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农科院和爷爷一起穿了——星海灿若
时间:2022-02-15 16:20:07

  “最近在读《诗经》。”

  时知这几年每天在空间学习经史子集的计划完成的很好,如今虽然不能说学精了,但起码背诵和解析都记得很好,甚至灵感来了还能写点文言文读后感。

  王钊听了后又问了几个问题,点头道:“虽说女儿家不用科考,可咱们这样的人家女郎也是要读书的,阿蓁学得不错。”

  十三岁的小女郎能学成这样可见是有天分且下了功夫的。

  在和时知交谈过后,王钊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个继女很是有些不同,跟他说话不卑不亢,既不会让人觉得冒犯也不会觉得她年纪小就轻视她。

  他自己两个大女儿也是落落大方的世家贵女,可面对他时除了有小女儿的孺慕之情也会有畏惧的时候,然而眼前的女郎看向他的目光虽然充满尊敬谦和,但他确定对方一点都不怕他,哪怕他故意释放出上位者的气场,对方也一点没有怯意紧张。

  王钊又想起他大哥家的七郎,他们王氏的嫡长孙,哪怕是七郎在这个年纪时面对长辈也做不到这样的“宠辱不惊”。

  王钊的想法要是被时知听到肯定会感叹“代沟”比海深,她又不是本土古人,对待长辈她打小的家教就是要尊敬,但你要让她畏惧紧张,那除了小时候面对教导主任有过这样的情绪就连面对父母都做不到,再说了她现在又不是真的孩子。

  时知从小成绩优异,家庭环境优渥和睦,父母对她和哥哥的培养也很精心,所以她的确打小就是个自信优秀、性格温和的孩子,小时候可能还有过一点点少年人的青春飞扬,随着年龄渐长也逐渐收敛起来了。

 

 

42         不是她……

  临了王钊温和的道:“来了家里不要拘束,有什么想玩的想做的都跟你母亲说,要是你母亲事忙差人跟伯父说也是一样的,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时知福了福身:“多谢伯父体恤,多年来伯父和母亲记挂,如今来了淮地一切安排的很是妥当,侄女万不会委屈的。”

  王钊微笑又继续道:“你两个姐姐长在江南又和你年纪相仿,若是闷了你们也可以作伴一起出去做客或是游玩儿,记得带够下人就好。”

  王钊对待时知的态度很是亲切,时知一开始并没有觉得太过奇怪,虽然是便宜后爹那也是亲戚长辈, 第一次见面客气些她觉得也没啥。

  可小卢氏和王家其他人都知道这很不一样,王钊性格虽说不差,但并不是个对待小辈尤其是女性晚辈这么温言细语又耐心关怀的人。

  可他对待时知除了温和亲切中隐约还有一丝不可言说的看重,时知感觉不到但其他人都是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自然察觉到了不同,或许他是故意让大家明白他的态度。

  小卢氏今晚看上去是很高兴的,丈夫比她预想的还看重女儿这并不是坏事,不仅是面子问题,更重要的是以后她的孩子们都会有更多的倚仗,婆家也许不会反对女儿和儿子们在将来互相成为对方的依靠。

  不是她喜欢事事精于算计,而是自从女儿成为灶女后她就日夜难安,崔氏大祖房内里是什么样她很清楚,她的女儿以后是没有太多依靠的,卢氏不会给女儿多少助力,王氏更不会,可只要他们不反对女儿和儿子亲近就好,她的女儿就有兄弟可以依靠。

  崔灿和她是少年夫妻,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成亲后也互敬互爱,虽然如今都已经往事如烟,可阿蓁是他留下的唯一血脉,身为卢氏女她有很多身不由己,她辜负了崔灿的嘱托,但她仍旧祈求上苍垂怜她这个苦命的女儿。

  世家在外人眼中”同气连枝”,然而也是看人下菜碟,想想几年前那个赐婚的事,她哪怕用尽力气却也左右不得王氏和卢氏在朝堂给女儿说句话,要不是后来局势有变,这才让两家改了主意,她女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说了半天话,时知才回了院子,也不知道是她多心还是怎么的,她总觉得今晚和王钊谈完话后气氛有些不同,弄得她心里怪怪的,还好王家平日里不用一起用膳,天天这样绷着神经吃饭都要得胃病了。

  第二日一早,阿芸就把时知叫醒了,没办法在人家做客总要有个规矩,她得去给小卢氏请安,虽然小卢氏昨晚特意嘱咐不用多礼,可这是在王家那么多眼睛盯着呢。

  时知任由女使们打扮,衣裙也都是低调奢华的样式,昨天见到王家女郎的打扮她突然庆幸自己听了阮妈妈的话,不然大概要给崔氏大祖房丢脸了。

  时知这几年也养出来一些眼力,王家的主子吃穿住行都很讲究,但并不是暴发户的显摆,昨天七娘腕上那个玉镯时知认出是暖玉,十一娘戴的璎珞上那个坠子也是件难得的东西,看着“寻常”可处处透着奢华。

  江南多繁丽,世家在这种地方某种意义上来说过得更加奢靡,时知知道自己现在羽翼未丰,所以她并不打算特立独行什么,起码大面上她打算“随大流”。

  “这套珍珠头面是闵大师的手艺,哪怕是江南和长安也寻不出几套的,配女郎这套芽绿色的衣裙最合适不过了。”梳头的女使阿荞今天很是兴奋,女郎终于由着她们打扮了,她可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时知揉了揉犯困的眼皮:“你们可别都给我戴上,就戴两样就好了,妆也不用上的,我还小呢。”

  这个时代的化妆品时知是绝对不会用的,且不说妆容她就欣赏不来,就那些含汞超标的香粉她就怕了,她自己那个香粉胭脂作坊是幌子,可工艺流程也是看过的,当时她就发誓这些玩意儿绝不可能糊到她脸上。

  “奴婢明白的。”阿芸笑了,她们都是经过调教的,审美自然不俗,今儿就算再兴奋也知道世家讲究什么。

  略吃了几口早饭时知就赶去了小卢氏住的熹荣堂,她以为自己够早了,可一进去看到满屋子的人,顿时感叹古人生活不易,这才几点啊就要来“打卡”上班了。

  小卢氏看到女儿后嗔怪道:“都让你不用多礼了,坐了那么久的船好好歇息才是。”

  时知见礼过后才道:“母亲心疼女儿,阿蓁自是明白的,但女儿也想过来和母亲还有姐姐们说会儿话。”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