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看到有个眼熟的女孩正盯着她,眼神里没有敌意,就是端详。
她见过这个女孩,银河广场那天,就是她告诉的自己,舞台上的那个人叫做陈之耀。
陈之耀坐在车里副驾驶的位置,瞥了女孩一眼,摇上车窗后,淡淡地笑了。
赵二没管那么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和陈之耀的父母谈谈。
然而,陈之耀是单亲家庭,家里只有一个妈妈,他懂事,去舞社里常常兼职教别人,或者出去参加比赛,帮妈妈体面的赚钱补贴家用。
也因此,陈之耀的妈妈对他的前途很看重,很谨慎。
她不知道男团是什么,总觉得赵二在给他画饼。
而且,她儿子今年的学习仿佛得了高人指导,一模考试的时候甚至都杀进了一本线,进步快的很,她不是很造成陈之耀冒险。
谈话进行了两个小时,赵二无功而返。
天又下起了绵绵细雨。
赵二和温一鸣站在陈之耀家的楼下等出租。
温一鸣忍不住抽根烟,说,“陈之耀是个好孩子,比较听妈妈的话,如果说不通他妈妈,也很难说服他。”
两个人也没一起吃饭,就各自上路了。
赵二去了《脸红》杀青的场地,江边的堤坝上。
此时,风混着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她就那样颓废地坐在地上,让黑色的阔腿裤瞬间染上了泥泞。
她看着波澜的江面,内心一阵沮丧。
《脸红》是卖出去了,可审查迟迟没有反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播。
剧还没有任何效果,如今她又投了温一鸣。雨水拍在自己的脸上,赵二有些清醒了,她的心乱跳,真担心事情搞砸,还要赔张之楠两千万。
她进入到了一种负面漩涡,出不来。
赵二心里一阵烦,感觉胸口有些沉闷。
她急忙打起伞,往回走,却在回程的时候,看到了沈延舟走了过来。
她看着那把出现在自己头顶的伞,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沈延舟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赵二的身上,说和合作伙伴一起在不远处吃饭,走的时候,看到这的身影有点熟悉,就过来看看。
“怎么了?”沈延舟问。
赵二说,“有点难过,不过看到你我又好了。”
其实,她已经很幸运了。身体好了很多,又和沈延舟遇见了。
陈之耀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挫折。赵二想起自己来南城的目的,就是拍出《脸红》,如今,她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
她应该多给自己点正向反馈,不能总贬低自己。
沈延舟就喜欢听这种甜甜的话,他拿手帕擦了擦赵二的脸,说:“走吧,回家。”
赵二还想散散心,沈延舟背着她,在江边的雨中漫步。
沈延舟开玩笑说,“阿慕,你好像比上一次我背你的时候变沉了一点。”
赵二趴在他的脖子处,咬了一口,留下淡淡的齿痕。
她说,“别惹我。”
沈延舟说,“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好起来了,你怎么还狗咬吕洞宾?”
赵二又咬了一口沈延舟,说:“你才是狗。”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一起回家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还是睡在一起,照例什么都没做。
赵二年纪不算小,但也不大,需求不太强烈,连续和沈延舟睡了几天,反而睡得很踏实。
沈延舟就不一样了,他每次看到赵二穿着吊带裙钻进被窝时,就苦苦忍耐,亲了又亲。
一开始他的手只是往下摸,到丘壑处的时候,赵二就忍不住推他,她觉得痒,也觉得有些怪怪的。
可是,她也知道这些是人之常情。她看沈延舟忍的厉害,每次接吻后,被子里跟点火一般的热,赵二又允许沈延舟隔着衣服摸,只是不能把手伸进衣服里。
沈延舟尊重赵二的意见,想着至少要等两个人公开的时候,再做这些事情,否则对赵二也不太好。
所以,除了接吻伸了舌头,他很好的保护着赵二,没有乱摸乱碰。
大概在南城住了两个星期,赵二就租下了一套别墅,叫做“银河娱乐”,专程做艺人经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