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蚊子好多。”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站起身来,随手挥动了几下,像是在证实自己这话的真实性。
江时安没动,只是微抬着头,眸色深沉地盯着夏言姝。
夏言姝装作没看见,往前面走了几步,然后忽然回头,扬起嘴唇,声音甜腻的叫了一声“走了,时安哥哥~”
随后不给江时安反应的时间,飞快的跑了。
江时安一怔,盯着面前夏言姝撒欢似的背影,磨了磨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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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姝虽然跑得快,但江时安腿长步子迈得也大,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追上了她。
江时安一手抱住夏言姝的腰,仗着醉酒肆无忌惮的和夏言姝拉近距离。
两人身子紧贴,姿态亲密。
夏言姝受制于人,不安分地挣扎着让江时安松手。
江时安手臂有力,一只手抓着夏言姝还有空闲。忽然,他伸手捏了捏夏言姝的耳垂。
像是触碰到什么机关一样,夏言姝瞬间安分下来。
夏言姝高中的时候就跟着林锦川他们一起打了耳洞,但因为常年不戴耳饰,耳洞早已经合拢。江时安的手指在她耳垂间细细摩挲,不像是惩罚,更像是调情。
她耳朵本就敏感,被江时安这么揉搓着,莫名腿软。
这时,耳边传来江时安低哑的声音:“夏言姝你胆子够大的啊?撩完就跑,谁教你的?”
完了,这话更像调情了。
被江时安抚摸过的耳垂再莫名变得滚烫起来。
夏言姝吞咽了一下,缩着脖子试图和江时安拉开距离,说的话却与她动作相反,是大胆的挑逗:“你教的。”
江时安动作一顿,轻笑了一声。他松开了捏着耳垂的手,故意压低了声音,用气息在夏言姝耳边说道:“那我再教你点别的?”
夏言姝确信,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
知道她耳垂敏感还故意挑逗!
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脾气又上来了,仰着脖子,挑衅地对着江时安微微一笑:“那时安哥哥要教我什么呢?”
随着夏言姝的话,江时安刚才还散漫的模样也消失了,眸子变得深沉起来,目光从夏言姝的脸颊扫过,最后落到嘴唇。
那目光像是一只饿狼在打探自己的猎物。
大脑的机制告诉夏言姝,跑,快跑!但脚底跟生根一样,根本动不了。
“既然你这么想学,那我就教教你。”江时安在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刻意咬得很重。
话语刚落,江时安就收紧了手臂,把夏言姝圈得更紧。
夏言姝看着不断靠近的江时安,身体不断绷紧。
就在江时安鼻尖与夏言姝鼻尖亲密触碰的时候,夏言姝肚子传来一道突兀的声音——“咕噜~”
明明是暧昧不清,适合做点别的气氛,但却被夏言姝肚子不合适应的“咕噜”声而打破。
江时安眼神有一秒的错愕。
夏言姝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但于事无补,声音透过她的双手清晰的冒了出来。
看着夏言姝因为窘迫脸颊而泛起的绯红,江时安没忍住笑出了声。
夏言姝瞪着江时安,恼羞成怒:“笑什么?!都怪你!”
“怪我?”江时安好笑,故意问道:“你紧张还会肚子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你.....”说到一半,夏言姝就停了口。
吃饭的时候关顾着想江时安和偷看他,都没怎么动筷子。理由可以不说,但这个罪名还是安到了江时安身上。
笑归笑,但江时安又不会正不管夏言姝,拿出手机给度假村经理打电话:“想吃什么,我让人做好给你送到房间去。”
“这个点还能叫餐?”
“别人不可以,但老板娘有例外。”正说着,电话通了,江时安和电话那边的经理说了几句又冲夏言姝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点餐。
夏言姝一愣,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江时安是什么意思。这度假村是江家的,说她是老板娘,那不就是间接说她是江时安的女朋友,甚至是更亲近的关系……
江时安见夏言姝呆呆的望着他,也不说话,便自作主张的报了几道小菜让他们送到夏言姝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