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子们立即一拥而上,啄食起来。
苏时圆蹲在旁边看了一会,有一只小鸭子嘴边啄粮食,屁股边拉屎。看着好玩,等它拉完屎,她就把它提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手掌心上站着。
这只小鸭子的脚特别柔软,脚下略微有些湿润,触感很舒服。
苏时圆撸了撸它的头,感受着它软软的小绒毛,心都快被小鸭子融化了。然而这时小鸭子叫了一声,转过身噗的飙出一坨鸭屎,想要逃走。
苏时圆脸黑了,赶紧把它放了下来,自己去洗手了。洗完手出来一看,太阳已经西斜,她于是带着锄头去了地里。
从撒下种子到现在已经好几天了,黄瓜和莴笋的苗已经冒了出来,苏时圆看着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只是地里其它的杂草也很快长了起来,为了防止杂草抢夺小苗的养分以及阻挡阳光的照射,她又开始除起草来,再顺便把土给松一松。
处理好这一块地以后,她又接着去了其它的地检查了一下,种子和空心菜苗们的长势都不错,只是也长了些杂草,由于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她打算明天再来,满意地扛着锄头回家了。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给小鸭子喂点粮食,然后自己才去吃饭洗漱。
收拾了一通,苏时圆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等傅念初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睡死的苏时圆,并且她还在打着鼾,明显可以看出来她今天是累坏了。
但傅念初一点也没放过她的意思,直接捏着她的脸,生生把她给掐醒了。
苏时圆费力地睁开眼睛,扒拉开傅念初的手,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
傅念初一口咬上了她的唇,尝到了血腥味。
苏时圆吃痛,终于醒了过来,内心十分的幽怨,就不能停一天嘛!
“想躲?”
苏时圆还迷迷糊糊的,道:“今晚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我好累。”说着,打了个哈欠。
“你说呢?”傅念初手摸上她的唇,用手指抠挖他刚才咬出来的伤口。
苏时圆这下精神了,不得不爬起来,在傅念初的催促下坐到了他的身上。
接下来的几天,苏时圆白天在地里忙活着,晚上回家也歇不了,很快身体就又吃不消了,每天小脸蜡黄,一副萎靡的样子。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傅念初的力量恢复了三分之一,脸色都从惨白变成苍白中带着一抹血色,看起来精神多了。
这会,苏时圆在床上哀怨地盯着傅念初,可又不能说什么,动作间越来越迷糊,突然就一头栽倒了下来。
傅念初把她接进怀里,低头看着她干裂的唇和蜡黄的脸,不由得嫌弃起来。
一会后苏时圆自己醒过来了,然后就听到了一个让她十分惊喜的消息,傅念初居然同意了每三天同一次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傅念初怎么变得如此好心了,但此时苏时圆差点感动哭了,恨不得放声一曲,来庆祝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
每天累得不行之后回来跟傅念初做那事,根本没有什么快感,只觉得疲劳,而且傅念初的技术太差,经常弄疼她。
当然技术差这点她是不可能说出来的,除非她想体验一下当场死亡的快感。
高兴过后她又忍不住阴谋论,质疑傅念初是不是又有什么别有人心的目的。
傅念初只淡淡地道了一句:“看着你现在的脸,我做不下去。”
苏时圆:……
这是谁造成的!苏时圆咬牙切齿,要不是他,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有气色会变得这么差吗!但苏时圆愤恨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数日心情都很好,脸色又渐渐变得红润有光泽了。
而小鸭子们长势喜人,短短几天个头就往上蹿了一些。苏时圆把它们带回来以后就没让它们下过水,这会可以考虑带它们到池塘里去遛遛了。
小鸭子们见到了水似乎也变得激动起来,颤巍巍地张开翅膀左摇右摆地冲进了池塘里。
苏时圆看了一会就让它们待在了那自己回去了,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把它们偷走,村民们都很淳朴,不会干这样的事。
苏时圆回家把竹栅栏重新加固了一下,小鸭子大了有时候会跳出来,不管的话,就会在院子里到处拉屎,弄得院子气味熏人。
苏时圆带小鸭子去过几次池塘,在规定的时间用声音把它们唤回来后,小鸭子就可以听话地成群结队到点回院子了。
这会天快黑了,苏时圆正在厨房里做饭,低着头认真地洗干净菜,正准备端到灶台上时,一转身被傅念初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
这几天傅念初或许是力量恢复了许多,时不时就无声无息地从盒子里出来,常常不出声站在苏时圆背后,把没防备的苏时圆吓个半死。
苏时圆就觉得他是故意的,几次之后心里有了提防,但偶尔还是会被吓到。
苏时圆暗暗地骂了几句,当他不存在,自顾自地炒起菜来。
隔了一会,她听到了鸭子们的叫声,知道是到点它们自己回来了。一般在此时,苏时圆要赶紧把它们用栅栏围起来,以免它们在院子里乱拉。
可现在她却腾不出手来,犹豫了下还是朝着傅念初开口了,求他把小鸭子们帮忙赶进去。
她原以为傅念初会拒绝,或者干脆不理自己,谁知他听了之后倒是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