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粉了还要回头踩一脚,贱不贱啊!真心疼景泽哥,竟然被你这种人喜欢过】
【舔得真好!凌景泽知道你这么会舔嘛】
【舔得这么上心,收上来那一百五十万能分你一半嘛】
【我看不是好事将近,是要糊了吧】
“那个,你刚才说花了大价钱……那是多少钱啊?”柴德远控制不住八卦的心。
葛江年报了个数。
柴德远听了,差点没抽过去。
【如果我的猴祖先有攒钱的意识,把它从树上掰下来的香蕉换成钱一代一代攒下来……等等,那个时候有钱和香蕉么】
【呜呜呜呜多么感天动地的友情啊,我也想有个这样的朋友】
【我也想有个这样有钱的朋友,孩子不想努力了流泪】
【嗑到了!如果这都不是爱情】
【这还真不是爱情,你忘了之前葛江年中春|药去医院的事了嘛哈哈哈哈,要是爱情哪用得着去医院】
【想起这件事我又嗑不到了微笑】
【这两位之间怎么可能会有爱情呢微笑,要当一辈子好兄弟哦】
【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葛江年舔不到彩彩,这才编料黑她的!三个人怎么偏偏就都忘了捂麦呢?!】
【一个忙着吐槽一个哭得不能自已,还有一个年纪大,手机都不怎么会用,忘记捂麦很奇怪么】
【我倒是觉得陶彩彩挺假的,总是一不小心就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
“陶家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柴德远骂道。他性格古板,也骂不出什么花样,一直重复坏胚子不是物不安好心这么几句话。
“对啊,真不是东西。”葛江年附和道,“好在他们已经遭报应了,就剩一个陶彩彩了。”
陶彩彩待在房间里生闷气,看着直播间的弹幕,几乎要把手机捏碎,冲出去对着柴德远他们说道:“哪里给钱了?!我爸爸才没有收你的钱!”
跟拍也跟了上去,一是怕两边打起来,二是想近距离吃瓜。
葛江年默默转了过来,从兜里掏出一大把汇款单,像扑克一样捻开。
那上面清晰地写着陶崇德的大名,转账数额加起来数目惊人。
【这下锤死了哈哈哈哈】
【陶彩彩求锤得锤】
【接下来二十一盆的陶白莲又要怎么洗呢】
【为什么葛江年随身带着汇款单啊,感觉有点谐谐的】
【大概是在卧薪尝胆?】
【好像有点可爱】
“我又不知道这些!爸爸又不是什么事都会告诉我!”陶彩彩开始找借口,“怪不得芳菲妹妹对我敌意那么大……可我也很无辜啊!”
“嗯嗯嗯你最无辜了。”陶芳菲敷衍地点头,“冒昧地问一下,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年龄被改小了嘛?那时候你应该记事了吧?所以你知道为什么陶崇德要把你的年龄改小,还让你叫别人妈嘛?”
陶彩彩被堵住了,眼睛转了半天也没想好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二十一盆可真有意思,自己活了几年心里没数嘛,就装呗】
【陶彩彩:虽然爸爸把我的年龄改小,让我管其他女人叫妈,还不让我在第二个妈妈面前提起妈妈的事,但我根本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从没问过原因呢】
【我不信,我记得之前陶芳菲说过,那两个白眼狼冒充孤儿装自卑,被正室小心翼翼地哄着,背地里却在嘲笑正室傻】
【之前还一不小心口误叫出陶芳菲的黑称呢,现在怎么又装上了】
【不许你们说彩彩的不好!你们就是不了解她!了解之后你们就会发现她是个闪闪发光的人!】
【不好意思,了解陶彩彩之后我才发现她就是个烂人】
【就算屎里有金子我也不会去捡屎,更何况陶彩彩只是一坨镀黄铜的屎】
“彩彩,就算全世界都与你为敌,我有力的臂膀也将永远守护着你!”凌景泽冲了过来,一把抱住陶彩彩,把她按在墙上,深情对视。
“景泽哥……”陶彩彩噙着,泪抬头看着凌景泽。
“彩彩……”凌景泽深情呼唤,用胳膊和墙壁围出安全的小空间。
陶彩彩在心里骂骂咧咧。凌景泽就不能去怼怼陶芳菲吗?在这里深情对视有个屁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