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五月初她过生辰,他送了她一份举世无双的嫁妆。
她却忘了他的日子。
“陛下,我心里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您...”
她紧紧搂他的清峻的脖颈,朦胧的暗处遮掩住她的羞涩,她方毫无顾忌将心剖开。
她从来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情的人,也不擅长去讨好谁,她只会踏踏实实为人想。
“我害怕,我不够好,不长长久久与您在一...”
“虞妃与柳嫔跟我说,将来公主出嫁,想去公主府荣养,我答应了,谢昭仪也打算离宫去老家安详余年,寇婕妤三人在我儿学了制香的本事,说是将来合伙去通州开个铺子,自由自在过子....陛下,我都答应了,我是自私的,我想独独占有您...以吗?”
不知不觉,她已满脸泪痕,湿软的小手将他脸颊捧,眸光灼热凛冽,一副逼他答应的模样。
皇帝目色触之即化,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重重点头,“朕都听你的....”
她心怦怦地要跳出来,眼尾红妖艳,头一回赤裸裸地直视他,
“陛下,若是前半生的苦,都是为了让我遇您,娆儿愿的....”
一句话击溃皇帝心防,他眼眶湿润,仿佛看到了大婚那,娇艳如蝶朝他扑来的女孩儿。
当真是世上最好的姑娘。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自从遇她,阴差阳错与她发生关系,帝王的占有欲让他不甘,到后来渐渐的被她所吸引,三年的生死分离,种种情绪在心里煎熬,无论她如何,他始终是惯宠,所有的不安不都是因为那个不确定吗,不确定她心里是否真正爱他。
怕她嫌他年纪大,怕她是被迫委身于他。
到此刻,听到番剖心置腹的情。
皇帝只觉一辈子的才学那么苍白无力,竟无一言语抒怀他的心情。
浓烈的情绪熬在心口,最后付诸于行动。
他想浅尝而止,她却是诚诚恳恳接纳了他。
次一整,皇帝心满足地抱傅娆不肯撒手。
嬷嬷所教的十项全术,他总算是尝到了甜头。
年关将近,皇帝又投于政务中。
阖城皆知皇后怀孕,谁也不敢入宫打搅,原先外命妇该要入宫拜访,也被宫中推拒,不过年节礼是献了上来。
有傅娆绣了一面屏风,有的孩子做了虎头鞋,各式各样,皆有心。
总不白拿旁人的,依各府品阶,皆有赏赐。
开春过后,傅娆行动便不那么方便。
孩子也动的厉害,睡不踏实。
担心连累皇帝,傅娆便要皇帝睡乾坤殿去。
皇帝气急,抡袖子立在塌下不肯走。
“你上回怀笨笨,朕不在边,未曾照料你一,如今不过是胎动频繁,你便想将朕赶走?没门!”
皇帝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干脆将小案搬上床,靠在床榻上批改奏折。
傅娆哭笑不,扶隆隆的腹,倚在他侧,“成,那臣妾陪陛下批阅奏折...”
嘴里说是陪,不过片刻打了盹,迷迷糊糊倚在他手臂睡了过去。
皇帝虽是经历过几个孩子,胎动一事,他没经验。
平康出生时,他在外征战,心中愧疚,是以后来宠溺了她几分。珍妃怀大皇子,他忙于朝政,也无暇顾及,珍妃性子弱,整伤春悲秋,太医说有滑胎之险,他无奈之下,吩咐内廷司按照珍妃喜好她修缮园子,解她相思之苦。
后来几个孩子出生,他空闲多一,陪坐坐。
笨笨是他最亏欠的一个孩子。
他什么都不曾为她做过,白白了么一个爱的女儿。
嘴里嫌弃笨笨跟他抢傅娆,心里不知多疼她。
错过了笨笨,不错过眼下一胎。他夜不须臾离,鞍前马后伺候,倒也实体会到女人的辛苦。
傅娆睡下后,他使了眼色,小金子将小案挪开。
他侧搂她睡好,手搭在她腹,轻轻触碰,保持艰难的姿势,次日起来手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