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说他坏——你们还记得住在我楼上的那个女演员吗?没错就是c对她恶作剧,才把人吓跑的。我知道后,问他这样做是为了给我出气吗?他嘴硬非说自己之前就烦她烦的不行,特别是虐猫的事让他很生气,才不全是因为我呢。好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我更关注的点是他一个傲罗居然知法犯法,占着会魔法欺负一个麻瓜唉,可真够坏的。还有还有c瞒着我去找过我前任,据说和他来了场男人间的谈判,也不知道都谈了什么,反正最后你们也看到了把我骗到手的是他,而我也是心甘情愿被他骗的。
好啦,不开玩笑了,c才不坏啦,对我好极了,当然了我对他也很好,别觉得我会欺负他,明明是他可会欺负我了,特别是在某件事上。
我和他刚确立关系没多久,他就带我回家见他的父母了,说是想让我能更安心,因为他对我的感情是很认真的。他父母人都很好,还说要是c以后欺负我了,就打电话告诉他们,他们会替我主持公道的。我后来也带c去见过我父母了,我爸妈现在还没复婚,不过也快了。
我爸本来有点不太情愿的,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那次露营出去都干了什么,回来后开始称兄道弟的,这男人之间的友谊恕我没看懂。不过c能得到我老爸的认可,我是比谁都要开心的。
年初的时候,我自费去了趟北极旅游,想借机了我那个执念,当然是和c一起去的。
尽管我和他当时在北极把自己裹成了个球样,但依旧觉得很冷,而且这么多衣服穿身上,行动很不便,走路一摇一摆的,我俩像是两只从南极过来的企鹅。
到了晚上,我和他会在帐篷外生堆火,然后就坐在火旁依偎在一起,脚下是地球最北面的地,头顶是绚丽的北极光,只是坐上那么一会,就让人有种地老天荒的感觉。
在北极所有时间仿佛停滞不前,可我却在这种假象的永恒中发现爱情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生长。在我和c在看了好几天的极光后,有一天不知怎么我忽然有了想要和c结婚的冲动。
于是我开玩笑地和c说要是你现在和我求婚的话,我想我一定会答应的。我也没想要他认真对待这番话,因为我清楚自己只是一时兴起,说不定待会就后悔了,毕竟结婚是件大事,事关一辈子,还是得认真考虑考虑才是。
可是c的反应超出了我的预料,他听了我的话后,好像慌了,开始翻身上的口袋,似乎想要找出一个能暂时代替戒指的圆环,可是他翻了所有的口袋都没有找到,看上去急得不行,我见状忙安慰他说没事的,只是个玩笑而已,他可以等以后再好好想这件事。可是他说不管是不是玩笑,但他就是当真了,绝不许我反悔。
之后他也真的找到了一个易拉罐,扯下了上面的拉环,然后拉着我的手,缓缓单膝下跪,在荒无人烟的冰天雪地里,他一脸认真地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就像他第一次和我表白那样,突如其来,完全不给人一点心理准备。
我哭得很厉害,可嘴巴却在不停地说着我愿意,明明他连个像样的戒指都没有,也没有准备没有任何其他的惊喜,甚至穿得都那么随意,但就因他是我的男孩,所以我都愿意啊。
后来他告诉我,当时是真的慌了,因为他怕这次错过了,以后就等不到了,他说他可以错过回家的最后一趟班车,错过货架上最后一份特价处理的牛排,错过春天最后一朵花的绽放,可是他不想错过自从我们相遇后,和我有关的任何事。
戒指是在北极之旅结束后他再补给我的,同时还补了一次正式的求婚。
如你所见,我们很快就要举办婚礼了。当初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完全没想过能和c走到一起。我还记得当时有人问我能不能贴张c的照片上来,我说除非是得到他本人同意,因为我没有这个权力。现在我已经征得他的同意了,可以大大方方给你们看我的先生了。这两张照片是我和他前几天和他去试婚纱时,在店里帮忙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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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他有很多校友在看这个回答,也早就猜到他是谁了,但我想和大家正式介绍下,照片上的这个大男孩就是我所深爱着的迪戈里先生。
完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是知乎体,但格式还是可能有点奇怪,不过这篇番外的糖分可还行?都说压抑的不喜欢,好像甜的也没见的你们很积极要看啊……
第78章 如果没有那场大战
这这天上课没多久,外面忽地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密集地敲击在教室紧闭的窗户上发出“咚咚咚”类似敲锣打鼓的声响,这毫无疑问影响到了课堂,因为学生们已经听不太清他们麻瓜研究学教授的讲课声了,此时就连邻座的同学相互说句话,怕也很是困难。
