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话听不见吗?呵……果然是背后有金主包养着,脾气还真是厉害,军训说不来就不来了,今天突然来了老师还给安排了这么靠前的位置,真是不公平……”
时韵趾高气扬的瞥了眼旁边的女同学说道;
“人家赵晓晓可是凭真本事考进来的,还有些近视,老师都给安排到靠墙的位置,给你安排在这,真是太不公平了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时韵成功了拉了个炮灰进来给自己热场子。
话音一落顿时众人纷纷开始为赵晓晓抱不平,都觉得时初仗势欺人,不学无术还占着好位置,甚至觉得她只是想来混文凭充满了恶臭味。
“如果你还有点良知就把座位让出来……”
时韵开始煽风点火;
“反正靠墙的位置你应该也很喜欢,方便你上课睡觉嘛,毕竟你也听不懂课……哈哈……”
时韵说着边给旁边的女孩递了个眼色,只见那女孩立马走上前欲拉起时初,应和着时韵煽动舆论;
“是啊,这位同学,你就把位置让给赵晓晓吧,你就当良心发现了?人家赵晓晓背后没金主,只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对于争锋上位的;
一些肮脏手段自然是比不过你的”。
时初直接嫌恶的扫了她一眼,不客气的扒拉掉她拉自己的手,忽然站了起来,双臂环在胸前,漫不经心的环顾了四周的同学,觉得真是可笑了,无奈轻蔑一笑;
“其实我特别纳闷,同学们对我虎视眈眈,满不待见的样子是为什么?我跟你们有什么矛盾纠纷吗?
好像并没有吧,到现在这一刻起,我跟你们相处的时间连一天都不到,你们的眼睛就让一些搬弄是非的人给蒙蔽了?
我是被人包养也好,做人情人也罢,又与你们何干呢?
都是些年轻人,怎么都弄得像个八婆一样听风就是雨的,能进到这所学校我以为大家都是聪明的,起码是有独自思考能力的,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蛊惑了?自己长眼睛都是当摆设的吗?
如果你们的父母在官场上或者商场上都像你们这样靠耳朵听来判断事情,那你们家族估计早就灭亡了……”
时初说着忽然看向时韵向她逼近一步,警告出声;
“还有你,最好给我消停点,我军训没来,早上才刚刚进了班级的门,书包都没放下呢,你就开始找我的茬?
那你又岂不是狗仗人势?还有我的位置虽然是靠前,但也不是黄金位置。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黄金座位是你占了吧,人家赵晓晓本届第一考进来的难道黄金座位不是非她莫属?那你时韵又何必假仁假义的来质疑我的座位?
你这样显得动机很不纯啊,嗯?”
时初不屑冷笑疑声反问仿若是在给其他同学提醒着什么。
“时韵,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不要再不依不饶的在我面前蹦跶恶心我,我不想惹事,但是我也不怕你,再有下次,文的武的你挑一个,我们比试比试,让你好好闭嘴”。
时韵被她最后那一个表情给吓到了,脚下不由得向后一退。
“都围在一团干嘛呢……”
此时教导员忽然走进来打断班里的吵闹,众人纷纷散开。
“教导员,有人对位置安排不满,说要用摸底考试的成绩来安排……”
时韵有意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哼,时初你这个文盲,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第29章 她不相信,也不愿相信
“嗯……这个提议不错,那就这样先定,对了军训感言都写了吧?班长收一下交上来……”
教导员说完就再次转身出去,走到教室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又返回来几步喊道;
“哪一位是时初?军训前的体检报告去医务室领一下……”
“好的,教导员……”
时初急忙起身出了教室,估计就剩她一个人的了,当时体检过就被墨祁恩请了军训的假没来的及拿。
时初一路小跑来到了医务室,大门打开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小护士帮人拿着点滴瓶。
时初走进去时正好,有病人急诊,有护士让她在一旁稍等。
“急性肠胃炎,以后可得注意饮食,少熬夜,给你开个单子去药房拿药……”
美女医生从诊室出来边走边交代。
“三姐?”
