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纽约时代广场上最大那块1600㎡,比较出名的那块800多㎡。
1000㎡,也就差不多20m×50m。其实要让整个广场的人都看清,这大小还挺保守的。
就……其实可以查一下的。
第076章 双簧竟是我自己男人不能掌握热武。
温芫在盥洗室洗干净了手和脸,站在窗边吹夜风。
虽然中途出现她这个小插曲,但赐福仪式和狂欢节还是继续进行了下去。
此时广场上的人散去不少,但也有些通宵达旦地奏乐欢庆,很是热闹。
温芫垂头看了一会,就听到浑厚的男声响起:“你没有去告解室。”
她没回头,语气淡淡:“我并没有什么需要忏悔的事情。”
那个声音静了静,随后衣料摩擦声响起,一抹暗紫出现在视野边缘。
余光里有一只漂亮的手,骨肉均匀,关节分明,手背上的肌腱浮凸,像是最伟大艺术家雕塑而成。
温芫内心叹息,虽然记恨他不受理自己的仲裁申请,可还是没法控制想要看他的视线。
这个人举手投足,都在释放致命的吸引力。
那只手落在窗台上,和温芫的手离得很近。男人和女人的手,大小对比鲜明,共同点是一样赏心悦目。
“申请仲裁的结果,并不是当天发下。”
他声音低沉悦耳,语速和缓,如同在吟诵诗篇:“而是第二天,写在卡片上,放在教堂的告解室桌子上。不管是同意,还是拒绝——如果拒绝,会写清楚缘由。”
温芫的身影有了明显的停滞。
主教微微叹口气:“听司祭说,有位美丽的东方女性来请求仲裁。所以我亲自在告解室里,前后等了你两天。”
他抬眼,深沉的眼眸中是温芫窈窕的身影:“可你没有来。”
温芫愣了几秒,才抬手抹了把脸。
她声音无奈:“没人跟我说过,我以为——”
“——我以为你既然知道仲裁,应该有哪个家族的人告诉过你它的步骤。”
主教接过她的话头,唇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神是一视同仁的,可他的子民却不信任祂。”
“是我的错。”
温芫摇着头笑了:“告诉我‘仲裁’这事的是平民,他们不知道后续的程序。我还以为是我带来的人不够分量,所以……”
她终于转头,看着主教:“抱歉,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吗?”
男人叹息,伸出指尖,轻轻碰触她的脸——依旧美丽,哪怕有些许划伤,也只是为她的美增添了几分独特的气质。
他说:“该道歉的是我。早知道是这样,我应该去找你。”
还好她足够强大,否则……
温芫失笑:“以你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到处乱逛。”
说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有东西给你。”
那双深沉的眼眸带了些询问看向她,温芫伸出手,掌心托着鲜红色的百合领夹。
她垂眸看着领夹:“你不需要道歉,实际上,它救了我。”
在地下工事中,她就是用百合花的边缘一点点磨开了绳子,又用它插进了几个人的脖子……
想到这,温芫的手忽然一抖。
人家送她的礼物,她居然将其变成了凶器……
她收回手,尾指不经意轻刮过他的掌心,像是一只鸟掠过水面,激起细微的涟漪。
温芫遗憾地说:“还是留给我作纪念吧——不过它真的帮了我的大忙,我以为它会碎掉。”
“它不会。”主教轻笑:“这是红钻石。”
温芫正把领夹往身上别,闻言顿住:“……很贵吧。”
“没关系,我也收到了相抵的东西。”主教从口袋里拿出一抹深邃的绿色,在温芫眼前晃了晃:“这个就归我了。”
他开玩笑地说:“说不定哪天,也能救我一命。”
温芫愣了愣神,这才发现是她遗失的耳环,哭笑不得:“原来在这。”
这时,一个司祭悄无声息地出现:“主教大人,温小姐。”
她声音恭敬:“几位族长已经在仲裁厅等候了。”
仲裁的结果就是,昂特家撕毁与时家的协定,预谋攻击杀害时家人,以及在和平区域下毒等,数罪并罚。他们在北区的地盘将被剥夺三分之二,由教会分配。
而莲娜·昂特将在身体恢复后被司法部门审判,届时她身上的所有罪行都会被重新评估。
在这个没有死刑的国家,基本上就是监-禁终身的命运。
昂特家族树敌无数,滥用权力,监狱里不乏莲娜·昂特的死敌们。她这一辈子,都会在仇敌的环伺下度过。
现在还在医院抢救的莲娜·昂特如果知道这个结果,大概率会更希望自己直接挂了,还少遭点罪——要知道,她今年还不到三十。
除此以外,温芫得到了补偿——昂特家有错在先,要赔偿船厂的损失,并且向温芫道歉。
当然,还有大笔赔偿金,作为伤害了她和她家眷的补偿。
“我反对!”