看着窗外阴沉下来的天,站在讲台上的卡米丽娅当即停下了讲课,优雅地挥动了下手中的魔杖,当时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年轻的教授是想要给自己施一个声音放大的魔咒,因为只有大过外面的雨声,这堂课才能继续上下去。
可出乎意料的是原本画满了麻瓜在20世纪重要发明物件的黑板上赫然出现了一行清晰醒目的大字:“静坐听雨”。
就当有学生在猜想这是什么谜语时,却看到他们的教授已经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对着她那群困惑的学生们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接着她指了指窗户的方向,示意他们好好听着。
于是一整个班的人满头雾水地陪着这位年轻的教授一起听了大半节课的雨声,就算到了下课时分,外面的雨也始终未曾小下去过。
一些好学的同学在课后纷纷跑去询问让他们在课上听雨此番究竟为何用意,可是向来乐意帮助学生解答疑难问题的沙菲克教授却说让他们问问自己的心在方才那刻听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
有些学生在得知这与考试内容无关后顿时松了口气,心满意足地走了,可有些学生却对卡米丽娅看上去故作玄虚的态度感到不满,但他们直到走出教室才敢和同伴抱怨起沙菲克教授那就是偷懒不想上课,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早点下课呢。
这雨一直下到晚上也不见停,夜里卡米丽娅被外头呼呼的风雨声吵得毫无睡意,便在午夜钟声敲响后没多久,起床披了件外套,轻手轻脚地出了教师宿舍,她知道在这个时间点,整个城堡都陷入了沉睡。借着魔杖头发出的微弱荧光,她来到了那个挂了塞德里克画像的走廊,驻足痴痴地看了会画像上的他,然后往后退了一步,弯下腰,双臂抱膝缓缓地倚着画像对面的墙壁坐了下来。
“外面在下雨。”她对画像上的塞德里克说,可没有注入一丁点灵魂的画像只会用每隔几秒自动展露的笑容当作对她所有问题的回答,尽管如此卡米丽娅仍然会满怀期待地等待这样的答复,以便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还在,他能听到她所说得的话。
“我好想你。”她接着说。
可她心里还没说出口的是那年暑假因雨被困在丽痕书店里的那场经历,也就是那次她在塞德里克身上嗅到了一股海盐柑橘香调的香水,也是那次她盯着书店落满雨珠的玻璃窗头一次认真地思考起爱情。后来她曾在学习调制迷情剂时,在她的坩埚里又一次嗅到了来自塞德里克身上的味道,除此之外在她的迷情剂中还有新鲜出炉的烤面包和天文塔上的晚风。
好几年后,她几乎把巴黎所有香水店中的香水都闻一遍,最终如愿以偿找到了当年在塞德里克身上所嗅到的气味,她将买到的香水喷洒到惯用的毯子和一些比较宽大的衣物上,这样等到她难过或是想他时,她便可以用这些东西将自己完完全全包裹进他的气息中,并病态地想象着此时是他正在拥抱着自己。
她还没说的是她想起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那场魁地奇比赛,率先抓住了金色飞贼的塞德里克赢得了那场比赛,整个赫奇帕奇学院都为之沸腾了起来,她想过去祝贺,可由于人实在太多了,她一下子便被挤了出去,也不知又是被谁推了一把,她踉跄了一下,可地面实在太滑了,她直接摔在了泥泞的场地上,但没有人注意到。
剧烈的疼痛感和打在身上冰冷无情的雨水都不是卡米丽娅想要哭泣的原因,而是她看见了,几乎是与她同时过来的秋·张一下子就被塞德里克注意到了,还是特意被他叫着到他的身边去,他似乎想让秋和自己一起接受大家的欢呼,而她却只能匍匐在泥地里仰望着他们,当时卡米丽娅想塞德里克怕是根本不会留意到她吧,她的祝福是那么不起眼,小到他压根就不会去在乎,也不会意识到少了一个她,明明只是间隔了几十米的距离,可就是什么都不一样。
那天也下着雨,等卡米丽娅好不容易在没有人的帮助下,一个人挣扎着从泥地里爬起来时,她失落地发现塞德里克和秋早就被人群簇拥着离开了。
偌大的球场一下子就空了,只有格兰芬多球队的队长奥利弗·伍德仍然跪在雨中,看上去企图想要把自己淹死在这片他所奋斗过的赛场上。
一时间觉得同病相怜的卡米丽娅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对跪在雨中的伍德说,也像是对自己说:“千万别放弃啊,还有机会的。”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她早就认命了,不会有机会的。
现在她最后悔的便是没有告诉过塞德里克,那次的愚人节她开了个劣质的假玩笑,那个被她虚构出来的法国男孩,有着让人一见倾心的容貌,嘴角常年挂着一抹和煦的微笑,携着谁都无法拒绝的温柔,只是偶尔固执起来让人感到头疼,可他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完美男孩。
