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对,不能自拔,要是到了你自己拔,拔……不出脚来的时候,兄弟再拉你可就费,费劲啦!”
何天柱不耐烦地说:“去去!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张三、鬼子六无奈地:“那好,那好,那你自拔吧。”
两人说完话一出屋和走进来的徐曼玲撞了个满怀。
徐曼玲:“吵吵什么呢?拔拔的?”
鬼子六吱吱唔唔地:“啊……他那笔帽拧紧了,拔不下来了。”
说完,他和张三头也不回地逃去了。
徐曼玲来到何天柱跟前,关切地:“什么拔不出来了?拿来姐给你看看。”
“啊,没……没什么。”说着话,他忙,把写满徐曼玲名字的那张纸团起来藏在身后。
徐曼玲说:“写的什么呀?拿来给姐看看!”
何天柱撒谎说:“没写什么,我乱画呢,画的不好不让你看!”
徐曼玲说:“你也会画画?什么时候学的呀?”
何天柱支支吾吾的说:“我从小就愿意画画,只是画得不好。”
徐曼玲卖着关子说:“那你可就不如姐了!“
何天柱眼晴一亮:“真的?姐也喜欢画画?“
徐曼玲:“那当然了!不信姐给你画一张象。“
何天柱一下子蹦了起来,高兴得象个孩子似的:“那好!你坐这。“他给徐曼玲让了了坐位。
徐曼玲象模象样地坐了下来.何天柱搬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徐曼玲十分认真地拿起纸笔画了起来,还不时地抬头看看何天柱。对他说:“笑一点儿!”
何天柱听话地:“哎!”
他使劲裂了裂嘴,样子滑稽而憨厚。
徐曼玲画了一会儿,把笔一放说:“画好了,拿去看看吧!”
她把画像递给了何天柱。
何天柱接过画像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徐曼玲却笑得前仰后合。原来徐曼玲在纸上画的是一胖猪。
有一天,武强约徐曼玲去市体育馆看球赛,武强看得兴致勃勃,徐曼玲却怎么也看不下去,没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武强被球场的气氛所感染,一会儿拍手叫好,一会儿又为运动员的失误而“啧啧”惋惜,随着一个运动员漂亮的投球,他一边叫好,一边使劲地拍了徐曼玲一下。
徐曼玲虽然轻松,十分不解地瞅着武强。
武强兴趣不减,仍然对徐曼玲滔滔不绝地做着解说。可说了半天,听不到徐曼玲半点反映,他转脸一看,发现徐曼玲又睡着了。
武强捅了捅徐曼玲说:“怎么,你不喜欢看球?”
徐曼玲勉强睁开了眼,揉了揉说:“昨晚睡得晚,今个有点儿困。”
武强:“困你看球哇!一看球就精神了!”
徐曼玲:“我精神不了,一听这噪音我更想睡。”
“你还是没看出兴趣儿来。”
“嗯,没兴趣。”
武强说:“兴趣儿也靠培养吧!这就象你们演戏,你得进入角色……”
他说着话,见徐曼玲的眼睛又闭上了,于是,十分惋惜地说:“唉,看来你这兴趣儿一半会培养不出来了。”
徐曼玲使劲睁开眼睛说:“不是,这屋太热了!”
忽然眼睛一亮:“哎!我培养培养你游泳怎么样?这大热天洗洗澡,那多舒服哇!再说,你要会游泳,那天能出那样的笑话吗?”
“好吧。”武强勉强的答应着,一步三回头,十分不情愿地跟着徐曼玲离开了体育馆。
俩人进了游泳馆,徐曼玲一下子来了精神,换好了游泳衣,她象个教练似的把武强往深水地方拉,武强却有些力不从心。
徐曼玲拉着武强正往深水处游,何天柱突然在他们面前钻了出来。
武强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徐曼玲却惊喜地迎上去说:“荷兰猪!你怎么来了?”
何天柱说:“大礼拜,一个人在屋闷得慌,出来冲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