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姐姐看他嘴角的伤口,笑着调侃,“哟,胆子不小呀,在学校还敢打架”。
上完药,医生姐姐把一些需要用的医务药品给旁边的许思迁,许思迁接过。
回去的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走到半山腰了,还是他先开口服软,“我今天不是故意的”。
许思迁,“原因?”
他不说话,怕被她知道私自拆她的信惹她生气,更怕她知道信的内容之后会同意。
许思迁,“总不可能是你看他不爽吧?”
他还是不说话。
许思迁,“你要是再不吭声的话,我就走了”。
石溢寒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拆了你的信,是何云鹏写的”。
许思迁,“我猜到了是他写的信,本来就不打算拆开”。
石溢寒,“你知道信的内容?”小心开口。
许思迁,“猜到了一点点吧”。
“那你就没什么看法?答应还是不答应?”他说。
“我没打算拆开信不就是最好的回复吗?挑明了说不好,毕竟还在一个班上,以后免不了有过多过少的接触的”她答。
她把药拿给他,说:“早晚各换一次药”。
石溢寒无赖地说:“我不会包扎,你帮我换药,毕竟这事你也有份”。
许思迁,“我都还没计较你私自拆我信这事儿呢,你倒是脸皮够厚的。不会包扎就去医务室”。
石溢寒委屈的说:“可是太早和太晚了医务室都没开门。要不,早自习和晚自习下课你帮我包扎?”。
许思迁无奈,“好吧。不过早上你要来早点,我怕同学们看到多嘴”。
我就这么拿不出手??
在一起
晚自习下课后,石溢寒在下楼的必经之路堵许思迁。
许思迁用双手轻搓眼睛,眼睛有点干。水是生命之源,但不论什么季节她都不爱喝水,偶尔想起喝水的时候,就一次性喝很多水,所以皮肤很容易干燥。
石溢寒从她的身后用手直接用他的经络分明的双手遮住她的眼睛,轻声在她耳边说:“猜猜我是谁呀?”
他的气息弥漫在她周围,呼吸打在她的颈边,痒痒的。双手触上她的眼睛,凉凉的,她有一刻的时间不敢动。
多希望这一刻时间能静止。
自能是希望……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发现了。
多么容易呀。
许思迁面上装着冷淡,平静地说:“石溢寒快放开”。
石溢寒,“你怎么知道是我?”放下手。
许思迁,“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其实不是,我闻出了你的味道。她在心里说。
石溢寒很熟练地接过了她的背包,就像男朋友对女朋友一样。
可惜他和她不是。
她没想到石溢寒会直接捅破他们这看似‘坚固’的窗户纸。
他说:“我们在一起吧”。
安静了好一会儿。
这期间她只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再无他物。
她终究是挣脱不过自己内心的‘魔恋’,半响后,平静地回复道:“好,我们在一起”,但她没有笑。她这一刻忘记了自己原来还有支配笑的能力。
可笑吧?
石溢寒激动地牵起了她的手,往山下走,不顾这山道来来往往的学生的看法。
她在心里问自己,他以前这样牵过几个女生的手?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