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修真界穿回来了——华庭
时间:2022-02-19 16:34:18

  就在苏乐嘉抬手布置结界的那一刻,光头少年手中拿着一根玄木棍直冲苏乐嘉而来。

  苏乐嘉抬剑挡住少年这一击,看着这个被功德金光笼罩的妖修,苏乐嘉有些兴奋,她已经好久没有动真格的了。

  结界阻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苏乐嘉尽情的释出灵力与光头少年交手,白屹站在一旁拉住这只想要上前的小狗妖,避免他被苏乐嘉两人误伤到。

  苏乐嘉手中的剑影飞速划过,剑剑直指少年要害,最后更是踢飞了少年手中的玄木棍,把他逼到了结界边上。

  “你是何人?贫僧可从不知晓华夏何时有了渡劫后期的大能。”少年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满是戒备的看着苏乐嘉。

  苏乐嘉没有收回剑,依旧指着他道:“你又是谁,我可不知道华夏有渡劫初期的妖修。”

  少年看了一眼小狗妖,冷声道:“贫僧乃丘北寺西堂,江花。”

  江花?!

 

 

34 .  苏乐嘉看着这个瞳孔……

  苏乐嘉看着这个瞳孔隐隐透着金色的少年,抬手指了指院中那棵六百年树龄,三人才能合抱住的江花树道:“是这个江花树的江花吗?”

  “这是贫僧本体。”

  苏乐嘉收起剑,解开结界,正想说些什么,一个眉须皆白的老和尚,还有一个看起来五六岁左右的小和尚朝院子里走来,看见江花嘴角流血跌倒在地的样子,小和尚跑到苏乐嘉面前,气势汹汹道:“不许你伤我师叔!”

  苏乐嘉看看这个光头小和尚,又看看旁边被白屹拉着的小狗妖,一模一样的外表,竟然是一对狗兄弟。

  “常心,不得无礼。”方丈如悟不疾不徐的走上前,笑容温和的看着苏乐嘉道:“想必施主便是玄门的苏长老吧。”

  如悟不等苏乐嘉回答,朝苏乐嘉和白屹行礼道:“贫僧法号如悟,江花师叔方才对二位多有得罪,还请苏施主勿怪。”

  “大师言重了,是我先动的手,很抱歉。”苏乐嘉道。

  眼看双方态度缓和下来,两只小狗妖奔到江花身边扶起他,一口一个师叔的叫着,那泪眼汪汪的模样,控诉着苏乐嘉刚才对江花的暴行。

  江花站起身来,随意的擦擦嘴角的血渍,神情平静的带着常心、常慧两只小狗妖进了屋。

  如悟对江花这一举动神色平常,对苏乐嘉和白屹邀请道:“两位施主远道而来,不妨进禅房一坐。”

  苏乐嘉看看白屹,两人跟在如悟后面进了禅房,此时江花已经坐在蒲团上,面前放着一本佛经,但他没有闭目参禅,而是从袖子里掏出两颗糖分给两只小妖。

  苏乐嘉和白屹坐在江花的对面,江花头都不抬一下。

  如悟给苏乐嘉两人倒了一杯茶,十分贴心的就开始解释:“如两位所见,江花师叔是寺中江花树所化形,化形至今已有五十年了,师叔喜好佛法,所以一直呆在寺中,甚少下山。”

  应该说一般不下山,下山就是有大事发生。

  五十年?这可真是个玄妙的时间,苏乐嘉捧着茶杯想到,按照玄门的说法,五十年前那可是天道禁制下最接近绝灵时期的时间,怎么会有妖在那时候化形,还浑身都是功德金光。

  苏乐嘉没有打断如悟,听他接着说道:“江花师叔从本寺建立之时就受佛法熏染,久而久之便有了灵性,后在天道压制下,久久不能化形,五十年前,江宁市发生地震,师叔以自身功力保住了方圆百里内的安宁,因挽救生民,天道降下功德,师叔便以此化形。”

  是这样啊,苏乐嘉了然,然后问了另一个问题:“大师,我想知道江花大师的名字和江宁市改名有关系吗?”

  江花市改名成为江宁市这件事苏乐嘉是比较在意的,抛开她对江花市三个字的怀念之外,地名可是具有特殊意义的,一般是不能随意更改的,之前她也问过白屹,白屹也不知道突然改名字的原因。

  原本漠不关心的江花听见苏乐嘉这个问题,眼里多了些怒气,神情开始变化起来,不等如悟解释就自行说道:“是贫僧让改名的,江花本就是属于贫僧的名字。”

  在六百年前,那人亲手种下他的时候,为他所取的名字。

  “让施主见怪了。”如悟依旧神态温和道:“十年前,南方有水患,师叔他救人有功,上面许诺师叔一个心愿,师叔便要求江花市改名为江宁市。两位施主是修道之人,也知晓名字对于妖修的含义,而且师叔本就是第一棵江花树。”

  听到如悟这么说,苏乐嘉点点头,名字无论是对于人或者妖甚至是魔来说都是非同一般的,更别说是被一个皇帝所命名的第一棵江花树,因为沾染了龙气、又被亲自命名,从这棵江花树被种下开始,它就已经开始有灵性,而江花这个名字更是他修成人形的关键,是它灵魂的烙印。

  江花树所在的地方又是寺庙,所以成妖也可以说是顺理成章的事,但也正因为这棵江花树因佛法功德成妖,所以他的名字更有特殊性。

  佛家不同道家,道家以修炼己身,炼其心志来求大道;而佛家更为注重香火信徒,靠功德来增修为,而信徒和佛修之间沟通过的主要手段,那就是名字。

  就像平常人说的‘求普贤菩萨保佑’‘求文殊菩萨保佑’,信徒通过念出所拜佛修的名字或者法号,把自己的心愿传达到对方耳朵里。江花市和江花树的联系太过于紧密,这妖修的修为又是渡劫期,所以每当有人提到江花的时候,他都能听到。

  这么一想苏乐嘉对这妖修要求江花市改名的行为很是理解了,也不知道他在江花市没改名之前,整天都听到些什么。

  “噗。”苏乐嘉没忍住笑了一下,掩饰的抬杯子喝了一口茶,其实这妖修的名字问题,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由比他修为更高的佛修为他起一个法号,有了法号他就能减轻这种困扰,但很显然,华夏还没有比他修为更高的佛修,真是越想越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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