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君宠爱的日子[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2-02-19 08:15:23

 

 

33章 未婚夫是个戏精(3   “祈洲是个狗东……

  只给看了一眼, 祈洲将稀有的黑金收了起来,仿佛只是给凌渺展示一番。见对方心不在焉、频频往外张望的样子,他有些好笑, 故意装作看不懂眼色将女孩儿晾到一边。

  凌渺饿惨了,没见祈洲有什么吩咐,试探着问:“上校, 您还有事吗?”

  没有的话, 我先走了。后面一句还没说出口,门铃忽然响了。在祈洲的眼神示意下, 她走过去开了门。

  一个警卫员抱着一个不晓得什么材质制成的盒子站在门口, 见到开门的是凌渺, 眼神中的惊讶与好奇都快要满溢出来了。出于专业素养,他扬声问:“祈上校在吗?他订的外卖到了。”

  隔了一扇门,祈洲没说话。凌渺无可奈何, 伸手接过那个盒子:“在的,给我就行了。”

  警卫员没敢乱瞟, 脸上带着吃瓜的兴奋表情, 将东西交接后赶紧跑了, 一刻都没逗留。掂了掂手中的盒子, 不重, 比一般的食盒要大许多。

  把东西放到祈洲面前的桌子上,凌渺眨巴了下眼睛。见祈洲指节分明的手指拆开了食盒的外包装,轻轻掀开盖子,熟悉的浓郁香气飘荡出来, 将凌渺馋得眼睛都直了。

  蒜蓉生蚝、烤茄子、麻辣小龙虾、香辣蟹、排骨鸡爪煲、青椒酿肉。每份菜都用一个单独的小食盒装着,整整齐齐码在大食盒中保温,直到拿出来掀开盖子还是热气腾腾的。

  “上校, 这是哪家餐馆送的外卖啊?”与凌父做的也太像了,闻着都是那么香气扑鼻。凌渺直勾勾盯着食盒,把想吃的欲望都写在了脸上,眼尖地瞧见里面有两盒饭,舔了舔唇厚着脸皮问:“这么多,您吃得完吗?”

  “你自家餐馆做的菜饭看不出来?”祈洲像是有强迫症般将小食盒在桌子上摆放得整齐,掀了眼皮淡淡道:“确实吃不完。”

  好家伙,凌家的餐馆开在十三区,距离一区很远。外卖送是能送到,就是这外卖费非常不便宜,够在餐馆胡吃海喝一顿了,因而没人会嫌钱多烧得慌,专门去点远在十三区的外卖。

  看不出来祈洲这么有钱,在吃上如此舍得。凌渺暗暗羡慕了一番,腆着脸苍蝇搓手:“您需要有人帮忙践行光盘行动吗?浪费食物不好。”

  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祈洲淡淡地嗯了声,坐姿板正:“可以,麻烦你帮我吃一点吧。”

  得了这句话,凌渺脸上瞬间笑出了一朵花,没跟祈洲客气,真的是吃了亿点,到最后肚子都撑圆了。美美地吃了一顿,她心情好了许多,还有心思开玩笑:“上校,下次有这种帮忙的事儿请务必找我。我脸皮厚,撑得住。”

  “……”祈洲默了一瞬,抬起黑漆漆的眼眸,薄唇微张:“现在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桌上的食盒有家庭机器人会收拾,不用他们上手。祈洲径直走到内室,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凌渺神情都是懵的。

  不是说需要帮忙,突然进浴室洗澡是怎么回事?抠破了脑袋她也没想明白原因,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也就过了几分钟,祈洲带着一身的水汽迈出来,睡袍松垮地挂在肩上,露出性感漂亮的锁骨,比军装的禁欲多了一丝//惑。

  被眼前惑人的男色勾了眼,凌渺连忙用手捂住眼睛,透过指间微微张开的细缝往外瞧。祈洲随意擦了擦滴着水的头发,冲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想假装没看见都难,凌渺双手抱胸警惕地盯着跟前的男人,神色非常认真:“我卖力气不卖身的,强扭的瓜不甜。”

  祈洲搭在睡袍上的手略微一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眉毛扬了起来:“都没啃过怎么知道不甜?”

  “……”凌渺被噎了一下,带着怒色瞪过去就瞧见男人戏谑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又被耍了,登时气成了河豚,腮帮子鼓鼓的。

  刚想开口说话,她看到男人睡袍半褪,把整个后背露了出来。后肩一道蜿蜒的疤裂开,鲜血顺着背脊往下流淌,弄脏了才换上的睡袍。

  径直到内室的床上趴着,没等到凌渺进来,祈洲幽幽的声音扬起:“不是叫你过来么?”

  凌渺被惊到了,此时脑子里已经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满心困惑祈洲这伤是怎么弄的。她颠颠地挪到里面,凑近细看这道伤口,像是被利器所伤,又不完全像。

  尽管是趴着,祈洲也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有多专注,他咳嗽了一声引起凌渺的注意,指着橱窗道:“里面有药,帮我换上。”

  “您这伤口有些严重,不需要找专业人士处理嘛?我是个业余的,只给我家乔治包扎过伤口。”尽管是这样说,凌渺还是将放在橱窗里的医药箱拎了出来,取出里面备用的纱布还有一些常见的药粉与药膏。

  “乔治?”祈洲蹙眉回想了许久,不确定地问:“你家什么时候添新人了?你弟弟?”

  说起乔治,凌渺的脸上浮现一抹笑,仿若陷入了回忆之中:“当然不是弟弟了,我儿子。”

  神情一片空白,祈洲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沉默半晌骤然提高了声音:“你再说一遍,乔治是谁?”

  “我儿子。”凌渺盯着男人的后脑勺,小声补充道:“一条特别乖、特别黏我的狗,前两年养的。怎么了吗?”

  “……不怎么,就问问。”祈洲又恢复了淡然的模样,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凌渺给自己清洗伤口、上药。

  不经常弄这些,凌渺的包扎手艺着实入不了眼。纱布贴着伤口,为了防止崩裂,还在外面缠了一圈绷带。弄了半天,她瞧着那丑兮兮的包扎处有丁点心虚,一想到自己是来帮忙的顿时理直气壮起来,自卖自夸道:“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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