看清美女医生的脸,时初都惊呆了,竟然是小时候的小伙伴叫陈悦。
那时候就他们四个天天在一起,关系可好了,而时初是最小的,也是最被照顾的。
显然时初的出现是在陈悦的意料之中的,惊喜中带着一丝淡定的朝时初挑了挑眉,示意她旁边有病人,稍等。
时初安静的等着陈悦开好药后,直接被三姐拉到了个人办公室里。
“还真的是你啊,看到名字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然后看到血型是熊猫血才敢确定……”
陈悦激动的抱着时初,真像是个大姐姐一般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时初,叹息道;
「都长大了,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
原本体检单是可以交给教导员带过去给时初的,可是陈悦在看到名字和血型的时候就很激动,才让她自己过来取的。
“还说我呢……”
时初轻轻的打了一下陈悦;
“你呢,你去哪啦?那个时候大哥只是跟你表了白,你怎么就跑了,找都找不到,你现在在我们学校,那以后是不是可以经常见面了?”
“我可不是你们学校的,就是被请来坐诊两天,跟大家交流交流的,本来早上的飞机,是为了你改了机票的,晚上还有个手术呢……”
陈悦无奈的瞥了瞥嘴看了几个病人腰都酸了,直接坐了下来,翻找着时初的病例。
时初是知道这个三姐是个风一样的女孩子,喜欢自由,估计也是不会一直在这里的。
“那你和大哥现在什么情况啦?”
时初关心道「这段时间也没来及联系」。
“好了,不提这事了……”
陈悦不大想提,直接转移了话题;
“你怎么来这里上学了?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给姐姐听听……”
陈悦轻松打趣的笑着边翻看着时初的报告单,斯德学院到底是全球知名的院校,入学体检都是仔仔细细的全身检查,且看这一沓单子就看得出来多仔细了。
“我啊,发生了太多离奇的事了……”
时初叹了口气;
「我现在都结婚了」。
“啊!我去闪婚啊……”
陈悦目光从报告单上移开看向时初,满脸不可思议,可目光再次回到报告单上时忽然脸色一沉,紧接着快速的翻看了剩下的几张单子,又重头把所有单子看了一遍。
“怎么了?难道我生病了?”时初看她的动作自我打趣着。
“没有,怎么会,你身体好着呢……”
陈悦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在敷衍着说的,皱着眉抬腕看了眼时间,又偷偷看向时初,可以转身正对上时初盯着自己,偷看被发现只好尴尬的笑笑。
“三姐,你这是什么表情,如果我哪里有毛病你就告诉我……”
时初看着她怪异的表情「早知道不是早治疗」。
“没病没病,我家小初初身体好着呢……”陈悦极力掩饰着,假装漫不经心的问她;
“结婚多久啦?他对你好吗?你们……有讨论过关于孩子的事情吗?”
“他对我很好,结婚有快小半年了吧……”
时初认真的回答;
“暂时没有讨论到关于孩子的事情,不过生孩子这种事情不是人生的一场必要的经历吗?可能他现在还觉得我小,所以没跟我提的吧”。
人生的一场必要经历?所以她是有所期待的?
陈悦看着她的眼神,忽然这时手机上传来了航班的提醒,她烦闷的关上手机。
陈悦看到了时初的报告,上面的很多指标都显示她可能会没有孩子,而且熊猫血生孩子也是十分危险的,可是如果不说,她做不到。
毕竟这种事情当事人提前知道还有调理的机会,如果一直不知情错过了最佳调理的机会就后悔一生了。
“小初初啊,你相信科技吗?相信当今的医学和未来医学的迅猛发展吗……”
陈悦在前面说了很多很多的铺垫,鼓足她的信心然后才说出了实情。
听完后时初无法接受,不敢相信的连连后退,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仿若晴天霹雳,直冲心尖,她一句话不说,只不安的摇头不愿相信,面色苍白,小手不安的紧握着又松开,来来回回,眼色更是不安的四处漂浮,那种绝望、心慌,好像灵魂都被硬拉走了一半,感觉整个世界都压了下来,扼制住她的脉搏,要她的命,脑海里全是那几个关键词;
「暂时不会有孩子」。
「很难受孕」,怎么可以不能生育,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才刚刚想要好好爱一个人。
守他后半生,陪他子孙满堂,陪他享尽天伦之乐,可现在却因为自己要断送他的后继。
因为自己抹杀了他为人父的权利,甚至断送了他所有的希望,一个人没了希望,这一生该是怎样的煎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时初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到教室的,甚至都忘了这一天是怎么度过的,放学的时候,墨祁恩按时来接她。
时初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有些害怕看到那双光辉璀璨的双眼,在以后会因为她而没了光芒万丈的意气风发,可是好不甘心,她还这么年轻为什么就会这样会否定了?
