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灯:“腿断了,但是……”人没事,也已经重新接好了。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因为刚说两句,就被谢瑶一把推远了。
明灯摇摇头,“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这种性格。”
谢瑶急切地跑到闻人危身边,没敢看旁边的血水,开口问道:“……”
闻人危:“疼,都忍住,有感觉,有希望治好,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谢瑶的嘴长了长又闭上,“你都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
闻人危:“我好像总是让你担心这些,不过以后应该没有了。”
谢瑶连忙捂他嘴让他少说点,不要轻易立什么flag,“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哈。”
因为疼,闻人危的脸色比往日白了几分,衣襟上还染了几滴血,说话也有气无力,一句“好。”像是道出千百种柔情。
这次谢瑶长记性了,在他说话之前就收回了手,“那个……我刚刚碰了猫,不过应该不是这只手,你别生气。”
闻人危:“……”
谢瑶:“早知道我不说了,你看看你这脸色,比锅底都难看。”
“真的很难看吗?”闻人危摸了摸自己的脸,一时不慎把血迹染在了自己的脸上。
谢瑶仗着他看不见,捂着嘴偷笑,等笑够了,才帮他擦干净。
这种纯净想笑容,也只有她才有,朔光翻窗进来时,在心里叫嚣的声音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声响。
闻人危:“有事?”
朔光从怀里拿出密函,融了外边裹着的蜡递过去,“您请过目。”
一般之后都是没她的,谢瑶知情趣地要离开。
谢瑶:“我还有事,先走了。”
“站住,坐过来。”闻人危毫不留情戳破她:“不管外面多热闹,眼下你该重视的人是我,不能离开半步。”
……她以为治个腿能让闻人危收敛下,救。和闻人危对视半天,谢瑶认命了,主要还是眼干实在是忍不住。
谢瑶:“行吧。”
然后她安静坐在一旁,企图让自己得存在感为零。
闻人危看完纸条,“闻人琰和谢白月的婚事定下了。”
谢瑶点点头,随口应付道:“嗯嗯,天赐良缘百年好合早日贵子。”
“只怕不能到百年。”
也是,闻人琰后院人多,容易起火,谢瑶又道:“那半百也行。”
知道她是真的不在意,闻人危不试探了。
闻人危:“拟好礼单,给他送过去一份大礼。仔细想想,我这个四哥现在一定很高兴,这份礼得备得厚重些。”
朔光:“是。”
“对了,宫里最近如何?”
朔光:“禀王爷,陈贵妃对皇帝起了杀心,想要毒杀他篡改圣旨。但是皇帝也这几天很警觉,陈贵妃难以找到机会下手。”
冷笑一声,闻人危道:“那就帮帮她。”
两人讨论这种谋逆大事完全没避开谢瑶。
谢瑶虽然有点高兴自己人缘好点了,没再让人家以为是奸细,当咸鱼惯了突然被拉到这个地方来……
她真的很想卡着闻人危的脖子让她把自己放出去,她不想听。
像是听到她心里所想,闻人危和朔光很快商量好了。
朔光不着痕迹地看了谢瑶一眼,然后收回视线,“属下告退。”
然后再次足尖轻点消失不见。
闻人危:“很无聊?”
谢瑶惊呼他居然也知道,“当然,所以下次这种事还是别带着我一起听,我害怕。”
“娇气。”
以往几次说娇气也就算了,但这次是个什么意思。
谢瑶惊呼道:“好,我等会就收拾收拾包袱去刺杀皇帝,然后给你换一个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