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笑，你这笑太假了，能不能真诚一点……”
“天哪，来个人救救我吧！”
说曹操曹操到，顾铭刚到家就看到许菡在镜子面前奇奇怪怪，穿得还很性感，反正在顾铭眼里就是这样的。许菡身上是一件红色的抹胸裙，长度到大腿中部，腰间一条黑色皮带勾勒出腰线，露出优越的肩颈线和细长的腿部，脖子上紧贴一条红色铃铛项链，头上带着红色的猫耳朵发箍。
许菡虽然平时穿得宽松，但该有的还是有，这套衣服一穿，将她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顾
铭声音暗哑，打断徐珊珊单方面的暴躁，“你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许菡一跳，视频另一边的徐珊珊直接爆了个粗口。
许菡拍拍胸口回神，“我在拍视频。”
“什么视频？”
“就是网上那种圣诞变装。”说着打开手机给顾铭看视频。
视频那头的徐珊珊很有眼力见儿，当即道，“你让顾教授指导你吧，效果比我在这里瞎比划强，拍完了给我看哦，拜拜。”话音刚落，电话就挂断。
顾铭半搭着眼睑，问她，“想怎么拍？”
许菡此时作为女人的第六感上来了，“这挺冷的，今天就不拍了，改天吧。”
顾铭哑着嗓子，又问一遍，“不拍了？我可以提供技术指导，手把手的那种。”
危机感更重，急忙道：“不拍了不拍了”说着许菡拿出睡衣，打算去洗澡。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顾教授截住，“不慌，反正一会还得再洗一遍。”紧接着传出，许菡的无效抗议，“唔……唔……”
模糊中听到顾铭的笑，“这是圣诞最满意的礼物，乐意之至。”
当天晚上，许菡颈上的铃铛摇了大半夜。
第二天许菡起床的第一时间就把那身铃铛打包丢得远远的。偏偏徐珊珊还发微信问许菡要视频，许菡决定单方面绝交一天。
圣诞节当天，商店卖起了平安果，路边都是卖鲜花的小贩，街上随处可见的小情侣。
许菡特地挑了最红最大的一个苹果，打算带给顾教授。
许菡过来送完东西，在等电梯，电梯门打开，两个人都楞了下。许菡先开口，“林老师。”
林静：“你好。”
“林老师这是去做什么？”
“这不是圣诞节么，去给朋友送个苹果，以祝平安。”
林静左手提着一个精致的礼袋，“这苹果真精致，不是普通人吧？！”
林静脸上略带羞涩，笑笑没否认。
许菡眼神微暗，抬头又是明媚的笑容，“是顾教授吗？”说完笑容更加明媚，“我记得顾教授不是结婚了吗？”
林静脸上的笑容一顿，刚要开口，被电梯门打断，进来的是熟人陈明，脸上洋溢着笑容，“林老师，许菡。”显然也注意到了林静手里的礼袋，“老板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办公室的。”
林静温柔一笑，“好，我知道了，谢谢！”
赵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应该的。”
赵明是个冲浪达人，最近的大新闻就是关于他老板顾教授的。新闻一出他就开始留意来找顾铭的人，将人一一排查，再结合那篇帖子，越看越觉得对，在潜意识里就已经认定林静就是他们的师母。
讨好师母是他应该做的，赵明心里还在沾沾自喜，就感觉一道凉飕飕的视线向他袭来，认真一看是许菡，赵明摸摸头，没放心上，他理解的，女生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
摸完头就对着许菡嘿嘿一笑，许菡给他个白眼，心里思索，以前怎么没发觉，赵明一天笑得就跟二傻子一样，智商为负的那种。
许菡这一天的心神都被那个精致包装的苹果牵引着。
回家的时候装作不经意间道，“今天平安夜哎，你有吃苹果吗？”
顾铭嗤笑一声，“可怜的我一个苹果都没收到。”
许菡撇撇嘴，“我才不信你嘞。”
顾铭：“不信你来搜身，我躺平任裁，最好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
许菡听完一下子脸就红了，“你想的美。”
最后顾教授回家，吃上了他今天的第一个苹果，脆爽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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