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拼命护住人设[娱乐圈]——罐装仙酿
时间:2022-02-19 08:13:24

  任务规则之前导演组有给每个人都发过,所有人也都清楚明白大概流程,比起这个,大家更感兴趣的还是现场几乎隔着一道银河系的某两位。
  一共就十个人,这两个人就妥妥的隔着八个电灯泡,一个站最左边,一个站最右边,一个对视也没有给过对方。
  昨天不还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分外甜蜜的嘛,这怎么过了一晚就闹矛盾了?
  难不成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失误,导致两个人在互相吃对方的醋?
  不应该啊,像老秦这种一切事情都要尽在掌握中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昨天晚上那样的意外呢?
  不知真相的哥四个回头瞧过去。
  只有了解真相并参与真相之中的祁桑躲在几人中间瑟瑟发抖。
  他觉得他还是闭嘴更保命一点。
  秦犹清原本就不爱说话,但此前在录制节目时有人将话题抛过来他至少还会顾及镜头不怼人的接那么一两句,好家伙现如今直接转至关机模式。
  哪还有人敢跟他对视,那目光冷的,明明是盛夏,却让人直以为身处寒冬。
  就更别提将话题抛过去了,不怼的你跪下叫爸爸就不错了。
  相比较冰冻三尺的秦犹清,符夏就更绝了。
  几个男人不敢抛给自己弟弟的话题全被她给截了过来,且应答如流,互动满分,将整个场子活跃的相当热闹。
  就是热闹的有点过了头。
  符夏不高兴的时候一般人看不出来,她越不高兴,一般人就越看不出来。
  只有分外熟悉的人才能从那只言片语的细节中品味出不同寻常来。
  这一点跟她相处了有三年之久的Demon其他三人有着相当丰富的体会。
  别看人前符夏对谁都是一副温柔小意、谈吐随和的样子,有时更是一脸暖意,每天捧着张笑脸,脾性随和到看起来相当好欺负,见了谁都是客客气气的一副老好人相,轻易便能拉近你们之间的距离,甚至还因此被网友嘲笑称为作精、绿茶。
  实则喜怒不显于色才是她的本性。
  要说她们是怎么了解的,那还要从一次团队活动说起。
  那次活动前在去的路上她们乘坐的车辆直接被黑粉追了尾,差点引发一场车祸事故,就此那些人还不作罢,堵着车大骂符夏。
  这事不知怎么就被活动方的主持人知道了,采访的时候还专门拿出来这件事逼问她感受如何。
  在场的人听他这么说脸色都不是很好,连跟在她们身边的经纪人都看不下去准备要上台阻拦了,却瞧见她脸上一丝怒意也没有,依旧乐呵呵的,等主持人说完还半点不尴尬的笑眯眯的表示接受一切批评,轻松化解了这场尴尬。
  还因此得来了主持人一句似乎是真心的赞赏以及似乎是安慰的拥抱。
  当时成团时间虽有一年多,但并没有人真的了解她的脾气,只以为这姑娘真是脾性太柔和了,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再受这种委屈。
  之后这位脾气很好的团队小幺在回家路上将活动方送给她那枚市值好几万的限量版胸针看也不看随手扔进了下水沟,并在浴室里泡了整整两个小时澡才出来,浴室里最角落处的瓷砖被不知道什么工具捣了个粉碎。
  之后的几天里,她们都活在她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结果了你的笑面虎的阴影下无法自拔。
  直到一个星期后,那几名撞车的黑粉被请去警局喝茶并被某位十分好心的“正义之士”人肉到了网上,而那主持人就更惨了,被人曝出主持人证作假直接被单位除了名,那股子吃人的感觉才消失。
  之后,每当有人说她们家小幺性格太好,容易被欺负,她们都会集体陷入沉默。
  在劝他戴副眼镜还是洗洗眼睛之间摇摆不定。
  可现在她们也有点找不着南北了。
  这孩子昨天在群里不还挺正常的吗,还一口一个幸灾,呸,安慰的,不该是吃醋呀。
  难不成昨天晚上睡觉前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是她们所不知道的?
