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剧本被沙雕男友破了——左瞳
时间:2022-02-16 07:00:04

  徐飞扬因为刚和徐夫人离婚,正在和刚签约的几个品牌方商量新的策划方案,争取不需要赔偿将损失补回来,公司业务繁忙,部分工作摊在了徐昂的身上,他一个锦衣玉食,从不用理会公司业务的大少爷突然不知所措,方寸大乱,还要应对网上的舆论,一时间情绪失控,脾气逐渐暴躁起来。

  到了简光耀这边,更是火上浇油,因为他本就因为几年前私人会所出现过绑架小朋友的事被大众网友记了一次,这一次,大部分网友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甚至还有人翻出了旧账,将以前萧晴被迫删除的那篇《替罪羊》部分截图贴了上来,意有所指。

  即便是秘密调查,这件事想瞒天过海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而就在这件事不停发酵之后,又有网友发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青岩的新书《泥沼》系列,似乎每一卷都是一则预言。

  ……

  冬季来临,气温渐渐变冷,江北的清晨显得格外冷寂。

  齐恒斌没办法用身份证坐高铁飞机,只能在江北兜圈子似的地没命跑,就这么着让他跑了两个多星期。

  某一晚,寒月当空,冷风蚀骨,四处萧瑟。

  江北的某一处老楼房,这片儿居民楼间隔音极差,隔着不远的距离就能听见有人在屋里用锅铲炒菜的声音,还能听见不知道哪家哪户的狗叫声和夫妻吵架声。古旧的巷子里,都是羊肠小路,纵横交错,几盏路灯年久失修,让这里的光线忽暗忽明。

  巷子口的周围,正有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佝偻着背,贼眉鼠眼,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来回逡巡,他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因为天气寒冷,止不住地缩了缩脖子,跺了跺脚取暖,他在这片老旧的楼里转了半天终于找到想去的楼栋,他抬头,往上一看,冷笑一声,抬脚埋头往破旧的楼梯上走。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两名警员从旧楼房对面马路停靠的车上下来,他们根据李芸提供的消息,将齐恒斌的活动范围不断缩小,又在这个范围里筛查出几个管理松散,不需要身份证,只需要现金就可以暂住的老旧楼房,最后再一一排查,这就查到了这片小区。

  两名警员拿着齐恒斌的照片,在小巷里挨家挨户地问:“您好,警察,见过这个人吗?”

  在路边卖烤冷面的大娘正要收摊,眯着眼,瞅了照片上的人一眼,隐约见过,但她又不确定,每天来她这买烤冷面的人多得去了,就道:“您要不问问别人吧,我不确定,上岁数了,眼不好使。”

  警员收起照片,正要问大娘这片谁包租,能不能把联系方式提供给他们,这时就听见远处一栋楼房里隐约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这声音立刻引起了两个警员的注意,人循着方向,立刻跑了过去。

  就在刚刚,一个男人跟齐恒斌约好了在他现住的地方见面,男人在电话里道:“你放心吧,给你弄了张新身份证,还有点现金,你先出去避避风头,短时间内别回来。”

  “好、好!你可要保我,不然我跑不了,你们也别想跑!”齐恒斌在出租屋里哆哆嗦嗦地听着电话。

  他在屋里连灯都不敢开,大门紧锁,窗帘紧闭,偶尔听见对面的楼群里传来一声狗叫都会吓得一个激灵,脸色惨白,额头冒汗。

  现在的他犹如惊弓之鸟,一点动静,一点刺激都能让他失去理智,随时准备着跟任何人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他坐在床边,烦躁地抽着烟,神经紧张地不停抖着腿,满脑子都是拿着新身份证和现金远走高飞。没等了一会儿,门口有人敲门,他惊得立刻抬头,呼吸停滞一秒,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在猫眼里确认了一下来人,见是刚刚跟他通过电话的大刚,就松了口气,给他开了门。

  大刚斜昵了齐恒斌一眼慢悠悠地进屋,那眼神里藏着诡谲和不屑,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见玻璃茶几上有一盒没抽完的烟,刚拿出来一支,就听齐恒斌问他:“现金呢?”

  齐恒斌见他空手而来,连个包都没带,不免生疑,赶紧皱着眉头催促地问。

  大刚找了半天没找到打火机,就扔了烟,冲他招招手:“你先别急,老板说现金肯定给你,不过你得先写个东西,写完了身份证和现金自然会有。”

  齐恒斌一脸疑惑,不过还是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他见大刚从怀里翻出来了一张纸还有笔,放在茶几上,对他道:“我说,你写。”

  齐恒斌还以为是借条之类的,紧要关头没多想,咽了口水,赶紧拿起笔趴在那,发抖的手悬着:“写什么,赶紧说吧!”

  “写好点,可别写错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你老婆李芸以后会怎么样……”大刚冷笑一声。

  齐恒斌背脊一僵,脑海里“嗡”的一声,他声音哆嗦:“说、说……”

  大刚眼神突然变得狠厉,在他的背后盯着他,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大衣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绳子,他慢悠悠地道:“我承认曾经侵犯过满星孤儿院和未来孤儿院的孩子,自知罪孽深重,难逃法律的制裁……”

  齐恒斌刚写了一个字笔就停下了,他双眼发红,早已面目狰狞,他不可置信地慢慢扭头,眼神狠绝,当他看到大刚手里的绳子时,豁然把笔扔在了他脸上,猛然起身就要往屋外跑!

  大刚目光一狠,“噌”地起身,冲了过去一把按住了齐恒斌的肩膀给他拽了回来,大刚人高马大,瞬间撂倒了齐恒斌,一条胳膊箍住齐恒斌的脖子用力勒住他,又把掉在地上的绳子拽了过来绕在齐恒斌的脖子上,用力一拉,齐恒斌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鞋跟蹭在地上,不停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人都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较着劲,齐恒斌翻着白眼,力气不敌大刚,脖子被勒得血红,面上都是肉眼可见的青筋,他奋力挣扎,一脚踢碎了旁边的茶几,房间里立刻传来“噼里啪啦”的巨响,玻璃碎裂在地,惊得街坊邻里都吓了一跳。

  这时,齐恒斌从迸溅到他身边的玻璃碎渣里乱摸一气,终于摸到了碎成半个的烟灰缸,抬手“咣”的一声狠狠拍在了大刚的脑袋上。

  “唔!”大刚脑袋开花,两眼发黑,吃痛地顿时卸了力气。

  齐恒斌趁着这会儿功夫瞬间挣脱开了他,拼命往门外跑,大刚今天是拿钱办事儿,人命不交出去,他拿不到一毛钱,所以,脑袋上还呼呼冒着血,也好像没了知觉一般又从地上猛地起身,从身后又擒住了齐恒斌,人又瞬间纠缠在一起,扭打起来,地板上“咚”“咚”和拳脚相加的斗殴声剧烈起来,惹得隔壁住户心惊肉跳。

  就在这时,两位警员匆匆赶到,从楼道里就听见了这家里传来剧烈的打斗声,他们瞬间锁定目标,破门而入,正看见人扭在地上殴打,头上衣服上全是血迹,都面容狰狞,眼里尽是狠绝阴鸷,势必要把对方搞死。

  “不许动!”两位警员瞬间扑了过去,将人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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