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大顺——四月隽
时间:2022-02-10 18:18:47

  林谨言毕竟还只是一个少年,他的眼圈泛红,摘掉了眼镜,眼光瞥向了时钟。“我做错了。”

  少年承认着他的错误,他内心特别的后悔,他真的不想柳琉这么的难受,可是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他应当先去问问柳琉的感受,即使不去问柳琉的感受,他也应当听从母亲的建议。

  “做错了就要改正,以后不许再做那样的事情,即使你要做柳琉,也同意了,那你也得做一好避孕措施,不然一个姑娘总是踏胎,以后日子还苦着呢。”

  林谨言下车,秘书帮林谨言拿包,下了车,林谨言挥挥秘书,让他走。

  林谨言随着他的姥爷林麒麟走进大堂。林伯钰推着林老爷子。林老爷子的几个私生子,像失去精气神一样如烂泥一般靠在沙发上。

  林老爷子原名李求稳,41岁时娶了21岁已经丧夫的林家独生女林悠悠。当时的林悠悠肚子里怀着亡夫的两个孩子。如今的林老爷子李求稳已经是快90多岁的老家伙了,而林悠悠则是个快70岁的老奶奶。

  林谨言曾经在网络上看过以林悠悠和李求稳为原型的小说,他知道林悠悠的性格绝对不像小说中那样的柔弱,单纯,简单,不因世事的少女。相反的,她选择这个男人成婚,也是为了能够巩固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个看着憨憨的男人会在背后背刺他。

  当林悠悠马上就能掌权的时候,李求稳就在别人的鼓动下,给林悠悠下药,在几十年后林悠悠不得不最后变成了植物人。林悠悠被李求稳囚禁起来,当时的林林伯钰和林仲聿,只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男孩,根本就斗不过邻家老爷子李求稳。李求稳着旧情,没有对林伯钰与林仲聿下手,可是他却对林伯钰和林仲聿的感情生活过多干涉。

  李秋稳明明知道林伯钰喜欢林织,却把林织送到了林仲聿的床上。当时的林织不过是个刚刚快要高考的女高中生,年过18岁,与林仲聿一夜给林织不小的打击。

  林伯钰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不得不怀了自己弟弟的孩子,心想就成全他们,可是没想到可是没想到林仲聿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好好珍惜林织。他在睡了林织之后就和很多女孩子暧昧,好像就风流了起来。林伯钰看到林织躲在远处看着林仲聿调戏那些少女,心里的火就越发严重。林织肚子越来越大,林仲聿却越来越渣,无法忍受弟弟这么渣的林伯钰和林仲聿打了一架。林伯钰听着林仲聿说:哥哥,你要是喜欢林织,你就把她拿过去,我不在乎?

  林仲聿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林伯钰,他失望的看着他自己的弟弟,揍了他一拳,林仲聿笑着,眼神空洞。至此,林伯钰就同林仲聿结了仇,这个结果李求稳喜闻乐见,他作为罪魁祸首,端着茶,看着林伯钰与林仲聿兄弟之间自相残杀。

  李求稳想着兄弟相杀就是他的第二步棋,他很高兴见到这个结局。他望上床上的美人,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你回来啦?”李求稳虽然已经快90了,但是他的大脑依旧清楚,他的口齿依旧清晰,他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或许也是他年纪大了吧?所以总是以长辈的口吻教训成几个小辈。“我跟你说你不许和小楚离婚。”

  林谨言心想:他当初威胁我和楚家联姻,不就是想掩盖李求稳之前做过的肮脏事?

  “爷爷现在可是自由恋爱时候,结不结婚?离不离婚?你说了不算。”林谨言推了推眼镜,笑着蹲下来,伸出手,轻轻地为李求稳敲着他那双已经干枯的双腿。“爷爷都把股份给我了,我这个做孙子的也是为了林家着想才和楚小姐准备离婚的。”

  “你这个孽障。”

  “也是爷爷教导的好。”

  李求稳让林伯钰推着他回了房间,林谨言推着李求稳进了房间。房间中只有李秋文自己的心腹,一个60多岁的女人。

  “伯钰,你先出去吧。”李求稳教育着林伯钰,林伯钰看了看自己的侄子那双淡定的眸子,心想:也许他呆在这儿也帮不了什么忙,于是就颔首离开。

  林伯钰把门关上,房间中只有在轮椅上的李求稳和站着不说话的林谨言,以及走过来准备推着了李求稳的那个60多岁的女人。

  “爷爷是害怕我把楚小姐的事情捅出去?”林谨言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用手推了推眼镜,然后双手放在沙发上,一脸从容淡定的样子。“这个锅可是别人替您背了多少年呢?另一个普通出身的凤凰男也害怕这件事情被楚家知道吧。”

  李求稳恋童,他自小就特别喜欢小女孩,在不大的时候就是总是摸小女孩,而且刚遇见林悠悠的时候,他就对林悠悠一见钟情。那时候的林悠悠不过是个刚四岁的小女孩,而李求稳当时刚刚上研究生。

  娶了林悠悠的李求稳老实了几年,但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仍是忍不住想要去触碰小女孩。在他60多岁的时候,李求稳在幼儿园门口拐走了正在等待楚家来接的楚清珏,当时楚清珏年纪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家里人找到楚清珏的时候,她倒在血泊当中,嘴里含着一块糖。

  因为那个时候监控并不发达,而且当时的技术并不算很好,所以这个凶手就一直没有找到,楚家怎么也不会知道发现这个凶手就是一直老实憨厚笑得像弥勒佛一样的李求稳。

  可是李求稳又自负又生性多疑,于是他就让他最好的兄弟替他挡了灾。这些年来,他一直拿着林家的资产做一些非法勾当。林谨言知道如果要对付李求稳,需要一个背景,可是他什么都没有,他选择能改变林家的只有攀上高枝。

  “爷爷,你也知道去年那个犯罪团伙的头目可是被抓到了,你作为其中的间接参股人和投资人,以后有什么后果,我觉得你这个学过法律的人应当很清楚。”林谨言又补充了几句,“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把利益还给我们,警方应该查到你了吧?”

  “你不如退了,退了还能得一个干干净净的名声。”林谨言继续补充,“你那几个私生子,你自己应当清楚,你他们那些能力根本就没办法胜任。”林谨言看着李求稳那双浑浊的双眼,林谨言摘下了眼镜,又带上了眼镜。“你慌了,是不是?”

  李求稳颤颤巍巍的蠕动了双唇,但是他仍犟着嘴。“你这个孽障,你本就是私生子,你就是贱人生的儿子。”

  “我承认你能走到今天,除了有运气也有实力,但是如今你的能力已经不够了。”林谨言不为所动,他根本就不会在乎李求稳所说的话。

  林谨言起身看着那个60多岁的女人,继续说着“章丘,你自己也应当清楚,你在他身边坐了这么久,他给过你什么,什么名分都没有给你,只让你白白地留在他身边,白白地为他干着活儿,你的家人不理解你,甚至你的孩子们都不理解。”

  章丘看着林谨言,她攥着她那苍老的手,扭头望着那个行将朽木的头发已经苍白,脸上皱纹如树纹一样苍老的男人。“林少爷,您在说什么呀?我是听不懂的,您这些猜测只不过是您的臆想,又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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