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赘妻手握大佬剧本——Nanka
时间:2022-02-19 17:01:24

  他皱眉看向前方:“那是阿晟?”
  温芫下了车,果然面前站着几个人。
  除了保镖和阿晟,还有怒气蓬勃的时晴和……
  池靛。
  时晴在看到丁麓的瞬间,漂亮的眼睛瞬间瞪圆,随即一脚跺在了阿晟脚上,咬牙切齿:“我、就、知、道!”
  阿晟没敢喊出声,抱着脚蹦到一边。
  时晴疾步走来,怒火中烧:“好呀,我们这打完架你想起来扫堂腿了!你来干嘛?丁梦还不够你焦头烂额的?”
  丁麓虽然把风度和贵气刻在了骨子里,但厌女症注定他不会对女人有什么好气。他斜睨时晴:“帮不上忙的二世祖似乎没什么立场说我。”
  嗷嗷嗷,时晴快要咬人了。
  她再转向温芫,川剧变脸似的满眼委屈:“小芫,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好下午要跟我们一起,怎么可以爽约,跟这货单独出去?!”
  温芫心虚地移开视线,却不意与一双浅淡的双眸对上了。
  池靛一反常态地没有上前,站在略远的地方看着他们。
  他表情很淡,几近漠然。也没有避开她的视线,只隔着夜风与她对视。
  丁麓一直关注着她,随着她视线看过去,也是一静。
  他语气微凉,问:“他是谁?”
  顿了顿,他想起阿晟传来的情报:“是那个画家?”
  丁麓皱了皱眉,比所有人都最先察觉到:“他很像你。”
  也许是这个认知让他稍微放松,又或许是爱屋及乌,他紧蹙的眉微微舒展开。
  温芫点点头:“他是晴晴的表哥。”
  丁麓抿了抿唇,最终也没说什么。飞机即将起飞,他在灯光下凝视温芫的脸。
  仿佛把她的样子记在心里,就可以在想念的日夜里将这画面反复观看。他声音温柔:“我走了。”
  “路上小心。”温芫回答。
  丁麓上了飞机,还透过窗户看着温芫。飞机缓缓滑行,她向他招了招手,忽然身旁笼罩下一道高大阴影。
  随即,一只修长大手落下,将她光裸的肩头拢住。
  温芫愣了愣,抬头就看到池靛清晰好看的下颌线。他下巴微微绷紧,没有看她,眼神略显凌厉地投向逐渐远去的飞机。
  大概是温芫的动作有点大,让池靛以为她是要挣脱。他的手没怎么用力,但手臂不容置疑地往回拉,温芫直接被他拥在了怀里。
  微热的体温和带着凉意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攻击性如此强的池靛,温芫是第一次见到。那个淡漠、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的海洋之子,此刻气场外放,浑身上下都透着战意。
  温芫瞪大眼睛,突然发觉就算是这样的池靛……
  也很像她。
  就像是她准备攻击前的样子,也许正因如此,她并不讨厌这难得一见的霸道。
  阿晟大惊失色,霍然抬头去看远去的飞机——少爷看到这一幕了没有?
  飞机升空,时晴暴怒地跳过来扯池靛的手臂。可他不为所动,低下头,和丁麓迥异的浅色双眸望进温芫的眼底。
  “回家吧。”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丁麓:出来一趟,被气两次(微笑)
  沈旬:那是我没出席,不然三次。
  打起来!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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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猛人竟是我自己男人要懂得配合女人。
  住进新家的第二天,温芫迎来了客人。
  先是一名副祭送来了请柬,只简单地以中文写着家族祭典,下面是地点和时间。
  可最让温芫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右下角的中文署名:罗曼。
  温芫抬头问副祭:“Roman?”
  副祭笑容平和:“是主教的名字。”
  温芫手指微微摩挲那张请柬——说是请柬,其实跟名片差不多大。暗红色,印着百合花暗纹。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副祭转身离开,没多久,兔子女士又捧着个大盒子站在门外。
  温芫皱眉,戴安·卡瑞的声音透过兔子女士传了出来,解释:“家族祭典需要穿着传统服饰。”
  温芫歪了歪头,回答:“我一定要穿着你送的吗?”
