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
小晓捂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嗯，说的不错，这是不可能的……”
“但真的好像啊……”
小美还想说什么，这时队伍里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她注意力立马转移，猝不及防看到心心念念的女明星到场，顿时发出尖叫。
全场激动叫喊，“波波！波波！波波！”
顾月波和她们挥挥手，“你们好，好久不见啦波板糖……”
大家忍不住簇拥而上，现场保安想制止她们，却被顾月波拦住了，“没事没事，让她们过来……”
粉丝们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下自觉停了脚步，大家兴奋地伸出手想和她握手，顾月波含着笑意没有拒绝。
被女明星温热的手轻握后，粉丝差点要幸福得晕过去了。
这次到场粉丝有一百多人，顾月波挨个握过去，直到视线里出现男人的身影，顾月波眼底闪过诧异，顿时愣了愣。
不过几瞬，她回过神，主动朝他伸出了手，旁边粉丝嗷嗷叫道，“啊啊啊果然是粉丝大佬啊！波波居然主动伸手！！这福利！！！我狠狠慕了！！”
顾月波勾起唇角，目光灼灼，江砚痕眼眸微微颤动，慢慢将手伸了过去。
指尖快触到她指尖时，顾月波直接握了过来，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的掌心，突然用力捏了一下，江砚痕微惊看向她，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咳，他掩唇低咳一声，原来她都知道……
顾月波回到工作人员给她安排的位置，开始给她们签名。
粉丝拿到签名照，脸上个个洋溢着兴奋和幸福，队伍一点点靠前，顾月波签完最后一张，江砚痕才走到跟前，顾月波疑惑地看着他。
他视线朝桌上摆放的手办看过去，顾月波顿时了然，“原来抽到二等奖的是你。”
人群再次响起惊讶，“原来是他啊，本来觉得二等奖没什么，现在发现这个手办是剧组独家定制，全国都不会再有第二个，绝版啊，我又酸了……”
“可不是嘛，这个手办好可爱啊！我也好想把波波带回家啊……”
“粉丝大佬真是好运哎，可以把波波带回家，什么时候这样的好运才能轮到我，呜……”
粉丝的话语时不时钻进耳朵，顾月波微挑眉毛，江砚痕被她看得脸热，收起工作人员装好的手办，急忙转身，却不小心和要离开的工作人员撞到一起。
江砚痕扶住对方，墨镜却在慌乱间掉在地上。
男人隐在帽檐下的双眸在电光火石间一闪而过，他扣紧帽子，低头捡起墨镜便匆匆走了。
留在原地的粉丝人群里再次咦了声。
“又咋了？”
“真的好像啊……”
“喂醒醒，你家哥哥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想都不要想！”
……
江砚痕出了大厅就朝后门走去，还没走到安全通道，背后有人叫住了他。
“江砚痕！”
清透的女声穿过无人走廊，在静谧的四周留下一点回音，江砚痕脚步一顿，果然看到顾月波追了过来。
顾月波无奈地看向他，“其实你想要手办不必这么麻烦，告诉我一声，我直接送你。”
江砚痕摘下墨镜和口罩，俊颜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在顾月波说完这话后，眼底闪过温柔，“不麻烦，这是粉丝之间的公平竞争。”
顾月波笑了，“哈哈行，你说的对，对了，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
江砚痕看了她一眼，“最近档期全空下来了，开始……准备我们的戏。”
不知为何，从他口中说出“我们”二字，总感觉有什么别的意味在里面，顾月波听得心口一动，抬头看向他。
却撞进他深如大海的眸子里，有阳光从玻璃穿透而过，照在他清冷俊颜，将他脸上每个细节印得分明，此时，黑沉的眸底呈现出浅咖色，特别漂亮，一时竟让她看得出了神。
眼睫像慌张的蝴蝶，扑闪一下，便移开了目光。
“那，那个，嗯，合作愉快。”
江砚痕勾起唇角，目光认真，“好。”
等他重新戴上口罩出去，顾月波才松了口气转身往回走，两人在外面都没有发现对面有个黑幽幽的摄像头正对准了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