  这边众人云里雾里,游戏已经正式开始了。
  每个队伍在出发之前先要玩一个名字叫做“我有你没有”的游戏,决定出场顺序。
  游戏规则为十个人一共出十个指头,轮流说出本人做过而在场其他人都没做过的事,如果其他队伍中上场的人做过则要弯下一根指头,反之则不动,直到每队十根指头全部用完,那一队便是最后一个出场的,最终决定出出场顺序。
  前一名与后一名需相隔五分钟,一共五队,也就是最后一名需要等到开始游戏25分钟后才可进入场所。
  “我曾经在异地的陌生城市火车站过过夜。”
  开始便是饱经风霜的二哥的灵魂性话题。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得已都弯下去一根手指。
  “看不出来呀哥,你年轻的时候还蛮励志的哦。”
  “那是,我们家那个时候挺穷的,我当时艺考没有钱住酒店,就只能凑活着在火车站挨了两夜,当时是真的挺苦的,现在想想这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回忆了吧。”
  他这话说完,刚要轮到下一个人时,符夏边上的祁桑却发声了。
  “哥,对不住啊,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我确实也有过。”
  众人齐齐看过来,面露疑惑。
  要知道祁桑出身相声世家,那可是正正经经的名门之后,家里条件和时召比起来简直好到没边,竟然也会有睡火车站的经历,简直天方夜谭。
  “到不是因为哥那个原因,毕竟我家里经济条件还可以,”祁桑在挨了时召一顿打后挠挠头有些尴尬的解释,“当时年纪还小,因为一些私事吧,就跑出来了,不过也就睡过那么一次。”
  话中的两个关键词被众人察觉到。
  一个年纪小,一个私事。
  那无非就是大家都经历过的,叛逆期和家里闹矛盾后离家出走也正常。
  于是就离家出走这一茬,大家开始陆陆续续讲起自己曾经年少轻狂时做的各种傻事,一时间欢声笑语。
  符夏就坐在祁桑旁边,转头就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应该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吧,别的什么更重要的原因。
  祁桑之后便再也没表现出来那样的情绪,和众人打得火热。
  “我这个你们肯定没有经历过,我之前有一次开车去其他城市见过陌生网友哈哈哈哈。”
  依旧是祁桑举了唯一的手,捂着肚子差点笑出声:“对不起哥哈哈哈哈,这个我也有。”
  “......就你有就你有,年纪轻轻一天天的不干正经事,你给我闭嘴憋哔哔了成不?”
  “哈哈哈哈哈”
  “弟啊你别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啊哈哈哈哈”
  一轮下来,除了符夏他们这一组,其他组都或多或少弯了至少两根指头。
  “我实在想不出来了,我唯一做过最特立独行的事就是小时候写过遗书。”
  队长是个老实巴交简简单单的姑娘,虽然年龄比她们都大,但却也是队里最普通、最不惹争议的成员,有时候他们三个也会特别羡慕她那样单纯的生活。
  了解她其实很容易,不需要过多的揣测,她心里怎么想的就会怎么说,绝对不会和别人拐弯抹角,做事更是认认真真绝不拖沓,也因此经纪人才会把这个队长职务交给她来做。
  能说出这样的话便绝不是因为想引起什么关注,只是因为她真的只把它当成玩笑话了。
  果不其然,她这话刚说完,其他几个也纷纷笑了起来。
  “那我也要举一下手了,我小时候是因为掉过粪坑里怕被全校同学嘲笑伤心过度下写过遗书,后来被我爸看到了后狠揍了一顿。”
  “哎哎那我也有过,我小时候被老爸逼着练武术,就觉得他不爱我了写过遗书,后来我爸看到以后再也没训过我哈哈哈。”
  安静刚说完她边上的吴仁义便笑着提醒道:“这不算啊,这一轮没轮到你上场呢,弯不弯指头要看老幺的。”
  随后意味深长的朝安静右边那位沉默着的酷男人扬了扬下巴。
  酷男人也不多掰扯,直接弯下了指头。
  多么的干脆利落。
  第二个轮到符夏。
  她想也不想便直接道:“我不是一个人住。”
  本轮上场队长以及其他Demon成员听到她这话皆笑了出来,随后动作出奇一致的扭头看向她右边的另三位。
  那位符夏并不知道姓名的女嘉宾落落大方的弯下了一根指头。
  老大哥也笑了,竖着四根指头也跟随着姐妹们的步伐扭头瞧过去,幸灾乐祸的看向自家小弟:“对不住啊弟,我也不是一个人住。”
  他弟难得一见的被哽住了,抬眼深深扫了侧面某人一眼,动作相当利落的再次弯下一根指头。
  几轮后,关玥和安静已经五票出局,只剩下老大哥和秦犹清一人捧着一根手指头孤军奋战了。
  吴仁义比着一根中指看着他弟犹豫了好久,这才道:“弟啊,千万别怨哥,哥实在是也不太想当这个倒数第一,就麻烦你了。”
  而后缓缓站起身,作出了人生中最伟大且骄傲的一次发言。
  “我有老婆!”
  “......”
  “噗哈哈哈哈哈哈”
  “哥你够绝的!”
