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清盘(穿书)——枸杞黑乌龙
时间:2022-02-19 16:50:56

  没过几日,四海楼内——

  “你们听说没有?西太后辱长公主名声,传她有断袖之好,还想杀知情人灭口,长公主一气之下在乾清宫自杀了。”四海楼里几个人压低声音讨论道。

  “我早听奉恩侯府的表姨说了,这西太后跟长公主不对付,还不是因为长公主是庄太后所出,啧啧……只是没想到这般……”下作。

  这是个有身份的,可也不敢把话说明白了,好在大家伙儿眼珠子一转悠,都能明白什么意思。

  “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就是不知道那群御史是要上朝参长公主无视伦理,还是要参太后不慈,哈哈……听说叶家那位指挥使大人可是跟长公主定下来了,只等庄太后回来,陛下就要给公主和叶指挥使赐婚了,看样子是西太后不想让这门婚事继续啊。”

  “啧啧……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她自己没孩子,还能把叶家扒拉到哪儿?”总不至于扒拉到自己怀里吧?

  “也别说,这康李一门家里还真有待字闺中的小娘子……”

  噗——”大玉儿在楼上听了会儿,没忍住笑了出来,“我有点好奇,小玉儿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传出这样的流言了?”

  多尔衮捏着额角垂下眸子叹气,他就知道那女人进宫定是要折腾出事儿来的,毕竟她从一进京城就没少了闹妖。

  红花跟檀香感情不错,私底下互通有无,显然是知道这事儿的,当即笑着在大玉儿耳边说了这事儿。

  大玉儿哭笑不得,也觉得有些奇怪,以往小玉儿可没有这般出格,见多尔衮面上虽无奈,却多有纵容之色,她更觉得奇怪了。

  “你过去不是不喜欢小玉儿?如今我瞧着你倒是跟往常有些不同了。”大玉儿没往小玉儿被穿上面想,反倒是觉得多尔衮有些不同。

  “还要多谢你不是?过去你与我说了那么多,也不知为何,我跟小玉儿也说道过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多尔衮不动声色挑眉道。

  大玉儿沉默,她略有点酸意,果然是有了汉子忘了姐吗?

  过去她也不少潜移默化教小玉儿许多,小玉儿永远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多尔衮的话她倒是听进去了。

  如今可倒好,不用再给她寻摸夫君了,眼前这个就挺合适,瞧瞧小玉儿这爆炸力就知道,都有化学反应了。

  “如今你在京一年,莽古尔泰和豪格那边越来越压不住,坏了不少事情,你可有回去带兵的打算?”大玉儿问。

  多尔衮有些迟疑,其实说起来他还是更喜欢战场上的日子,只是如今梁九玉在京城,他下意识不想那么快回盛京。

  “过段时日吧,如今叶君羡坐镇京城,此次自昌平入京只怕不容易,农民军到底不成气候,我还是再看看,若是能把叶君羡策反,事情会容易许多。”

  大玉儿觉得这事儿不太可能:“叶君羡自小跟崇祯帝一起长大,二人肝胆相照,彼此信任,叶家又是言情书网,不太可能降金。”

  “如今大明从根子上开始烂了,即便崇祯帝有才能,可他无人可用,只有一个叶君羡有什么用?”多尔衮不屑道,“说到底还是要看大势所趋,即便叶君羡不会背叛崇祯帝,他总要为自己的家族考虑。”

  大玉儿若有所思:“所以你才会让小玉儿跟叶家亲近?”

  如今小玉儿跟叶家还有魏忠贤的关系都不错,崇祯帝那边似乎也对小玉儿另眼相看,也不是没有运作的空间。

  多尔衮点点头,实际上他还没想那么多,可他已经私下里让人跟叶家二房在接触,也不是没有突破口,毕竟叶耘涛并不是个死板的家主。

  正是因为叶耘涛不死板,所以在得知未来儿媳妇撞了柱子后,第一时间并没有跟叶大夫人一样着急,而是找到了叶君羡。

  “可是陛下要对付太后了?”

  叶君羡点点头,想起乐平脑袋上缠着纱布那憋屈的样子,还忍不住笑:“本来侯安去了青海,陛下不准备惹急了太后,谁料她自己找不自在,把梁九玉叫进宫里为难,那丫头……是个有趣的。”

  叶耘涛听叶君羡说完后,忍不住笑着摇头:“这丫头不像咱们叶家人,也不知是随了谁,以后倒是可以叫云竹她们多亲近这丫头一二。”

  叶君羡犹豫着摇了摇头:“一方水养一方人,还是别太亲近了。”他怕那丫头把家里的姐妹们都给带彪了,乐平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到现在还觉得好笑。

  叶耘涛误会了他的意思,捋着胡子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她从大金回来,也说不准这心是在曹营还是在汉。”

  叶君羡不多解释,只一个玉珏还是不能太过肯定梁九玉的身份。退一万步说,即便梁九玉真是叶家血脉,因为她这来历,叶家也不好明着认下她。

  可他们不知道,这会子已经有人把帐算到了叶家头上。

  宫里西李氏拿到梁九玉这边的探查结果后,气得拍了桌子。

  “好一个叶家,我道这贱丫头怎么敢算计哀家,原来是有叶家给她撑着呢。”西李氏咬牙切齿,“叫御史参叶家通敌叛国,让人给魏忠贤传话,他要是不想要这督主的位子,哀家成全了他!”

  因为客氏的缘故,魏忠贤也不是没有把柄握在西李氏手里,不然她也没法子坐稳西宁宫。

  她不愿意跟魏忠贤撕破脸是一回事儿,若是真逼急了她,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碍于孝道,皇上总不会处死她,魏忠贤可就不一定了。

  在外头扫雪的粗使太监扫过窗户根儿底下的雪,垂着脑袋慢慢扫着走远,当天晚上西宁宫这场对话就传回了督主府。

  “哼,杂家倒是想看看,她想怎么跟杂家鱼死网破。”魏忠贤冷哼出声,“让人去那几个御史家里警告一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让他们掂量清楚,实在是不懂得眉眼高低的,暴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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