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剧本被沙雕男友破了——左瞳
时间:2022-02-16 07:00:04

怕人数不够才叫上了夏夏和白乔。”她故意那么说, 半严肃半开着玩笑,示意无关人士速速退散。

  他今天穿着休闲套装, 双手揣在口袋里走在她旁边,侧目扫了她一眼, 动作懒洋洋的,他道:“这家最少的是五人本,算上我人数正好。”

  她耷拉着眼皮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傲慢又带着点羞赧的神色……小心翼翼中又带着点深情专注……她心里微微发烫,很快转移了视线。

  “哦,那没办法了,就带上你吧。”她撇过头道。

  “这不是怕你玩不成,扫了兴,刻意凑人数来的?”他唇边含着笑,故意讨好她道。

  她冷哼一声,头往反方向又撇了一点。

  俩人慢慢往大楼里面走,这栋楼正在重新装修中,电梯也还没点检好,二人只能走楼梯上去,通往楼梯的大门沉重地一推,她立刻闻到了浓重的油漆味和烟味,她不喜欢烟的味道,更讨厌油漆味,巧了,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了一起,刚闻到一点,她立刻觉得头晕目眩,不自觉地闭着眼按了按太阳穴。

  简柏崇立马问她:“怎么了?”

  她慢慢往楼上走,越靠近正在装修的商户房,越觉得气味重,她头疼得厉害,恍惚了一下,步子有些趔趄,这时胳膊立刻被简柏崇拉住了,他紧锁眉头,扶着她又问了一句:“到底怎么了?头晕?”

  她呼吸渐渐急促,看着前方有些老旧昏暗的楼梯,墙壁上斑驳的痕迹,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失焦。

  那一年,她刚放学回家,家里的旧楼房也正面临整修,破旧的楼道里到处都是敞开盖子放着的油漆和工人们刚抽完烟,徘徊不散的烟味。

  她一闻到这个味道立刻皱起眉头,捏起鼻子,步子加快地往家门方向跑。当时她在南城的初中是寄宿学校,只有周六日她才偶尔回家一次,碰巧赶上那次,楼道整修。

  她挨过难闻的气味,绕过几个油漆桶跑回了家。她站在家门口翻出钥匙开锁,就在这时,在众多难闻的气味中,她突然闻到了另外一种味道,她辨认了很久才发现是从门里传来的煤气味!

  心里一震,她突然就慌了,手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快速用钥匙开了门,大门豁然敞开,那股煤气味更重了,她下意识地反应过来了什么,脚步凌乱又匆忙地跑到了客厅先是打开了所有窗户,她捂住半张脸又慌张不已地跑到了主卧室,卧室门没关,她刚跑过去就愣在了门口,整个人瞬间僵住了,浑身发冷。

  卧室的床上正躺着一具面色苍白的尸体。

  “呕。”这股味道突然就让她想起了从前,脑子里的某根神经线突然被刺激了一下,恶心反胃的感觉突然蹿了出来,她转过头扶住墙根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

  “甄言!”简柏崇扶住了她,又半抱着她,神情紧张地看着她,“到底怎么了!?”

  她此时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觉得那股汽油味、烟味、煤气味混合成了一团白色的雾气,那团雾气像是瞬间封住了她的口鼻,让她突然无法呼吸了,她心里渐渐生了恐惧,呕吐感还没停止,就开始心跳加速,全身冒汗,手脚冰冷,她不停地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瞪着眼,张着嘴用力喘气,似是过度呼吸。

  简柏崇皱着眉头,从她背后将她搂在了怀里,一边搂着她一边翻出手机要叫救护车,这时,甄言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机,拼命喘着粗气回身看了他一眼:“别……我没事。”

  “你这叫没事!?”他心急如焚,不自觉地吼了一声。

  “老毛病了……去了医院也没用……别打了。”她面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说话断断续续的,像是找不到氧气,濒临死亡的鱼。

  “那你让我怎么做?到底是什么病?”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将她彻底搂在了怀里。

  她半倒在他怀里,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心悸的感觉还在持续,她只能双手抓住他坚实有力的臂膀,仰躺在他怀里,半睁着眼虚弱地道:“你帮我……把楼道的窗户打开一下,扶我过去。”

  “好。”

  简柏崇扶着她继续往上爬了几节台阶,她双手背后靠在窗户边上,他赶紧用力把有些老旧的窗户开了条缝,“吱呀”一声,窗外清新的空气立刻吹了进来。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沉了沉,自己克服了那份密密麻麻的恐惧感,冷静了一会儿后,身体不再颤抖,她觉得好多了,只是头还是昏沉沉的,整个人就显得有些脱力憔悴,她垂着头倚在那呼吸渐渐平稳了。

  “还好吗?”简柏崇站在她旁边,时时刻刻凝神注视着她。

  她觉得有点累就让身体放松渐渐滑了下去,靠着墙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没说话。

  简柏崇也坐在了她旁边,就这么守着她,静静看着她,一言不发地等她好起来。空荡荡的楼道安静了下来,没人再说话。

  等了好一会儿,她没事了,双手抱膝像个孩子一样地坐在那,眼神有些迷离涣散,她侧目看向他,眼底竟有一份愧疚:“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简柏崇不理解,眉心一敛,语气里带着点不解和微妙的心疼。

  她看了看他担心的眼神,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本能地脱口而出,她自嘲般低头一笑:“可能……本能地觉得自己犯了病,还给别人添了麻烦吧。”

  他双目一怔,心里竟是一疼,针扎一样。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还有这样的一面,好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生怕被人指责的孩子。

  “要我抱抱你吗?”他也是本能地脱口而出,他就是受不了见她这副脆弱无助的样子。

  因为这句话,她瞬间清醒了,又恢复了那副略带着点清高和傲慢的神色瞅着他:“我还没答应你呢。”

  “哦。”他撇过头,见她真的没事了,又像平常那样对他了,心里反而放松了,紧绷的肩膀也松垮了下来。

  二人又是静静待了一会儿,简柏崇本来是不想问,但实在是心里着急,这份对她的格外关心,自己早就默默接受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创伤后应激障碍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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