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是打到甜品屋的。”
“为什么不打给我呢?”幸用手支着下颔,嘴里发出疑问,想是不是瞒着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三日月温和地笑了起来,微微低了下头,对上了幸的目光,“大概是因为
偷偷跟踪主人去相亲这种事,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吧。”
“啊?”幸张开嘴巴,微微瞪圆眼睛,发出一个单音节,顿了顿问:“所以是我相亲的那间餐厅吗?”
“是这样说的。”大和守安定点头。
这么说的话,当时那间餐厅除了她和赤司之外,鹤丸和乱,在加上五条先生都在了噢,当时他们不会是凑一伙了吧?
“据说当时还恰巧碰上了五条先生,本意是想跟上来保护主人了,却因为没钱结账被店家扣下来了,还说那些那些死贵的菜都是五条先生点的,要不是没有五条先生的联系方式,他们也不至于沦落到帮餐厅端盘子洗碗的程度。”
因为当时是安定接的电话,倒是把鹤丸说的话记得一清二楚,“最后还说,等下次五条先生来甜品屋,一定要向他收回结账的钱。”
“花了多少钱呢?”幸问。
“光五条先生一个人就点了十五万,鹤丸和乱吃了大概七万。”安定露出了有些肉痛的表情。
“……我赞同鹤丸的意见。”
听到光是一顿就花了这么多钱之后,幸对鹤丸的做法没有意见,虽然有工资和补贴,但本丸里有六十多把刀要养,也就勉强够维持生活的样子,是以幸并没有挥金如土的奢侈做派。
“你们是先来找我,再去接鹤丸和乱吗?”顿了顿,她又问。
“嗯嗯,鹤丸和乱都说了,他们多洗会儿碗没关系,重要的是不要让五条先生……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和主人单独相处。”一期温和地补充,最后一句是出自鹤丸的原话。
“主人,刚才那边是不是发生了战斗呢?感受到了不好的气息呢。”青年暖金色的双瞳温柔地落在幸的身上,视线在她包着绷带的掌心停顿了下,面带忧色:“主人手上的伤还好么?”
一期一振替大家问出了心里话。
幸伸出扎着白色绷带的掌心,小幅度地活动了下指节,笑了起来,“看,只是小伤口喔,没事,”她顿了顿,又说,“在那边遇上了诅咒,我作为治愈能力者去帮了点小忙,上场杀敌的事情都是咒术师们做的。”
“大将,就算是小伤也
不能随便了事的啊,回去请让我为你包扎伤口吧。”药研藤四郎忍不住说道。
“嗯嗯,那待会回去就拜托藤四郎啦。”她很自然地接受了药研的关心,嘛,人的感情不其实就是在互相麻烦来麻烦去之间相处出来的啊。
“那我们现在去接鹤丸和乱回家吧。”幸说。
他们步伐悠闲地走在街上,走得很慢,就像是散步一般,夜晚的风掠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一只毛色漂亮的白猫轻盈地从墙上地跳了下来,懒懒地喵了一声,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走过。
“即视感真是强啊…”安定有些感叹地说。
“哈哈哈,”三日月有些爽朗地笑了起来,侧头望了幸一眼,“主人呢,你觉得五条先生怎么样?有交往的打算吗?”
“欸…”被几双眼睛盯着,问的又是那样的问题,幸耳尖微热,垂下眼眸,稍稍思考了一下,“交往好像还有点早呢,仔细想想,我和五条先生好像才见了几次面……”
啊,好险!
想起下午那个时候,当时差点就要问出那个问题了……她有些羞赧地按住了自己的额角,心脏跳得有些快,
“总之,就是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呢,请各位不要担心了啦。”她调整好情绪,微笑着和他们说,却因白皙的脸颊上的红晕还有残留的痕迹,这话倒显得没有那么足够的说服力。
但是在场的都是善解人意的好刀剑,自然不会特意去调侃有点害羞的主上,但身为主控的刀剑男士也不可避免地会有自己的小心思。
大和守安定(天真单纯):“但是,五条先生性格看起来有点轻浮呢,又长了这么一张帅脸,爱慕他的女孩子一定很多吧。”
药研藤四郎(严肃):“有着最强的称号,还会让主人受伤,这点请恕我不能原谅,主上。”
一期一振(温柔):“主人,不如在我们本丸也养一只猫吧。”
三日月宗近(友善):“毕竟才认识没几天,不妨多考察一两年再做决定吧,主殿。”
幸(思考):好像说得都挺有道理的呢。
——
横滨,港口黑手党大楼
“中也,猜得没错的
话,你今晚应该准备动身去找幸小姐了吧?”
森鸥外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家年轻貌美的属下,目光从对方亮丽的橙红色头发,美丽的蓝色瞳孔,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上滑过,最后定格在对方精致的脸上,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