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一个人,她说的话完全不想听。
陈队长根本不管苏婆子的哀嚎,直接问苏芮:“陈晟,发生了什么事?”
队长偏向自己,苏芮就没必要装可怜了。
她没好气道:“队长,我是打了她,可她也不看看她做了什么,今天刚来就对丫丫动手,要不是二妮喊我,估计丫丫耳朵都要被她掐掉。”
“丫丫的耳朵被她掐的血淋淋的,她还想打我,我忍无可忍自卫的。”
听到丫丫受伤了,陈母二话不说往家里跑。
陈队长也明白了,转头冷眼看着苏婆子,不满道:“虽然陈晟是你们家儿媳妇,可她也是我们陈家姑娘,到我们陈家地盘上打人,你当我们是死人啊?”
“还敢找我做主,要不要我们一起去找你们苏家的大队长,看看是谁过分?”
苏婆子:我艹
本来想让陈队长整治那个丧门星,没想到陈队长却把枪口对准了她。
苏婆子冷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呵!我还说陈晟怎么那么大胆?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个队长,支持儿媳打婆婆,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陈队长黑着脸回怼,“书里教我们尊老爱幼,也教我们长者不慈,幼必不敬”。
“况且,我家梁哪有你家歪的厉害,把儿子养的像地主家的公子似的,也不怕红兵们找上门。”
没文化的苏婆子:长者不慈,幼不必敬是什么意思?
想不明白又不好意思问,苏婆子略过这句话,想陈队长的下一句话。
地主家的公子,这可是敏感词,要是让红兵知道,那自家还有好日子过吗?
苏婆子愤怒极了,脸红成了猴屁股,“陈队长,你别血口喷人,什么地主家的公子,那和我家有什么关系吗?我家可是清清白白的九代贫农。”
“反而是你,护着地主家的狗崽子,信不信我去举报你?”
陈队长一脸寒霜,“陈启明家只是成分不好,可不是地主家的狗崽子,况且我自认为自己公平公正,你不满意,随便告。”
陈队长无所谓的态度,让苏婆子傻眼了。
她用这一招对付苏队长,一向很有用,把苏队长治的服服帖帖的。
怎么到陈队长这里不管用了……
苏婆子感觉胸口都快爆/炸了,然而,她还真拿陈队长没办法。
举报她就是说来吓唬人的,她见到那些当官的就腿软,话都说不出怎么告状?
看亲妈急的抓耳挠腮,苏小妹悄悄提醒她,“妈,你忘了咱们来干嘛的了?”
苏婆子恍然大悟:对哦!她是来要钱的,怎么变成吵架了。
吵不赢浪费口水还被气的半死,真是亏大了。
苏婆子立刻用要吃人的眼神看着苏芮:“陈晟,家宝被你烫的全身皮都掉了一层,你赶紧拿钱,不然我今天饶不了你。”
苏芮双手抱胸,嗤笑,“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他自作自受烫到自己,关我什么事?钱一分没有。”
“丧门星,”苏婆子横眉竖眼指着苏芮,“明明是你烫了家宝,你还敢狡辩,你克死了我儿子,现在还想害死家宝,你就不怕丫丫她爸半夜找你吗?”
这是苏婆子经常说的话,说原主克死了丈夫,原主欠他们苏家一个儿子,要一辈子做牛做马还债。
可苏家大儿子是生病死的,关原主啥事。
也就是原主没见过世面,才会被苏家糊弄了。
现在苏婆子还用这招,真的打错算盘了。
于是,苏婆子就看到,苏芮不仅没从前一脸惶恐的样子,反而笑了出来。
苏婆子:心里毛毛的,感脚有点不对……
下一刻,苏婆子发现,她的预感成真了。
苏芮开始巴拉巴拉说了起来……
“队长你看看,这苏家不仅把儿子养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还天天把克死人鬼之类的话挂在嘴边,这是妥妥的封建迷信。”
“这么多年了,他们的毒瘤思想差点影响了我,要是继续放任下去,他们肯定会影响更多的人。”
“我不能看着更多的父老乡亲被他们查毒了,所以队长,我要求和他们断绝关系,并且实名举报他们,希望党能让他们接受更多的改造,早日洗去脑海中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