  “不。”戴安·卡瑞的声音一贯的彬彬有礼:“这只是一份礼物。”
  顿了顿,她说:“温小姐,恭喜你,成为了金珊瑚岛上高贵家族中的一员。”
  在自由国度长大的温芫其实对“贵族”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但还是敷衍地回答:“谢谢。”
  要说到这里都还算正常,毕竟卡瑞家是第一个对她示好的,还曾经为了大停电向她示警。
  可后来的事,就让几人相当无语了。
  几个人看着大厅地上五颜六色、横七竖八的华美裙子,陷入沉思。
  时晴穿着抹胸短裤,头发松散地扎成个团子,摸了摸华丽的裙摆,皱眉:“每一条做工都相当不错,价值不菲。你看那条,”
  她远远指了指,蓝色的裙子如同星光铺陈,配套的蓝宝石首饰整齐地摆放在上面,恍若一汪海水:“重工手绣,至少要三个月才能完工。”
  时晴震惊:“他们该不会搜罗了这些衣服,连夜改成你的尺码吧?”
  “不全是。”
  专业艺术品鉴定师池靛摸了摸另一件黑金配色的漂亮裙子:“这件就有年头了,像是珍藏的古董。”
  时晴咋舌,这不是把传家宝拿出来改的吧?这也太大手笔了!
  沈旬嗤笑:“这位可是主教都偏袒的人,一条裙子而已,跟家族未来比起来有什么重要的?”
  “可这……”
  时晴艰难地开口:“差不多所有家族都送来了礼服裙。可温芫只有一个,剩下的不就白送了?”
  “你以为怕白送,他们就不去赌吗?”
  沈旬好笑地看着她:“只要奖励够丰厚,就算胜算再低,也会有人下注的。而且不光这样……”
  他若有所思,从地上捡起一个木雕面具,放在自己脸前,声音立刻闷了起来:“我猜这些礼服都是成对的——你到了现场,搞不好各家的小少爷都穿着同色系的礼服等着你。”
  温芫摇头失笑:“我一个过客,真没必要这么大手笔。”
  除了衣服,还要搭上自家儿子,这不至于吧。
  “那你准备选哪个?”
  时晴好奇地提起一双漂亮的高跟鞋看看:“嗨,又是镶钻。现在的设计师太没创意了,一律无脑镶钻提升价值。”
  温芫草草扫了一眼,双手交叉枕在脑后,闲闲回答:“哪个都不选,没有我喜欢的。”
  时晴手指一动,那双价值一千多万通用币的高跟鞋就落在地毯上。
  她努了努嘴,做出个很富家女的嫌弃表情:“ok,还有三天,再定一条也来得及的。你想要什么样的?”
  时晴在手机上戳几下:“据我所知,全球设计师排行榜上的前三位都不太有空。但给三倍价钱的话,应该也会来的。”
  温芫却笑了笑,看向池靛:“Dylan,你有空吗?”
  ……
  书房里,被临时任命的池靛一脸无奈,扯着皮尺:“我可不会设计服装。”
  温芫无所谓地张开手臂,示意他来量尺寸:“没关系,画个稿子就好。就把想要什么感觉写出来,设计师会自己匹配面料的。”
  池靛看着温芫,只能包容她突然的任性。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上,有些手忙脚乱地一边扯着皮尺一边半坐在工作台上。
  皮尺有些长,一头眼见就要掉在地上。他忙往上一捞,就像在玩艺术体操的彩带似的。
  可两只手都已经占上,他看着抛起的皮尺一头,不知怎么脑子一抽,一口叼住。
  温芫“噗嗤”地笑出声,看着池靛握着乱成一团的皮尺,嘴里还叼着皮尺的一端,像是被线团缠住的大狗,一脸无奈。
  她走上前,从他手中捡起另一头,在小方盒子上按了一下:“这样就能收起来了。”
  刚说完,只见池靛手上的皮尺迅速缩紧,直接把他双手捆上了。
  池靛:“……”
  温芫简直要被他脸上无声的谴责笑死。
  她垂下头,帮他解“绳子”。池靛垂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他脑中一直无法挥去昨天看到的那个男人。
  那就是……丁麓?
  在她需要帮助时,第一个想起求助的人。是他在短短十几小时就把沈旬送了过来,还在得知她出事后,跨过大洋来到她身边。
  他看到了那个人,高大、英俊、冷厉,高高在上。
  一开始知道这个名字时,他是不服气的。可见到这个人后,他也不得不承认,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那是凝结了老钱家族几代的沉淀,举手投足之间贵气流溢,真正的高岭之花。
  而他,只是草根出身的平民小子而已。
  温芫把他的手解开,一抬头正对上池靛深沉的眼眸。她问:“想什么呢?”