  被从头针对到尾的秦犹清将那根倔强的拇指放下来后,默默看了眼他哥。
  其他人或许没看出来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但隔着他一个人的吴仁义却相当的明白。
  以往期的经验来看,他弟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你给我等着。
  并且这次还多了一层含义。
  一眼双关,就挺绝。
  最终秦犹清和安静组排在了最后,吴仁义和队长屈居倒二,也不知道这便宜占了和没占有什么区别。
  第一以祁桑四票在手和符夏三票在手稳稳拿下。
  结束游戏后便有人前来给他们分发袋子,两人经过一番商量后将袋子交给了祁桑。
  照顾着符夏腿上有伤,两人行进的并不快,但也一路顺利的在第二队出发后没多久便找到了一个任务点。
  然而......
  “......你们不觉得你们这样有点残忍吗?”
 
 
第34章 .不玩就走半条命没了
  祁桑拉着符夏往后站,他则挡在前面和游乐园的工作人员对峙。
  “光上去走一遭都要了半条命了,我还有心情画画?”
  恪尽职守的工作人员对于祁桑这张自动会让人激起保护欲的俊脸一丝动容也没有,相当的铁面无私:“您自己抽的。”
  手里捏着三根签棒,祁桑着实无语,一共十根签,他就好巧不巧十分精准的抽到了三个最难的游戏。
  这什么逆天的运气?
  眼见硬的不行,祁桑忙堆起一张笑脸:“不然这样吧,你看我们两个都属于弱势群体,你就让我们再抽一次,就换一跟,我们绝不多挑,抽到什么是什么。”
  那工作人员也很干脆,抬手指着他们来时的路:“不玩就走。”
  无奈,祁桑回头看了眼有伤不宜大动作的符夏,深吸口气拍拍胸脯:“放心,这种事放着哥来,哥一点都不怕。”
  如果不是因为有镜头,符夏可能会赏他两个白眼。
  准备期间,实在看不下去身边人抖动的过于明显的肩膀,符夏终于还是开口转移注意力。
  “这还是我第一次以游客的身份来游乐园。”
  显然她这话成功引来了祁桑的兴趣。
  “之前没怎么玩过吧?”
  符夏笑着摇摇头,没有多说其他:“你不会也没玩过吧?”
  “我小的时候倒是和妹妹经常一起到游乐园玩,那个时候挺开心的,不过说来惭愧,每次都要她来安慰我。”
  “妹妹胆子很大吧?”
  似乎是陷入了回忆,祁桑摇头苦笑:“是啊,那小家伙,什么都敢玩,拉着我上蹿下跳,就跟个脱缰的野马一样,拦都拦不住,可爱疯了。”
  看着祁桑面容上露出的笑容,以往的一幕幕翻电影似的快速在脑海中闪过,她猛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家伙该不会是,妹控吧?”
  二狗:“不无道理!”
  装备好一切后,祁桑道别符夏正式踏上了过山车的阶梯。
  符夏则被工作人员带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正对面摆着一个巨大的显示屏,显示屏与祁桑安全帽上的摄像头相连,用来照着他画的画,在过山车行进过程中由符夏来猜这期间祁桑所画的画,两分钟内猜对两道题才算过关。
  趁着正在启动中的车子还稳一些,祁桑赶忙朝着耳机那边喊了开始,直到他听到第一个词,直接愣那了。
  符夏这边看着镜头静了半分钟,扭头看向旁边工作人员:“机器卡了?”
  机器倒是没卡,人卡了。
  祁桑一边忍受着下降带来的急速的冲击感,一边拼命在脑海里搜索着相关记忆。
  奈何外界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别说画了,他直接把笔都给甩飞出去了,好在节目组今天包了场,不然砸到路人免不了一顿骂。
  两分钟后过山车缓缓驱进场内,已经近乎凌乱的祁桑晃晃悠悠从上面下来,欲哭无泪的看着迎接他的符夏。
  “我真的尽力了!”
  符夏想起笔丢之前画出来的那一连串的鬼画符以及中间乱入到镜头前的水状物,有点一言难尽:“要不我来吧。”
  祁桑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那不行,这种活还是我来的好,你快回去看着,我缓一下就好,这次一定不会丢笔。”
  符夏其实想说这不是丢不丢笔的问题,但出于礼貌还是没说出口。
  第二次吸取第一次的教训,再加上题目没有第一次那么变.态,凭着再也不想坐第三次的意志,祁桑这才算是画好了一张。
  然而这对于底下猜谜题的符夏来说,就是个巨大的挑战了。
  她看着画板上的那一坨,忍了半天才没有把心口呼之欲出的猜想脱口而出。
  沉默了许久才找出个近似的东西来。
  “......冰淇淋?”
  工作人员好心提醒:“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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