老昂特气急败坏:“她甚至没有家族,她的申诉压根就不应该被受理!一个黄皮猪,她怎么敢——”
“神不会歧视,祂一视同仁地爱着所有子民。”
主教声音低沉,充满威严。他深色眼眸带了强大的压迫感看向老昂特:“克里斯托,你是在悖逆神的教诲吗?”
这眼神带着高高在上的威压,像是某种无声的审判。
老昂特叱咤风云几十年,可却被这么一眼惊得打了个冷战!
他一下子想起了小的时候,老一辈讲述的教会以血火镇压各家族,才换来和平的故事,当即低下头。
再不甘心,老昂特也只能忍气吞声地。
温芫有些懒散地坐在猩红的天鹅绒靠椅上,一派悠闲地当着苦主。看到她这样子,老昂特就气不打一处来。
温芫接收到他愤恨的眼神,漫不经心地举手:“赔偿的金额可以由我定吗?”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真是漂亮的一双手,只是指缝里还有没洗干净的、不知什么人的血:“我的厂长被你们打伤,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现在为了解毒,还要去达利亚最好的医院。那里的VIP病房每天要五千通用币,就先付一个月的。”
她在纸上写下“15万”,又掰手指算起来——第一次船厂袭击,6个保镖轻伤,每人一万通用币的医疗加营养费,不过分吧?
地下工事里,两个保镖重伤,VIP病房安排,每天五千通用币,两个月。再加上精神补偿,凑个五十万,不过分吧?
“算完保镖,再来算算对我至关重要的人们。”
“至关重要”这四个字被温芫咬得很重,听得老昂特眼皮狂跳。
果然,温芫又开始掰手指:“我的朋友,也就是时家的小姐受到了惊吓,她是个柔弱脆弱的纯洁女孩……”
老昂特听这一大串形容词就头晕,怒:“就直接说要多少!”
“两百万。”温芫笑意盈盈,在老昂特拍案之前继续开口:“还有她的表兄,时祖辉的儿子。”
她痛心疾首:“他可是画坛的明日之星,你们居然敢伤他的手和手臂!你知道他一幅画能卖多少钱吗?!”
温芫看着老昂特涨成猪肝色的脸,比了个数字:“一亿。”
老昂特呆住了,不是为这个数字,而是为她的无耻。
她说的数字可都是通用币,而不是牡丹国的国内货币。
汇率1:7,也就是一亿的通用币,是七亿的牡丹币。
老昂特特别想问一句:时祖辉的儿子是金子做的吗?!
金子都没这个价!
他刚要反驳,就听到主教煞有介事地点头:“说的没错,艺术是无价的。若是一个艺术家失去了为这个世界创造美好的能力,多么让人惋惜啊。”
老昂特:……个屁啊!
主教的屁股都歪到海里了!搞什么?!
你不是该庇护金珊瑚岛的市民吗?!好一个一视同仁啊!
温芫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地往桌上一拍:“最让我痛恨的是,莲娜·昂特居然让人伤害我的最最重要的挚友!”
她语气愤怒:“他们凌虐毒打他,还意图强-暴!这种恶心的恶行——”
温芫伸出一只手:“没有三亿,我绝不原谅!”
她冷着脸,脑中回想肿成猪头的沈旬被抬上救护车前,艰难对她说出的那句话。
“道不道歉……无所谓……给我……多……要点……”
温芫嘴角直抽,你跟柳梧真是一个德行。
说是这么说,她把莲娜打成一块破布后,还是特地给沈旬发了个自拍。
躺了一地的喽啰们被摆成了个心形,温芫抓着有出气没进气的莲娜,比了个剪刀手。
老昂特怒喝一声拍案而起:“你他妈是强盗吗?”
