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娆,朕不气了,咱们是回房吧...”
傅娆软软的双手往他肩上一搭,将他按下,
“不急,陛下整忙于朝政,臣妾陛下松乏松乏...”
只傅娆挽袖子,将他衣领的盘扣解开,不知往手里涂抹了什么,顺他衣领滑了下去。
皇帝闭了闭眼,暗暗抽了抽气,“娆娆....”嗓音也跟哑了几分,
“是回去歇....”
天光刺他的眼,他侧脸眯了眯眸。
傅娆利落地在他颈骨处来回推拿,擅医者,很好地摸准经脉,稍稍带力道,便有酸爽的舒适感。
待傅娆来来回回将他脖颈整舒适了,又亲自净手,帮他将纽扣系好。
皇帝才后知后觉醒悟,傅娆果真是帮他松乏子。
期待落空后,莫地又勾了火。
傅娆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扶他的肩,笑盈盈问他,“陛下,您舒服了吗?”
皇帝咬后槽牙望她,“是挺舒服的....”
不得不说,傅娆方面手艺极好,每每他脖子酸胀,傅娆帮他松乏后,他便生龙活虎。
傅娆腼腆地笑了笑,介绍这把躺椅的来源,“您坐在上头,更方便我为您推拿,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她柔声道,“陛下,把躺椅呀,其实是为您所设计....臣妾也只为您做...您瞧瞧,长度,腰之处,是不是符合您造的?”
“脚踏之处,有几处机关,您以调整躺姿或坐姿....”
说完,她略有几分自,算是他独一无二的生辰礼。
她心里样想。
皇帝心情复杂望她,吁气道,“娆娆费心了,这份生辰礼,朕实喜欢....”
“只是...”他顺手将人往怀里一带,傅娆就般跌坐在他怀里,皇帝踩了踩脚步一个机关,椅子便往上翘了翘,个弧度正合适二人依偎在一处。
“朕的皇后,你该不会以为,这样便打发朕吧?”
“陛下....”傅娆央求地唤他,她实在是无计施。
皇帝沉湛的眼,直勾勾盯她,傅娆非年少无知,自然咂摸出他的思。
脸颊爬上一丝不思议的红。
殿内烧了地龙,顷刻,窗花便模糊了,如蒙了一层雾气。
她半个身子兜在他怀里,灼热的温度将她浑身的僵硬烫软,她仿佛卸下盔甲的蛹,依赖贴在他胸膛。
忍不住扬下颌,轻轻望他微凉的唇印了印。
一点点伸出灵尖儿,在他唇齿上缱绻嬉戏,又趁他不注,一个不留滑了进去.....
自从她怀孕,他便不曾碰她。心里其实是想的。
梢间内有一间暗室,是傅娆用来存放紧要瓶罐所用。
暗室角落里搁一张软塌。
皇帝将人轻轻放上去。
微弱的天光照了进来,室内朦胧。
他轻轻覆在她小腹,生养过一个,再怀,便容易显怀,如今已明显有了弧度。
繁花似锦,皆铺在她迷离的眼里。
他也只是想跟她亲近亲近,非要做什么,叫她知道,他也想她,需要她,她不因为他年纪比她大,便不管他。
他眼底不知不觉渗出许委屈,令她心折。
傅娆心软成了一滩水,她从未般在乎过一个人,他的喜怒哀乐,皆牵动她的神经。
“对不,陛下,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不停地安抚他。
“我非不在您...我自小不过生辰,对子不甚在...您要信我...”她委屈地趴在他怀里哭泣。
她怕他伤心。
皇帝她般难过,哪里真的生气,揉了揉她的脸颊,“朕不知道你?朕不过是故意欺负你,别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