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橘子汁在嘴巴里散开,下一秒,甄心动皱紧了眉头。
顾之余也跟着她皱起了眉:“酸?”
甄心动嘴里包着橘子,点头,发音迷糊:“酸。”
她整张脸皱到一起,很丑的一副样子,莫名戳中了顾之余的笑点。
他笑着,“你怎么那么萌啊。”
“像个丑萌鸭似的。”
一边笑着一边拿过她手里的橘子,掰一瓣放进嘴里。
“有那么酸吗?”
水分充足,汁水很甜美,一点都不酸啊。
下一秒,他就听见甄心动得意的笑,爽朗响起。
“被骗了吧。”
“是我装的,哈哈哈。”这橘子很甜的,她是尝了才买的。
她哼着声说:“就知道你是故意刁难我的。”
顾之余三五两下吃掉橘子,直接把她拽到床上,鼻尖抵着她的:“我觉得还是有点酸,要不尝尝?”
甄心动摇头拒绝,他不给任何机会,按着她的头直接亲了下去。
橘子的清甜在她嘴里扫荡,留下一路的湿。
甄心动感觉到自己锁骨那儿一疼,不小心溢出声:“啊。”
嘤嘤弱弱的,让人想欺负的欲望更强烈了。
顾之余手去捂她的嘴,嘴在她锁骨那儿不停,哑着声:“宝宝,别叫,我会忍不住。”
甄心动被他捂着嘴,呜咽着,挣扎不开。他哪里是个病人,他顶多是一时失足的狼。一头又饿又凶猛的狼。
结束后,甄心动冲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撩开衣服料子,那一处果然红了,留了一个印。
顿时,甄心动的脸又红又躁。
她冲出去:“都红了,你故意的。”
餍足的顾之余靠着枕头,手里拿了本书悠然自得,闻言,稍稍抬一下眼皮,给她提醒:“昭昭,衣服露了。”
甄心动低头看,里面那件针织衫的排扣被他解到了递三颗,里面的布料都露了,她裹紧外套,气得通红,瞪着他:“你这个大流氓。”
顾之余觉得自己真的捡到了宝贝,人又软又糯,软绵绵的样,连生气骂人都非常软。
顾之余笑道:“我还以为你会骂我畜生呢。”
耍流氓耍不过他,斗嘴也不行,甄心动气得撅着嘴,就会可怜巴巴卖可怜:“你就知道欺负我。”
“这怎么是欺负呢。”顾之余合上书跟她讲道理,“你之前也给我留了印子,昭昭,我这顶多算是礼尚往来,欺负你,可就真冤枉人了。”
“你太烦人了。”甄心动自知跟他争辩下去只有她吃亏的份,留个后背给他,跑进洗手间,狠狠关上门。
顾之余盯着那扇门,摇着头重新拿过书:“小样。”
甄心动短时间不想跟他说话,在病房安安静静玩手机,等到顾母来的时候,她捂好自己那块痕迹,使劲瞪了他一眼。
罪魁祸首笑得正欢。
甄心动站起身来说:“妈,您来了,我来帮您。”
前两天,顾之余一家人都在,在顾之余的床前开了一个家庭会议,主要内容是他俩的婚礼,当着面,顾母把顾家传媳妇的手镯传给了她,算是认了她这个儿媳妇,顾父没什么表情,也给了一个分量十足的红包。
顾母应了一声,放下鸡汤,向她看去,看她眼睛红红的,问:“怎么了吗?顾之余欺负你了?”
甄心动摇头:“没有妈。”
甄心动弯腰帮她到鸡汤,脖子那儿痕迹全露了出来,顾母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她回头瞪了一眼儿子,训斥:“整天就知道欺负昭昭。”
顾母收回看顾之余视线,拿碗给她舀了一碗鸡汤,“我炖得很足,你先来尝尝,那个畜生先别管他。”
甄心动走后,顾母给顾之余舀着鸡汤问:“你欺负人家干嘛,盼了那么多年的姑娘不好好捧着。”
那他可真的委屈了。
就像她说的,盼了那么多年姑娘怎么舍得欺负。
他申诉:“天地良心,我可没有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