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玉脸上又开始发热,她伸手去推多尔衮:“你给我放开!我跟你说正事,你嫌我多嘴,现在道歉还不忘占便宜,你怎么这么混蛋呀!”
“只对你。”多尔衮不肯松手,跪卧美人膝,这也算是一份享受,“刚刚是我话说重了,夫妻之间是该当无话不说,以后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若是我再犯浑,你就抽我。”
梁九玉被他蹭得脸上要烧起来一般:“那你现在就欠抽,赶紧滚起来!”
“你抽……你先说,你原谅我了吗?”多尔衮深深盯住梁九玉,盯得她连脚指头都忍不住微微蜷缩。
“看我心情吧,你先离开,我现在,现在不想看见你。”梁九玉磕磕巴巴道。
多尔衮眼神微黯:“我南下这些时候,没有一天不想你,府里现在攒了满满几库房的东西,都是给你准备的。只要我有时间就给你寻摸,东西越多,我越想你……”
叫多尔衮这话说的,梁九玉推他的手再使不上力气,也许是哭得太狠,她浑身都泛着一股子疲乏,只用鼻音嗯出声来,懒散得想要睡过去。
多尔衮不知不觉已经改跪为趴,非常有眼色地将她放倒,直给她亲得更迷糊,浑然忘了自己还在生气,连时间都不记得了。
等梁九玉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就剩了件亵裤,浑身皮子都疼得厉害。
“你……混蛋!你给我起开!”梁九玉见多尔衮眼中狼光愈盛,捂住胸前翻身趴下,羞得话里又带上了哭音。
就算她穿惯了吊带热裤,也从没跟男人似的光着膀子在人前过呀。
“你还生气吗?”多尔衮覆下来,一下一下啄着那小巧精致的耳尖儿,虽然他这会子比梁九玉更难受,可语气倒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
梁九玉有些喘不过气来:“你,你……你先下去,让我把衣服穿上。”
见多尔衮充耳不闻,梁九玉感觉到他好像也没穿多少衣裳,又想哭了,她本来就嫌大婚早,这洞房还要更早些吗?
“我就是恼你不肯听我说,你自己胡思乱想,还非得觉得别人也是那样,我觉得剃头不好,一是本着满汉亲近,老百姓们更好融入大清的意思,二来……剃头真的好丑,我不想自己的男人是半拉光头。”梁九玉呼吸急促,怕多尔衮忍不住,赶紧开口说正事。
多尔衮轻笑出声:“那爷现在好看吗?”
“好看。”梁九玉不假思索回答道,只要这男人赶紧退开,是天仙都成。
“你现在承认爷是你的男人了?”多尔衮还是有些不知足。
梁九玉气得想挠他:“多尔衮!你别太过分!你给我滚起来!”
见小丫头急眼了,多尔衮这才将梁九玉翻过身来,额头抵着她的:“爷真的快炸掉了,你的话爷从来都放在心里,半点不敢或忘。你说自己妒性大,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男人,我到如今已经有近四年没叫女人近过身了,不信你问问多铎去,我现在连口羊肉都不敢吃。”
梁九玉垂着眸子,手紧紧攥着身下褥子,心口烫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你,你再忍忍……就,就快大婚了。”
见这浑身是刺的小丫头好不容易软下来,声音软得如同蜜-水,多尔衮眼睛隐隐发红,要么怎么说他们俩配呢,也不只是梁九玉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爷不进去,你叫爷解解馋,就解解馋好不好?你看看,爷真是受不住了,刚才还叫你吓得够呛,真是怕以后出问题。”多尔衮拉着她的手,不容拒绝地去碰触最难受的地方。
梁九玉就跟碰到火里刚拿出来的烧火混子似的,烫得她眼泪都凝聚在眼眶里:“我,我不要……男人说的话要能信,母猪都会爬树,我不信,你起来……唔。”
梁九玉本来就被揉搓的厉害,拒绝的话就跟撒娇一样。
母猪会不会爬树多尔衮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会爬,不动声色就将梁九玉扒了个干净,手上终于碰触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了四年的地方。
塔娜和依兰仍然躲在抱厦里,尔雅怕里头主子有吩咐,不敢走的太远,只能在门口廊子上站着。
里头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清楚,尔雅也不好奇,只拿着绣活儿笸箩,给主子做里衣。
可没过多久,里头动静就不对劲了,主子隐约的哭声变了调子,后头有些不像是在哭,尔雅听得一头雾水。
到了后来,里头喘息声越来越大,床架子吱悠吱悠响个不停时,尔雅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脸上迅速烧成了苹果。
“嘶……”她一针扎到了自己手上,扎出了一串血珠子,她赶紧将手指头放进口中吸吮。
等她止住血,里头那位十四爷一脸餍足地样子走了出来,脸上都似是带着光。
“不用打扰你们主子,让她睡会儿,准备些好克化的东西,等她起来吃。”多尔衮吩咐道。
其实若这不是宫里,他真是不想走了,怀里抱着小人儿睡才恣意,他是越来越想赶紧把人娶回去。
尔雅等他走后,悄悄进屋里,屋里似乎有些奇怪的味道,也不算重。
她见地上有主子的小衣,赶紧拾起来,然后便发现那衣服上有些白色的脏污,尔雅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可探头看主子那红肿又靡丽的唇瓣,她莫名脸上就热了起来,赶紧拿着衣服出去了。
等梁九玉醒过来后,才想起发生了些什么,那个不要脸的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他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比后世那些人还要重口味,她突然就开始担心起大婚的日子来。
别人以为她是盼着赶紧到日子,殊不知梁九玉是恨不能一天变成一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