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为商又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吃你家米还是占你家地方了?”
“只有没有用的男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乌简觉得这这话有些不好听便皱着眉道:“女子为商又如何?女子自立自强,能够挣钱是好事,你不向人看齐居然还心生嫉妒,你看不起女子,别忘了生你的娘亲也是女子!”
“乌捕快说的对!”其中有认识乌简的小娘子,突然开口叫好鼓掌。
林五也对乌简的这番话很认同,赞许的看着人。
大家纷纷都鼓起掌来,反倒弄的乌简有些不好意思,他顿了顿才道:“今天的事情我刚才全都看的一清二楚,具体的事实也会一一向宋大人禀告清楚,你既然觉得蒙了冤屈,就带着你们家掌柜往衙门去,我也会带着同福酒馆的掌柜一起到衙门去,让宋大人为你们做主。”
这明显刘阳正店他们这边都已经不占理了,哪里还敢去,且他们掌柜的都还没醒,王赖子咬着牙道:“那我们不告了行不行?今天权当是一场误会。”
“你说要告就告,不想告就不告?敢戏耍捕快知不知道是什么罪?不告可以,到衙门去领二十大板,不然今后众人全都效仿你们今日所作所为,岂不是视我大齐律法为无物!”
谁能想到最后自己居然还有挨打,王赖子不干了,只能硬着头皮道了句:“我去!”
然后指挥着其他几个打手抬着刘阳往衙门走。
等人走之后,乌简便歉意的看向林五道:“麻烦林掌柜的也是我走一趟。”
“可以,没问题。”林五爽快点头。
习郎山却有些担忧:“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乌简:“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事的。”
沈霁站出来道:“我也一起去。”
他不出声,林五差点就把他给忘了。
沈霁这个这么大个身份摆在那儿,不用白不用,再说了,那刘阳就是沈霁砸的,她可没动手。
“对,动手的分明是你,那王赖子怎么就抓着我一人骂?莫不是看你不好欺负?还真是个欺软怕硬的。”
敢情他砸那一酒壶就护了这么个玩意儿?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沈霁心中冷哼,默念“陆辰喜欢她,陆辰喜欢她”,才随着人一起到了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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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从京城来的贵人丢了,宋大人为了找人都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
郭成:“宋大人,我们是世子已经丢了五日了,还是没有消息吗?要知道人在您的地盘上丢了,定国公到时候要问起责来,不知道宋大人能不能承担起这个责任?”
宋广平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惶恐:“下官确实是已经派人挨家挨户的都已经找了,不过平安镇上的人口众多,还有附近的村子若要一一的排查起来实在不是一件易事,还望两位再多等几日。”
“我们等得了可是世子呢?若是世子落在歹人手里出了什么问题?便是我们三个人的命加起来都赔不起!”
宋广平当然知道,定国公世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不用定国公跟长公主发怒,就是圣上第一个就要砍了他的头!
宋广平着急上过,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今日梳头时发现头顶已经隐隐有要秃了的迹象!他可正值壮年啊!
骤闻外面有人敲鼓宋广平即便头疼的厉害却不得不穿上官袍去审案。
王赖子等人抬着刘阳进来了跪下便呼喊道:“宋大人给草民做主啊!那同福酒馆的掌柜的伙同永芝堂的王大夫欺负人啊!他们互相包庇!草菅人命!”
嚯!宋大人一听都牵扯人命了!立马就让王赖子让事情细细说来。
王赖子便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跟宋广平描述了一番。
宋广平大怒,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岂有此理!平安镇民风淳朴,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堂而皇之的欺压百姓,来人!将同福酒馆的掌柜的带来!”
“不用了。”乌简带着林五和沈霁走进来。
他们已经在厅外听了许久,听着那王赖子曲解事实。
乌简道:“大人同福酒馆的掌柜和伙计卑职已经带来了。”
王赖子看见了沈霁下意识的躲了躲生怕自己挨揍。
林五给宋大人行了个礼,沈霁却一动不动,拢着袖子,挺着脊梁,很是高傲。
宋广平皱了皱眉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民女是同福酒馆的掌柜,名叫林五,这位是我们酒馆的伙计,名叫沈旺财。”
“沈旺财。”宋大人嘀咕了一遍这个名字,瞧这男人面冠如玉的模样,怎的起了这么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