晚上的时候墨祁恩像往常一样在浴室洗澡,可时初却是百感交集,几次三番的走到浴室门口想要敲门进去,想要……
跟他一起,甚至想试试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无法生育,可内心的羞涩感最终打败了所有的念想,她不好意思,害羞,或者是不知该怎么开始……
第30章 异常如她
“站这做什么?”墨祁恩一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时初站在门口。
墨祁恩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发梢的水珠滴在了时初鼻尖,滑过嘴角,一路直下,酥麻的触感掠过心间的肌肤,惹得时初耳根发红,好像一个准备做坏事的孩子被抓了正着。
墨祁恩看着她莫名红起来的脸,顿时好笑的调戏她,低头附在她耳边暧昧出声「夫人是想偷窥我吗」。
此话一出时初的脸更红了,可是心下一沉,算了,豁出去吧,就这一次。
时初闭上眼,秉着一颗赴死刑的心,踮起脚尖,抓着他的衣服让他低头吻了上去,这并不是时初第一次吻他,可之前她的吻都是轻轻的不带有一丝色彩感的触碰一下,可当下她的吻满赋深意,甚至带着丝丝「勾引」?这不是她……
墨祁恩直接打断她的动作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拉开点距离看着她的眼睛质问「今天遇到了什么?就学了这回来?」。
这个女人,上了一天学就学会了这样对他?还是她被什么猥琐之人轻薄了?
这什么狗屁学院,一天就把他的小白兔教坏了,明天就安排希言去调查一番,他的女人在这方面只能他慢慢调教。
“我……我……”时初紧张的不知所措,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被一眼看穿心思,索性直接撞进墨祁恩的怀里,埋在他心尖委屈低语“今天看到好多情侣都这样啊。所以……我今天看到这样就好想你,我也想……唔……”
墨祁恩没等她说完就直接吻了下去,他的女人怎么可以羡慕别人有亲亲抱抱举高高,而且现在的他在路上看到有人亲密时也会想她,想她……
他太懂那种挠心的感觉了,她只要开口,他可以给她所有,这一次时初是全身心的附和着他,没有丝毫抵抗和扭捏,甚至在期待他更深的动作,小手搂着他的脖子,墨祁恩只轻轻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时初的双腿搭在了他的腰上,紧密缝合,他抱着来到了床边直接压了下去,两人陷进了柔软的大、床里,他的每一点都落的让她浑身酥麻……
墨祁恩像往常一样在她快要摇摇欲坠的一刻停止了,可刚要起身忽然被她拉下。
“不、不要走……我……我……”时初羞涩着支支吾吾的说着。
“嗯?”
墨祁恩也是在极力的隐忍,踩在悬崖边缘随意一点都会爆炸。
平日里这种时候他走开,时初都会如释重负般顺势将他推走,所以他还能用最后的意志克制着,可今天她还拥着他,流连忘返……
“宝宝,你再这样会很危险……”
墨祁恩已经双眼猩红,箭在弦上,根本经不得她一点撩拨,看着渐渐染上的绯红,声音都暗哑的吓人。
这一刻时初是恨他的,她都主动成这样了,他还在克制着,难道要她那样说出来吗?平时都那么懂她,怎么这会就这么木讷了呢?
“墨祁恩!你就是故意的……”
时初不管不顾的闭着眼睛瞎说;
“你每次都把我弄成这样就走了,那……那我也是有正常……需……的嘛……”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时候感觉自己已经羞的浑身发烫了。
看出了她眼里的紧张和小抱怨,墨祁恩以为她是真的不满和生气了,急忙解释;
「我不想强迫你,我想等你心甘情愿……」。
“没有,没有强迫啦……”
时初真想快点结束这种氛围慌乱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