“这就心疼了?”
温芫冷笑:“你们才是强盗!我的船厂,辛辛苦苦、用尽心血建成的船厂,就这么毁于一旦!里面的东西全都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工人都不敢上班——我要你赔!损失加误工费、安抚费,十亿,少一分都不行!”
老昂特气得直翻白眼——怎么就你的心血了?你真当我们不知道这船厂刚转到你手里?
可主教却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索赔!
老昂特血压直线飙升,眼中几乎要飚出血来。他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直直指向温芫!
在场众人皆发出惊呼!
下一秒温芫猛地起身,她速度极快,几乎成了一道残影。老昂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隔着桌子一把扯住领带。
巨大的力道一拽,老头直接在桌上磕了个头!
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温芫手里。没人看清她的动作,那柄乌黑的GLOCK19就变成一堆构件。
温芫居高临下地看着昂特:“你大可以试试违逆我。或是等我离开后,继续骚扰我的船厂,报复我的人。”
她握着弹夹,一颗一颗的子弹掉落在桌面。这声音太清脆,通过贴在桌面的耳朵传来,像是敲在老昂特心上。
周围一片鸦雀无声,温芫手掌一翻,余下的子弹如雨洒落。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我强迫你们接受制裁,并不说明,我没有亲自制裁你们的能力。”
空弹夹落在桌上,发出巨响,老昂特浑身一抖。
温芫兴趣缺缺地起身,把脏的不像样子的外套搭在肩上:“账户我已经留下了,二十四小时内打钱进来。”
仲裁室内静得出奇,没人再发出哪怕一点点声响。
他们都被这个可怕的女人吓住了——她没有家族,没有牵绊,可如果动了她的东西或是人,无疑会遭到相当可怕的报复。
温芫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绕过圆桌往外走,经过主教身边时,她却停下了脚步。
她俯下身,在他侧颊留下一个带了点血腥气的吻。
这个吻停留了两秒,才离开男人的肌肤。她微微后撤,琉璃般的眼眸中带了点笑意,近距离叩问他深邃的双眼。
她声音里有种缥缈的愉快,轻轻响起。
“晚安,亲爱的主教。”
作者有话要说:
肝s我了肝s我了
主教沉冤昭雪(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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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团宠竟是我自己男人不要太傲娇。
夏日的气息弥漫,长长的海岸线在金色沙滩上展开,一望无际的蓝海和碧空相接。
天空中些许白云,海鸥来回,反而更像是海里穿梭的白鱼。
沙滩上,男人和女人衣着清凉火辣。嬉笑声、喧闹声,点缀着这幅绝美的画面。
台风已经过去,金珊瑚也重新恢复了热情和生机。
与此同时,笼罩在温芫几人头上的阴霾也已经过去。
沈旬懒洋洋地躺在沙滩椅上,伸手要接温芫递过来的果汁。
忽然时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状似无意地一撞。顿时,一整杯果汁都泼在了沈旬身上。
沈旬阴恻恻地看着故作惊惶的娇小姐:“故意的是吧?”
时晴在温芫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嘴里却娇弱地惊呼:“啊,干嘛这么说人家?小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
温芫哭笑不得。
仲裁结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
因为没了性命威胁,所以几个人没有回达利亚,而是优哉游哉地度起假来。
当然,“度假”指的是沈旬、时晴等人,温芫却还有正事要做。
时祖辉在台风过去后就带着老婆来看外甥女和儿子,老厂长夫妇也跟来。
沈旬的解药和温芫的中药调养下,他的身体恢复神速,短短几天已经能下床了。
其实他之前骨头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因为毒素的原因,一动就疼痛难忍,才在床上躺了两个月。
时祖辉对温芫说:“买家说可以等你把这边船厂收拾好,三个船厂他都要了。”
温芫还有点小遗憾,本想着直接把金珊瑚这个船厂便宜出手,省了不少事。
没想到买家比她还怕麻烦,坚持叫她将其收拾到可以直接开工才接手。
看来还要在金珊瑚待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