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广平立马从椅子上下来,拱手:“不知,定国公世子大驾光临,卑职惶恐。”
“我家世子有事,并不能亲自前来,然而昨夜我们却是因缘巧合在一贼人手下救了名大夫,他说自己乃是永芝堂的大夫,当时王大夫正被一名黑衣人追杀,乃是我们世子将人给救了下来,只是我们在黑衣人的身上搜到了一块令牌,上面刻着“王”字,还请宋大人过过目。”
宋广平亲手将令牌接过。
又给身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人核对这块令牌的来历,过了会儿,又有人来报这块令牌确实是出自王家。
没想到最后又突然冒出来个定国公世子,赵松跟王永堂都慌了,且那块牌子确实是王永堂派出去的杀手身上带着的。
王永堂心下慌乱的还想要狡辩一些什么,却见一直没说话的林五又揪出来个被绑的五花大绑的黑衣人扔到堂上。
那黑衣人也不知道如何被折磨了一夜,打开口中堵着的抹布就立马朝王永堂身边挪动口中一边哭一边喊:
“公子救救我,救救我!”
这下王永堂就算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宋大人大怒,
要不是定国公派人来,他还真就被赵松和王永堂给蒙蔽了,且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日后若是案子能翻案,他就是判错的冤案的昏官,哪里有能什么颜面。
宋广平重新回到堂上坐在椅子上,用惊堂木拍在桌面,怒道:
“来人,将赵松和王永堂押入大牢!”
第21章 劫富济贫
王永堂和赵松的事情能这么顺利的解决,其实也有一些出乎林五和习郎山的预料,毕竟赵松和王永堂在镇上的势力顽固已久,而且赵松是衙门的人,林五还以为,宋大人多少会照顾一些赵松的颜面,必竟是自己人。
王大夫已经被送回了家里,王永堂入了狱,习郎山心里却突然一阵空落落的,仿佛这个世界上他是浮萍,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归宿。
他看了看身边的林五,突然咬了咬牙,跪下道:
“我这条命是林公子你救的,以后习郎山愿意听您差遣,做牛做马无以为报。”
林五把他扶起来。
“我要你做牛做马有什么用?”
习郎山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也已经知道了林五的性格,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并没有计较,反而是极为认真道:
“我父母当年饥荒都已经去世,家中只剩我一人,我虽然没什么智谋,但是还有一把子力气,我知道公子是做大事的人,肯定不会拖公子你的后腿的。”
林五确实需要一个人在镇上当他的耳目,毕竟她也不能在镇上久留。
习郎山虽然有些冲动,但是很讲义气,她晃着手中的折扇:“那好,我如今确实是需要人手,你留在镇上我给你买处院子,有事时就联系你。”
习郎山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不用我……”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平常如果我不联系你,你就自己在镇上生活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林五的真实身份还没有告诉习郎山,就算以后他和陆辰搬到镇上来,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也不可能跟习郎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所以给人另外一座小院是最好的办法。
“镇上若是买一处小院子,需要多少钱?”
“五六百文可买一座不错的了。“
“好,那……”
林五一摸腰间的口袋,轻飘飘的。
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她突然尴尬的发现,她这次到镇上来本来是打算接了衙门的任务捉到习郎山到衙门去赚取那赏金50两的。
现在任务黄了,钱自然也是挣不到了。
她口袋空空,别说是买院子,能凑出今晚坐牛车回村子路费都已经不容易。
习郎山似乎是看出了林五的窘迫,他从腰间摸出来个钱袋子想要递给林五。
“我这里还有些散碎的银子。”
买院子的事是自己说出口的,她怎么会接受习郎山的钱,林五转着手中的折扇眼睛滴溜溜的转,突然扇骨一敲脑袋,声音轻快道:
“有了!”
“什么?”
“王家在镇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