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人了吗?”说的是霓虹语,聂小满判断他们应该是母语。
“当然确定,连保洁都走了!这个场馆下一次开放就是明天的击剑比赛, 放心吧!”
进来的人说的是霓虹语,聂谷雨自然是一头雾水,但聂小满听明白了, 她一时还猜不到这俩人干想要干什么, 不过很快答案就出来了。
“他是几号?”
“一号?”
“你的东西好使吗?”
“当然好使, 我专门定制的保证一削就断。”
明天这个场馆要举办的是击剑比赛,一号选手应该是我国运动员王志满,这两个霓虹人试图做手脚, 削断我国运动员的剑,这手段也太卑劣了吧?
四五十年后,这样国际的大型比赛里,摄像头就像天罗地网一般的存在,选手自带的佩剑能享受绝对的安全,但没想到在今日,运动场馆可以完全没人,只要通过断电就能规避所有的风险。一切都会神不知鬼不觉。
聂小满对霓虹国顿生各种不满情绪,这比赛的安保做的也太不到位了,霓虹国现在可是发达国家之一啊!她在心里叨叨着,最气人的是,这样的对手竟然能够参与世界级的比赛,他配吗?
“哥哥,你在这里呆着,千万不要出声。”聂小满用气音说。
“小满,你打算干什么?他干坏事我们其实可以直接举报的。”
哥哥听不懂霓虹语都知道这个人在干坏事了,看来正义和邪恶是不被语言隔界的。
“直接举报,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吗?只有吃饱了苦头,才能长记性,被锤在耻辱柱上,再也站不起来。”
一个运动员,连基本的诚实都做不到,妄图通过害人,达到自己邪恶又恶心的目的,他不配做一个运动员,应该回炉重造。
聂小满按住二哥的肩膀,把他押在座位上,让他的头再低一点,以确保座椅能完全遮挡住他,然后她就凭着记忆,沿着座椅一路向左走至尽头处,往后退两步,看来她没计算错,配电室的门果然就在那里。
这两个霓虹人刚刚拉了闸以后,还没关门。恐怕一会儿要原路返回吧,聂小满又听了听那边的声音,确定两人已经“整顿”完毕,将现场布置的跟他们没来过一样。
聂小满拉亮了电闸,瞅了一眼聂谷雨,确认霓虹人的视野范围内看不到聂谷雨。
聂小满开始表演,露出一副急匆匆的表情,一边喘着大气,一边用霓虹语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个场馆怎么断电了?你们在里面做什么?你们是谁?”
两个人刚刚干了坏事,很慌张,但又刻意表现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没什么。”
“啊,我知道了,你们两个一定是情侣吧?”
聂小满一副吃瓜的表情,说情侣是最合理的,聂小满就像给他们递台阶一样,两个人很快就顺着台阶下来。
“没错,没错,我们两个是情侣,他是击剑部的,我是空手道部的。这里男女住宿也是分开的,我俩也没机会一起吃饭什么的,所以就在这里讲讲这些天的心得。你你是谁呀?”
编,你们继续编。
“啊,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聂小满举起脖子前面挂着的工作牌。在他们还没看清楚的时候,迅速收回来,工作牌上她是翻译,并不是后勤人员,千万不能让这两个傻子给看出来了。
“啊,原来是这样,你是来修电的吧?我们两个正在这里说这话,突然就断电了,我们也不熟悉场地就一直没有动,还好你来了,帮了大忙。那电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两个就先走了。”
“好的好的。请慢走,注意安全。”
聂小满关好配电室的门,还向他们鞠躬。“如果以后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让组委会帮你们安排一间特别的房间,放心,既不在女生区域也不在男生区域。”大概在变态的区域吧,正好合适你们。
女生毅然决然地走了,另外一个男的却没那么洒脱,一步三回头,转头看了看聂小满似乎有话想说,但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女生喊:“你还走不走啊?走啦,走啦!”
聂小满:这男的品行不端,原来是渗透进各个方面的呀。
等他们都走了,聂小满找到哥哥的位置:“哥哥,都走了,一直蹲在这里,很难受吧?”
“小满,他们要干什么坏事儿?”
“哥哥,咱们去前面看看,我听到他们说要把一号的什么东西裁断?”
“小满,刚才我听你们对话,听不懂,他们会不会害你啊,灭口什么的。”
“哥,你放心。”
两人朝场子中央走过去,翻过围栏,那里有一排击剑。
“击剑比赛中选手的剑原来是可以自己带来的呀。”
聂谷雨:“没错。只要符合比赛要求的长宽高和重量,选手都可以使用自己的剑。这些剑应该已经检查过了,但这里显然戒备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