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面的明裳歌只差气到嗓子眼冒火了,她有猜到春花可能会因为这些事情被人给说闲话,但是没想到会被人这样戳脊梁骨。
果然土匪还是不能指望他们素质太高。
明裳歌大跨步走上前,一把把春花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她咬住后槽牙,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帮人说道:“苏大家八百年前就上市新本子了,自己消息闭塞,还能怪的上别人?”
“说你们没用还真没用,连这种自我纾解的艳本都找不到小道消息,一堆大男人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明裳歌一口气说完,后面的一帮男人直接哑口无言。
他们没想到明裳歌会突然冒出来,并且还能说出这一番话。
不过即使他们想说,也是不能对明裳歌说什么的,寨主的吩咐在他们面前就宛如军令一般,不可撼动。
明裳歌牵住傻眼的春花,又看了眼挡住路的那一大帮子男人,心里又开始气了:“站在这里干嘛?等着我教你们怎么自我纾解吗?”
“……”
这话一出,一群人不想让的,也不好意思不让了。
明裳歌把春花往前推了推,示意她先走。
春花犹豫了片刻,还是先走了。
本来已经走远了的明裳歌,复又走了回来,她觉得这种事情需要解释清楚。
“这种男女之事本就没什么好避讳的,极乐之事本就需要男女互帮互助,少了一方都不行,所以这种事情女人也没什么羞耻的,你们这些男人也不该那女人说事。”
明裳歌走了回来,站在那群人眼前说道。
众人听得有些傻眼,良久之后,还是有人点了点头。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给他们讲这方面的事情,这群半大点的小伙子都还感觉挺稀奇的。
这种观念他们也是第一次得知,不过细想之后,竟然还觉得明裳歌说的有点道理。
明裳歌是刚满十二岁就来了荆州,小时候还大多是跟爷爷待在一起。
自小爷爷就跟她说过,这世上本就不该有男女阶级之分,爷爷的麾下还有女将。
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可以。
男人和女人本就应该互帮互助,不该互相对立存在。
对于男女阴阳协和之事,自小就没人跟明裳歌讲过,她也就一些话本子上面略有耳闻。
最近每天躲被窝里,红着脸看了几本艳本,倒是懂了不少。
先前爷爷跟她说的道理,明裳歌自我觉得用在这上面应该也合适。
明裳歌看着一群人在眼巴巴等着她下文的时候,突然又来了教育的兴趣。
这都是一群涉世未深的孩子,可能很多人对于那些生理需求都不是很明白,但是却都在这个时候不约而同对那种男女平等的观点产生了兴趣。
不过明裳歌刚想在继续长篇大论一番她的观点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你还挺懂啊,那为啥先前还那么害羞呢?”
明裳歌转头看去。
“……”
来人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撞见的人。
明裳歌低头,但语气却恶狠狠的:“我那是为了照顾你们男人的尊严,如果我都不害羞意思意思,你不就丧失男人魅力了吗?”
沈谬:“???”
众人:“??!!”
沈谬斜眼看了一圈站在周围的人抹了把脸,眯眼警告:“还不去练功?你们那些珍藏的艳本不想要了?”
沈谬是不允许他们私藏那些玩物丧志的艳本的,他不想自己的手下人一天天净想着女人。
所以在这方面,他还算是做好了一个领头人,寡到至今。
既然沈谬都发话了,一群人跟来时一样,蜂拥而散,跑都跑不及,生怕沈谬真的没收了他们的艳本。
本来早就该出发的孙队见人都走完了之后,也赶紧赶着牛车下山了。
一瞬间,大门口这块地儿,竟然马上没了人气儿,原先乌泱泱的人群,瞬间哄散。
只剩下了明裳歌和沈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