  “为什么是我?”
  池靛静静看着那双与自己八成相似的眼眸:“为什么要我给你设计?”
  温芫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当然啊。”
  “只有你才知道我想要什么。”
  她微微笑了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傻问题:“最懂我的不是你吗?”
  因为,你就是我啊。
  温芫神态自然地说完这句话,却见池靛眼中闪过一道惊人的亮光。
  像是闪电撕开乌云,也像是迷雾中骤现灯塔。
  阴霾散去,池靛的眼中露出明亮星光:“你说的对。”
  他没什么好自卑的,因为他就是她……
  看轻自己,就是对她的藐视。
  温芫有些发愣,下一秒,背后忽然被什么东西勒住,把她带得往前一靠,忙抬手撑住池靛的胸口。
  手掌下的身体年轻紧实,劲瘦的肌肉充满力量感。
  空旷书房中,身姿颀长的男人靠坐在工作台上。他姿态放松,微微后仰,长腿踩在地上。手臂微微张开,皮尺在指尖缠绕,有种莫名的色气。
  纤细娇小的女人身体前倾,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胸前,正抬头看他。皮尺从她身后绕过来,将她压在他怀里。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拥抱的萌芽形态,池靛垂眼看温芫,眼中满是笑意:“得快点开始了。”
  温芫凝神看他,忽然觉得他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硬要说,是种如释重负的舒展。
  如果说之前的池靛像是从海洋深处浮现的海之子,现在他就变成了海面上的夜雾,更加轻盈,也更加自由,没有束缚。
  温芫弯起眼睛:“好。”
  三天后的晚上,阿晟开着车把温芫送到请柬上的地点。
  阿晟下车,为温芫打开车门:“温小姐,我在外面等你。”
  温芫点点头,从身旁拿起半面面具戴上。
  她发现面具是金珊瑚岛上的某种文化图腾,不论是街边小店,还是前阵子的庆典,到处都有面具的影子。
  当初戴安·卡瑞第一次邀请她时,还特地提醒要她戴面具。而主教的请柬背后也印着面具,所以温芫随手在街边买了一个。
  半边太阳半边月亮,似乎是某种自然崇拜。
  果然,门口的侍者也都戴着面具,见到她前来立刻恭敬拉开大门。
  温芫一进来,所有人都静了静。
  不得不说,她实在是很夺目。不说那头鸦羽般的黑发,她玲珑的身段和玉瓷般无瑕的肌肤已经夺取了众人的目光。
  ……毕竟,他们每个人都曾经看着这引人遐想的身躯裹着一身血腥,带着地狱使者般的杀气走来。
  就算是戴着面具,可每个人都瞬间认出了她。有人盯着那身繁复漂亮的暗紫色礼服,窃窃私语:“她穿的是你家的礼服吗?”
  “不是……我们家送的是蓝色。”
  被问的人一派遗憾:“可惜了,艾德兰还挺期待的,下午光是选佩饰就选了三小时。”
  “妈妈!”羞恼的声音响起,蓝色礼服的金发青年瞪了温芫一眼,转身大步逃走。
  剩下的几个青年也散开。温芫看着他们身上熟悉的配色,嘴角直抽。
  好家伙,还真让沈旬说中了。
  如果穿了那些家族中的哪件衣服,那就被迫和对方家族的某个少爷成了情侣装……
  温芫若无其事地穿过大厅,伸手从桌上拿了一杯香槟。耳边忽然响起一道遗憾的声音:“你没有穿我送给你的礼服。”
  抬头看到熟悉的兔子半面面具,温芫顿了顿,随即抿了口香槟:“早知道你没有兄弟,我应该选你的。”
  戴安失笑,动作优雅地举杯:“老家伙们可期待了,哪怕知道你将会离开,也让自家儿子打扮得花枝招展,试图用‘姻亲’关系拉拢你。”
  温芫这次倒没再驳她面子,轻轻与她碰杯。两个美丽的女人在沙发上落座,看着大厅中人来人往。
  温芫淡淡问:“只因为我获得了主教的垂青?”
  她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仲裁会时,她的那个吻,虽然是发自内心,但也有避免现在这状况的意图。
  可没想到,居然这样都还有人扑上来。
  戴安转头看向她,兔子面具后的眼眸有种洞悉一切的沉静:“即便如此,他们也会抱有幻想。毕竟你知道,主教大人是不可能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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