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啊!”
“别来找我!别来找我!!我不是故意的!”
“鬼啊啊啊!!”
这一通鬼喊鬼叫,将花山院凛也吓了一跳。
她狐疑看着女厕所。
只见围在厕所里的,是一群将头发染成七彩色的小太妹,发型乱七八糟,长长的裙子拖到了脚踝。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花山院凛奇怪道,“外校的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女厕所里的尖叫戛然而止。
这群小太妹装扮的人睁开眼,终于看到了花山院凛。
“你,你,你——你没死?!!”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鬼呢。”
花山院凛眉头一皱,感到事情并不简单:“你们怎么知道我是鬼?”
片刻寂静。
尖叫再一次响彻了女厕所。
小太妹的头儿一脸狠色,鼓起勇气,上前就想来抓花山院凛的头发,嘴上还呵斥道:“哭什么哭?!这女人活着我们都不怕,你们还怕死了的吗?!你看我把她——呜哇啊啊啊!痛痛痛,饶命饶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两分钟后,几个小太妹们在女厕所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就连小太妹中的老大,也哭得凄凄惨惨,再不见之前的嚣张。
花山院凛站在这些小太妹身前,等了几分钟后也没见她们有停下来喘口气的迹象,顿时沉下脸来,威严呵斥:“哭够了没有?!”
哭声低了个八度,但依然在嘤嘤啜泣。
花山院凛冷冷一笑:“谁再哭,我就把她也变成鬼!”
小太妹们紧张地打了个嗝,把哭声咽下去了。
花山院凛这才满意点头,说:“我问,你们答!”
小太妹们赶紧点头。
花山院凛说道:“你们都是外校的学生,怎么跑到冰帝里来了?!”
小太妹们面面相觑,你推我我推你,最后,小太妹中的老大硬着头皮道:“因……因……因为有人……请我们过来吓唬一个人……”
花山院凛皱眉:“吓唬人?”
老大被花山院凛的黑脸吓了一跳,哭丧着脸说:“我们也不想的,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花藤说你……说有人看上了大姐头看上的男人,所以让我们过来警告一下她!我们只是打算吓唬吓唬她的,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做的啊!!”
“对!对!”旁边的小太妹哭着附和,“我们没想要伤害你的,也没想要杀了你的,我们平时打架也很少打的,从来没杀过人啊!!”
花山院凛都被这些家伙说糊涂了。
什么伤害她杀了她的,就你们几个弱鸡?
花山院凛想了想,说:“你们把事情从头说一遍!”
小太妹们卡了壳,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吞吞吐吐地将事件说了一遍。
原来,这群小太妹的上头,还有一位真正与极道相关的大姐大,而这位大姐头,则在某次网球比赛中对某位高傲的花孔雀一见钟情,对,这位花孔雀就是迹部。
后来,大姐头害起了相思病,但又不敢自己来冰帝追人,于是就让自己手下某个长得像是乖乖女的太妹花藤美由转入冰帝,先打入敌军内部,然后多为大姐头说说好话,最后再为大姐头和迹部二人牵线搭桥。
计划本来进行得很好,但渐渐的,大姐头发现冰帝突然传出了迹部同学跟某位女同学同进同出,疑似交往的传闻。
大姐头大惊失色,叫来内奸花藤美由,询问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在她的前头打起了迹部的主意!
花藤美由一脸惭愧,告诉了大姐头迹部同学他的确还没有女朋友,之所以会闹出绯闻,是因为迹部同学有一位狂热的追求者。
这位追求者对迹部同学的比赛场场不落,每一次都会站在最前头给迹部同学加油,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只能算是迹部同学的脑残粉,但关键是她还对迹部同学纠缠不休,天天死皮赖脸地跟迹部同学同进同出,还拿着小本子记下迹部同学的种种爱好,就像是私生饭一样,令人毛骨悚然,但偏偏迹部同学碍于同学情谊,不好直接赶人。
花山院凛说:“所以你们就去堵别人了?”
小太妹们战战兢兢看了花山院凛一眼,而后垂头痛哭流涕,懊悔不已:“我们只想吓吓她的!真的!!花藤说亻……说那位同学太过纠缠迹部大人,都已经给迹部大人造成很大困扰了,偏偏还脸皮厚得不肯离开……我们只是好心啊!我们没想过会变成这样的!呜呜呜……”
花山院凛几乎不敢相信:“你们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