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的声音微丝奇小，只有他们两个互相听得到。
顾鹤倒也是八卦，“宁宁，你跟江言怎么回事啊？”
她又问：“你惹到他了？”
“不知道，没有。”
“那他今天为什么盯着你笑啊？”顾鹤问。
“可能……他有病吧？”苏宁冲她歪了一下头，带着点肯定的语气。
“宁宁其实江言今天真的很反常，他从来都不穿校服的，我认识他这一年以来，他从来没有主动找任何一个女孩子说过话，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孩子笑过，你是唯一一个，今天早上你桌上的奶茶也是他送的吧？”顾鹤说得头头是道。
苏宁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嗯，奶茶是他送的。”
顾鹤舔了一下唇：“宁宁，江言恐怕要栽在你手里了。”
十月份的第一天上课，就迎来了“胜利”的捷报。
“同伴们，咱们明后天要月考了。”学委，刚从老周办公室出来，一路风雨无阻的跑到了班里。
“快，给我买棺材”“我要去看一看哪家丧后一条龙服务好”“我要去预定一块高级的墓地”
班里是长叹的哀怨。
“喝奶茶，再不喝就要凉了。”江言在旁边提醒苏宁。
苏宁伸手去拿角落里的那杯奶茶，那杯奶茶像是在散发着不满，丧升了一点温度。
苏宁给它插上吸管，品尝了一口，嗯，原味，她喜欢喝原味奶茶，只有贺浩铭知道。
所以江言怎么会知道？
而怎么会知道的江言正在一旁想苏宁这十年来是过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喝原味奶茶？”苏宁叼着吸管。
江言漫不经心的说：“贺浩铭说的。”
其实不是，是前几天江言他们出去玩的时候，正巧遇到苏宁和贺浩铭买奶茶，就顺耳听到苏宁说要原味罢了。
苏宁倒是信了，毕竟贺浩铭这人，只要一问有啥说不出口，什么都能说。
苏宁从桌肚里摸了只笔和几张卷子准备开始抱个佛脚。
江言正准备开口问她打不打游戏，就看到她笔尖在卷子上挥舞。
江言不太想打扰苏宁学习，只好自己戴上耳机，打了局单排。
苏宁用余光扫了他一眼，这都一个多月了，她还真没听到有什么传言说他成绩好的。
她放下手里的笔，叫了一声江言。
“嗯”江言虽然戴着耳机，虽然戴着耳机，但他的注意力不在游戏上。
苏宁没说话，她在组织语言，怎么说比较委婉，不撕别人的伤口。
江言摘下耳机，侧头看她：“怎么了？”
苏宁的眼睛很好看，双眼皮，眼里像是装满了星光，但此时只能映照出江言：“你成绩好吗？”
江言顿了顿，退出了游戏，关了手机随手扔进桌里，嗤笑了一声“呵，你说校霸成绩好吗？”
苏宁老实的点了点头：“挺好的呀！”
就比如我。
在江言的记忆里，小姑娘成绩从小就好，经常年级第一。
———
上课的时候，老周也说了明天月考。
班里的人已经没有太惊讶了，但都还是表现的第一反应。
翌日，考试如期而至。
苏宁因为是转校生，所以就分在了最后一个考室，也是在进考室的时候苏宁才知道，江言的成绩是倒数第十。
巧的还是就坐在苏宁后面。
宋之邱因为爱情的缘故，奋发图强，勉强脱离了的最后一个考试。
但离顾鹤还是有着一定距离的，很遥远。
“全年级倒数第十？”苏宁不可置信的问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