卡米丽娅记得塞德里克当时还酸溜溜地评价过这个世上真的会有那么好的男孩吗?让她擦亮眼,可不要被骗了。她望向他,目光坚定地点点头说当然有,当时她心中还未说出口的话便是因为那个男孩就是你啊。
可是他无法知晓这些她未曾和他说出口的话了,现在所有人都能知道,却独独只有他不知道的是卡米丽娅·沙菲克深爱着塞德里克·迪戈里。
自从重回魔法世界后,在每个周五的傍晚,卡米丽娅都会选择去破釜酒吧放空下自己,每周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允许自己喝上那么一小杯酒。待那杯酒喝完后,她便会让老板给续一杯温热的柠檬水,这样既解酒的同时又阻挡了一些想试图靠请一杯酒前来搭讪的男巫。
囊中羞涩的吟游诗人在看见爱听故事又总是孤身一人的沙菲克小姐时,总会抱着他心爱的鲁特琴来到她的身边,和往常一样用收集到的故事同她讨杯酒吃。落魄的流浪汉没有吟游诗人那巧舌如簧的嘴,但他能用最朴实无华的言语道出发生在他身上的百般辛酸。就连亲历过大战的酒吧年轻女老板随口也能说出不少黑魔王和他的手下曾带来了的恐慌和灾难。
等到稍晚的时候回到家,收获颇丰的卡米丽娅便会将在酒吧所听到的故事都一一记录下来,在不知不觉中便积累了一笔数目客观的素材,那厚厚一沓羊皮纸上面记载的是当年万千个巫师家庭的悲欢离合,集合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了一段悲壮的抗战史。
很难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卡米丽娅有了动笔写一本与霍格沃茨大战相关的书的念头。自从她有了这个想法后,陆续走访了很多当年亲历大战的巫师,想要聆听发生就在他们身上和身边最真实的不幸。在这一期间她得到了不少人的帮助,也吃了不少闭门羹。
起先她也只是出于好奇想要了解她与魔法断绝的那几年里英国的魔法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查阅资料的结果让她感到意外,因为明明距离那场大战过去已经有好几年了,却仍然无法找到一份完整记载了有关伏地魔卷土重来到开始了他那碾压式的残暴统治的全部过程,想要深入了解其中更多细枝末节,她只能靠多方打听,到处收集,去询问所有亲历过战争的人,很是艰难地在这些零零散散中拼凑出本是个该口耳相传的完整故事。
更让人惊讶的是手头所能找到最为详细记载了这段战争始末的资料,竟还是源于那个臭名昭著的女记者丽塔·斯基特为他们的救世之星哈利·波特所撰写的一本相关传记。
这本传记在未征得哈利·波特本人和其家属的同意和授权下,便擅自冠名出版,作者丽塔·斯基特为此还吃了个大官司,可这都不妨碍它这几年在市面上流行畅销。当然书中同时描写了很多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内容,甚至还在有意引导读者认同若是人们不对打败了伏地魔的哈利加以压制的话,他是极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个黑魔王这样的观点。
同时在大战时,曾有几乎一大半的纯血家族加入到认为纯血至上的反派阵营,尽管他们这些家族在这场大战中遭受到了重创,战后在没落的道路走得越发地远了,可他们不会因一场大战而转变多年来所信奉的观念哪怕他们还是输的那一方,有些老顽固至死都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败,这些家族所持的血统观以及整个巫师界对巫师血统的争论,根本就没有因为这场悲壮又多余的战争的结束而就此停止。
在学校里仍然有大把大把的纯血统出身小巫师在欺负着他们那些有着麻瓜血统的同学,恶毒刻薄地对他们喊出“泥巴种”这样带有侮辱性的称呼,除此之外拉帮结派孤立、排斥这些他们自认为不及他们身份那样高贵的同学的情况屡见不鲜。
表面上看当年确实是正义的一方以最终的胜利赢得了和平,可是这种和平只是一种表象,不是他们所翘首以盼的和平。只有少部分人真正意识到了这场战争爆发的悲剧原因,包括伏地魔为何能在他每一次现身时,都能迅速集结到那么多信徒来为他卖命,其实那根本就不是屈服于他所拥有的强大力量,而是他向他的信徒许诺了一个理想的世界,一个巫师至上、麻瓜为仆的世界,同时那也是他为自己所能取得绝对性的□□统治权所撒得弥天大谎,事实上他从不在乎那些纯血巫师家族能否继续保持纯粹血统的繁衍下去,他想要的仅仅是这个世界由他一人统治。
正因如此这场战争更该被完完全全揭露,展示在大众面前,也不能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得让更多的巫师幡然醒悟,如果放任这样错误又极端的思想在社会传播的话,未来一定会出现另一个伏地魔,他也会煽动民众,利用极端思想让他们为他卖命,最终又一次搅得世界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