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旺旺上台念了一下班委人的名字。肖碟班长,陈翔霄副班长,小冉慧学习委员,刘星纪律委员,石佳乐卫生委员,蒋怀安全委员,陈代文体育委员。
竞选班委告一段落。
许思迁家住在曌州县柑溪镇上的一个小村子里,家离学校太远了,选择了住宿。开学当天就和室友熟络了。
寝室是八人宿,背靠假山。
那个男生
第二天,许思迁醒了个大早。
一醒来,还没睁开眼,许思迁就在床头摸手机,结果摸了个寂寞。她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看了眼手表,结果才四点十五。又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的,一直睡不着,索性就轻手轻脚的起床了。此时,时针才走过四分之一。
洗漱完,背上包,轻手轻脚地关上寝室门。
吃完早饭,天微微亮。才五点四十五。
沿着校园小道,径直走到了操场。放眼望去,整个操场就许思迁一个人。哦,不!操场左边的篮球场上有一个人。目测有185的身高,穿着黑色带帽短T恤,带着帽子,下半身穿着黑色长裤,手上戴一个篮球手环,黑色系的。简直就是一身黑。慢慢悠悠的逛完两圈操场后,许思迁看到那个男生还在打篮球,传左手右胯。她看着入了迷。
哐当一声,只见前一刻还在他手中的篮球以优美的抛物线入了篮筐。下一秒,篮球有预谋的滚到了许思迁脚边。男生快步跑过来,捡起了篮球。许思迁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男生单手拿起篮球,朝许思迁炫了个单指转球,就迅速朝篮球场跑去。
太阳出来了。
照在男生的身上,许思迁看着越来越小的背影,光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打在了男生身上。
书上说:我知道那不是我的月亮,但有一刻月光确实照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刻的背影,许思迁记了一辈子。
早读课下课。
许思迁和同桌羊毛去讲台边的饮水机排队接水。杨佳杰和那个男生在教室打闹,不小心撞到了她俩。羊毛那暴脾气就上来了,冲着他俩就是一顿臭骂,“是没长眼睛还是咋地?看着饮水机这里这么多人排队,还在打闹”。
杨佳杰也不甘示弱,“你那同桌都还没说啥呢,你咋这么能说,逼逼s你算了”。
羊毛越说火气越大,“我同桌有名字,你听好了,她叫许思迁,老子叫杨士儒”。
许思迁心想:我好好的观战,怎么就把战火扯到我身上了?
许思迁抬头一看,哦,原来是他。还换了衣服。但还是一身黑。
隔近了看他,有点不一样。他的鼻梁很挺,长相有种欧美风,眼睛挺深邃的,笑起来应该有酒窝吧。
石溢寒心想:原来她叫许思迁。思迁,思迁,见异思迁?她爸妈怎么给她取了这么个名字?
这场战火最终随着上课铃消散了。
许思迁和石溢寒可以说是全程毫无“参与感”。
这第一节正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是位头发挺多的,戴个眼睛的女老师。不是说搞数学物理这种烧脑的课程的老师头发都挺少的吗?许思迁心想:我看未必。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熬了半个小时的羊毛靠过来,小声嘀咕,“这节课就讲一点集合的知识,我觉得都不需要讲,看看书不就懂了吗?你说是吧,许思迁”。
此时的许思迁正在埋头认真地记笔记,完全没听清同桌在讲啥,回了个,“嗯”。
羊毛叹气,“唉,你好无聊啊,不和你说了,哼”。
本以为,她会消停一会儿,结果不过两分钟,一个小脑袋就又靠过来了,八卦道,“你认识早上撞到我们那两个男生吗?除了杨佳杰的另外一个”。
许思迁听到这儿,回道“不认识”,顺道问了句,“怎么了?”
羊毛说,“他叫石溢寒。1995年10月27日出生,原本老家是在曌州本地的,后来听说9岁的时候被亲生父母找回去了,就搬回珠州了,家里还有一个小一岁左右的亲弟弟”。
许思迁诧异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呀,搞得像私家侦探一样”。
“你可别忘了,你的同桌可是‘曌州小神通’,有啥消息能逃过我的耳朵?再者,他长得那么帅,家里又有钱,一开学就有好多女生打听他的消息”她神气地说道。
羊毛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曌州,她的幼儿园、小学、高中都是在曌州度过的。她曾说过:要是我们这小县城有大学的话,我高考肯定要报考的,工作地方也要选离家近一点的。
许思迁问:“那他为什么高中要回曌州读呀?珠州的教学资源比曌州不知要好多少倍”。
羊毛好奇地问,“你怎么对他那么好奇呀?没提到他的时候,你就只会回个嗯呀咿呀的,一提起他,你话就变多了”
许思迁见羊毛眼睛一咪,她就知道准没好话。“你是不是喜欢他呀?”许思迁还没回话,她就又说,“劝你还是别喜欢他,他这种公子哥最多就是玩玩而已,总不会有啥好结果的。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