外一个位置，坐在最外头。
“霜霜，你要陪客户啊，坐在这里算什么呢？”阿风的脸色有些不悦。
“坐在这一样能谈。”方霜霜态度不强硬但也不屈服。
“没事没事，来喝酒喝酒！”亚力士摆了摆手，心里有了别的计划。
随即，洋酒红酒白酒清酒，洋洋齐全，摆在桌子上，满桌的酒。
“这一桌可是十万啊，阿风，你今天可要带着小美女和我喝完才行啊！”亚力士提示。
阿风笑了，取过酒瓶，给方霜霜的杯子倒满，“喝吧，只有喝了，亚力士才会把他们公司今年服装业务给我们代理。”
方霜霜看向那亚力士，见他笑而不语，眼神还是色迷迷得。
两人都看着她，方霜霜倒也没别扭，举过杯子一口闷。
阿风见状，又要倒，方霜霜拦住他的手，给阿风和亚力士的杯子倒酒，“这酒既然是合作的酒，那么就要你一杯，我一杯，这样才能显示出诚意，你说呢，经理，还有我们的亚力士先生。”
亚力士来了兴致，一般女生见到这场景都要吓哭了，这美女果然不一样，看来是个能喝的。亚力士非常喜欢，哈哈一笑，“好！”举起杯子一饮而尽。他很喜欢喝酒，也喜欢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