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也回来了,总是得有个营生不是,我们也都会种地,你们呐一个读书人,一个年纪也不小了,剩下这小的也不是个能种地的,所以还是有个小店安心啊。”
容曾和钟卿云对视一眼,两人都是轻轻一笑。
“大伯大伯母,你们只管开着,我和云儿商量过了,我们想去南街那边开个酒楼,这些吃食那边不对外做,你们只管放心的干就行。”
凤霞得知容二一家看不上这个小店,也就没有再推辞,心里更是开心的不行,这个小店收益好,而起他们的方子独一无二,不管什么季节,店里的生意一直都很火。
“听说你们要成亲了?那新人的婚服我凤霞包了,只管给你们绣的这全镇上都找不出第二件。”
凤霞的手艺他们当然知道,不过他们的婚服宫里也给准备了几套。
钟卿云看了一眼容曾,开心的应道:“那就谢谢大伯母了,到时可得多喝两杯喜酒才是。”
钟卿云这一开口,凤霞和容大怔住。
“云丫头……这是,这是记起来了?”
容二乐呵呵的,“是啊,云丫头现在也好了,家里也好了,真的是家里的福星啊。”
容大依旧肃着脸,点头应道:“是啊是啊,老容家祖上烧了高香了,云丫头一来咱们都好了起来,真是福星啊。”
吃饱喝足之后,容二一家人会家,两个小豆丁玩起来疯的没边,但累了说睡就睡,容曾抱着卓子墨,容二抱着容楠。
把这两人收拾妥当,容曾回到了房间,钟卿云已经梳洗过,整个房间都是她的香味,容曾近前抱着她,合目休息一会儿。
“哥哥当初给你的是什么?我都好奇一路了,快打开看看。”
虽然很累了,但容曾还是十分听话的拿来了匣子,还有封信。
容曾最先打开信细细的看着,钟卿云看不太懂繁体字,率先打开了匣子,里面当着一块儿令牌,还有一个沉甸甸的铜印。
这都是什么,我还以为是一匣子银票呐。
容曾看完信,脸上的神色却不是很好看,钟卿云以为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
“这里面有两封信,一份是殿下写给我的,还有一封是引信,信上说从我打开匣子的那一刻起,我就是这大虞的县令。”
“什么?!”
他哥哥当时可是保证过得,不会给他们官当,怎么还有这样的啊?
原先钟卿云还觉得当官是个好事,但是在京城见过那些官员的忙碌,从那时候开始她一点也不想容曾当什么官,做个商人不好吗?
“那以前的县令怎么办?”
“赵祥上书,说自己大才小用了,于是写了一篇文章,举荐自己进京当官,所以现在县衙里应该是没人了。”
之前钟琛说的时候,容曾不好拒绝,还有钟卿云去撒娇撒泼,现在他们人已经到了虞镇,这又是圣上下的令,谁敢违背?
于是容曾还没来得及洞房花烛,就先走马上任了。
婚礼准备了一个月,终于在八月初八这日准备妥当,容曾向衙门告了三天的婚假,欢欢喜喜的回家成亲。
钟卿云前前后后成了三次亲,对于成亲这件事已经没有丝毫的期待,但她发现容曾似乎特别的期待。
“夫君,你怎么这么激动,又不是没成过亲,至于吗?”
“至于,这次不一样。”
钟卿云一边画着眉,一边疑惑道:“有什么不一样?”
容曾抬手蹭蹭鼻子,心虚的看她一眼,“这是最后一次。”
钟卿云心想也是,这是最后一次折腾了,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儿,可算是看到了曙光。
要说以前容曾还是心如止水的,但这一个月在衙门里,被迫听了几个老衙役说的荤段子,他逐渐的也开始会闲着没事想这个。
这一个月说短也短,说长也长,愣是有两次差点没忍住干点什么,但又觉得不到时候,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跨火盆拜堂,一样的流程又折腾了一场,钟卿云却恍惚间,想到自己第一次拜堂的样子。
当时她走在院子里唱了一首歌,差点吓死六婆婆。
想着想着她一个人在新房里捂嘴开始笑。
“媳妇儿啊~进门儿啊~
咱俩过日子儿啊~
我有情,你有意儿啊~
生了胖闺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