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了灵泉那边,看到那棵树已经一人多高,差不多两米了,只是仍然没看出来是什么树,倒是外观挺漂亮,树叶墨绿墨绿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结果子,结了果子又能不能吃。
这一世这棵树长得比较慢了,或许跟她尚未完成原主的心愿有关吧。
李潇潇站在树下,抚了抚粗壮的树干,将头靠了过去,快了,等她上了大学,再等到改革开放,爸妈和弟弟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
等她最后离开空间的时候,没注意到的是,大树浑身颤了颤,倒是没有长高,只是树干更加粗壮,叶片也精致了几分……
又过了几天,黄家那边的判决就出来了,黄有贵的靠山贪污受贿数额巨大,还涉嫌了一些其他违法勾当,被判了死刑立即执行。
黄有贵也是一样,贪污受贿,又牵扯进几起杀-人案件中,死刑,没收全部家产。
据说黄有贵媳妇把女儿送去郑家,人就消失不见了。
郑家跟黄家女儿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当时黄家出事后,郑阳几度想要离婚一直没离成,后来居然上了法院起诉黄家骗婚,拿人姑娘家有精神疾病说事,希望法院判他婚姻无效。
可是执法人员也不是傻子,经过调查,发现人是郑阳自愿娶的,还因此换了城市户口和工作,而且据黄家邻居说,人姑娘家还有了身孕。
这一下,郑阳再想要撇清也根本不可能了,就算他想法把孩子打了,事实也就是事实,根本改变不了分毫。
法院并没有支持他,婚姻仍是有效的。
黄家人死的死,跑的跑,郑家碍于名声,又不能把大着肚子的姑娘家关在门外,只能咬着牙认下了。
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后,再想法把婚离了,他们家可不能要这么个精不精傻不傻的媳妇。
至于这个智商没几岁的媳妇,又大着个肚子,性子还偏激霸道,郑家如何的鸡飞狗跳,这就都不关李潇潇的事了。
李潇潇只要想到郑阳如今走到街上就人人喊打的下场,嘴角就禁不住地往上翘。
当然,现在这样都算是便宜他了,要知道前世他可是害得李家一家子都没得善终。
不过,法治社会,李潇潇可不会为了报复搭上自己,她会等着看,像他那样的人,肯定不会消停,等他做了什么,就是她报复的好时机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早。
刚过了年没几天,邮递员过来家属院送信,李潇潇考上京大的消息就传遍了钢铁厂和纺织厂。
同时,李潇潇还是省状元,照片都上了省报头条那种。
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省状元,在大家眼中那是极有分量的,何况人家小姑娘今年才二十岁,长得又那么漂亮。
李家的门槛都要被认识的和不认识闻声赶来的人们给踏破了,有的过来取经,有的是来说亲的。
李父李母这几天嘴巴子都要笑肿了,实在是人们太过热情,他们抵不过啊。
郑阳自然也知道了李潇潇的现状,他当天就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圈,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屋里睡得正酣的傻子。
都怪她,怪黄有贵,要不是他们拿权势和钱财诱惑他,他怎么可能放弃李潇潇!
如果没有放弃李潇潇,他现在肯定也跟着一起考上京大了,或许他才是那个上了省报的状元郎,至于成了如今人人避之不及的垃圾吗!
李潇潇当初是多么爱他啊,下乡洗衣服做饭,她都舍不得让他做,乡下那几年,都是她照顾自己更多些,要不是黄家,他跟她还好好的呢!
对,都是黄家,都怪他们,都怪这个傻子!
郑阳越看床上的傻子越不顺眼,想到如果没有她,他就能跟李潇潇双宿双飞,一起去京市过好日子了,她那么爱他,肯定不会放任他不管的。
刹那间,郑阳脑海中就浮现了一个主意,蹲地上把埋在砖块下的木盒子挖了出来,仔细地拂去上面的尘土,脸上现出诡异的表情。
第二天傍晚,钢铁厂家属院就传来黄家那个傻闺女死了的消息,听说还是被人给奸-杀的。
人们一顿感慨,可真是作孽哟,听说那闺女肚子都有四五个月了,死的时候,身上吃-果果的,身下一片血迹……
李潇潇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神中都是震惊,想到前世原身的遭遇,再联系到郑阳,不得不让她起了疑。
不过她没有证据,一切也只能是想想。
当天晚上,李潇潇悄悄换上了夜行衣,去前世欺负原身的那三个流氓家转了一圈。
她觉得,如果真的跟他们有关,无论如何都会找到些蛛丝马迹。
事实果然如此,三个人真的聚在一起,大半夜还不睡觉,拿着瓶子灌酒喝。
“大哥,你说到底是谁给的钱呢?”赵响是三个人里面的老小,性子最沉不住气。
“呵,你管谁给的钱,咱们拿钱办事,事情办了,东西也到手了,这事就算是完了,以后别再提了,除非你想进去挨子儿?”老大王串子说。
“我才不进去,大哥,我就是好奇而已,你说让咱办事那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好东西,那两条小金鱼可是够咱快活好些年了呢,结果就是对付一个傻子,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