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问“有发现了吗?”
希尔站起身,看着目暮警部,“两位死者,她们生活优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这位警官。”
突然被点名的高木下意识站直,“我是高木。”
“好的,高木警官,”希尔从善如流,问道,“她们是否均离婚后再婚?”
“诶?”高木被问得一愣。
目暮警部问道“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连环杀人案件的凶手都有固定的犯罪人群特征,非重大事故不会改变,若是我们不能尽快抓住他,我想第三个受害者也是一个离婚后再婚的女性。”
她解释之后目暮警部对高木警官点了点头,他立刻前去询问。
中岛敦蹲在希尔身边,她看什么他看什么,怎么也没看出来离婚后再婚的结论是如何得出来的,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出来。
一边的目暮警部也竖着耳朵听。
“你看这里,”希尔指着死者小腹,“有一个被洗去的纹身,没洗干净,依稀可以看到‘是平野的’,这是个私人的位置,我假设那是她第一任丈夫的姓氏。”
中岛敦若有所思“所以离婚后换了姓氏……等等,那就不能是改回本姓了吗?”
希尔指了指死者左手无名指,那里有略浅却没有消失的戒指痕迹。
“我都没注意到。”中岛敦神色恍然,就像解一道难题的学生,自己做不出来,稍微点拨一下就完全懂了。
这时高木警官已经询问完毕,跑回来汇报道“两个死者全都有婚史,而且在今年再婚。”
目暮警官点点头,问道“这又说明了什么?”
他非常迫切破这桩案子,第一起案件时,死者父母抱了人员失踪,他们找了很久两天竟然找到了尸体,第一起案子还没破就接到了第二起失踪案,肯定不是绑架,哪个绑架犯不打电话勒索钱财?他们心情沉重的寻找,两天后又是只找到尸体。
弃尸点荒无人烟,少有人来,连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从死者身边排查,个个都有不在场证明,连个嫌疑人都没有。
这件事瞒不了媒体,一旦引起群众不满,他们的压力会空前的大。
现在目暮警部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侦探,上司联系了武装侦探社,他请了毛利老弟,毛利老弟怎么还不到?
人就是禁不住念叨,想着毛利小五郎他就来了。
“目暮警部,我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毛利老弟。”目暮警部转过身打了个招呼。
毛利小五郎笑着抓着后脑头发,解释“这两个孩子非要跟过来,我也没办法。”
目暮警部都习惯毛利小五郎后面跟着小兰和柯南,对他们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给你介绍一下武装侦探社的调查员。”
毛利小五郎刚转过脸就大叫起来“怪、怪盗基德!?”
还没等警察们震惊,他身后传来一道天真的小孩声音。
“不是哦,这位是本尊吧?那位福尔摩斯姐姐。”
闻言,希尔低头与他目光相接,微微挑眉。
“是,这位是我的搭档中岛敦。”
两人和毛利小五郎握过手,案发现场不是说闲话的地方,人都认识全了就该继续说正事了。
目暮警部说“福尔摩斯小姐,你继续说。”
希尔“首先是倒扣在死者脸上的圣经,那一页是相同的内容,惩罚不当性行为,上面就有夺走下装的描述,他让死者看着这一页,他认为死者是不贞洁的。”
“他将死者身上耳环戒指粗鲁的拿走,他认为死者不配佩戴,从死者失踪到发现尸体有两天时间,他折磨她们,最后将死者遗体丢弃在这里,看看身边的环境,他认为死者是垃圾,是可以丢弃的,蔑视。”
“圣经给予他杀人的‘正当理由’,是典型的使命型连环杀手,将杀害某些人当做自己的责任,从中获得快感。”
“死者在晚上被绑架,很有可能是白天他有一份工作。”
“我想,我们需要寻找的是一个四十岁到五十岁的男人,他婚姻失败,不愿意和前妻离婚,离婚后一直对妻子抱有幻想,纠缠于她。
“近期妻子再婚,这刺激到了他。外表强硬,内心懦弱,并不将婚姻失败的过错归咎于自己,而是认为女人不忠。他在区役所工作,或者有一个在区役所工作的朋友,让他可以了解到婚姻信息。”
“他很平凡,在朋友中评价很好,标榜自己为了挽回婚姻做了一切,是妻子改变了心意,多次诉苦。”
“他做事控制欲很强,喜欢对别人解释自己,这本圣经就是在对我们解释杀死被害者的动机,他想表示杀人不是自己的错,是死者的不忠,他可能还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潜意识不背负责任,一点愧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