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距离就算是同床共枕这么久也没有离得这么近,他还能闻到夏贝身上的皂角香,他鼻头有些发痒,后背微微向后撤了些距离。
“哎呀,不要动,都量劈叉了。”夏贝用手在他后背一推,魏言简感觉自己的脊梁一阵酸麻。
“还没量好吗?”声音压抑着些许不自在。
“我看不清楚,你向前倾一下。”夏贝勾着头向后背瞧着,视线有些挡光。
魏言简脊梁挺的笔直,一根细发落在魏言简的鼻尖上,痒的他嗓子都变得有些干哑。
“九十一点二?”夏贝又向前倾了倾。
“不量了……”魏言简看着眼前纤细嫩长的脖颈,上面毛茸茸的绒毛都能瞧的见,还有那藏在肌肤里的血管,好像让人咬一口吸食里面的鲜血,尝一尝是腥甜,还是清苦……
魏言简喉咙滚动,他别开脸,一把把夏贝扯开。
“啊!”夏贝跪在床边上,小腿半个都在床外面边,没有支撑,魏言简这次用的力气不打,却也让她上半身失衡,向后栽了过去。
夏贝紧闭双眼,这次又得摔个大马趴。
魏言简眼疾手快,在夏贝仰过去的时候,一手揽住夏贝向怀里一用劲。
结果某人这次又用力过度,夏贝直接向魏言简扑过去,俩人一起向墙上栽过去,继而……埋胸……
是的位置合适,落点完美……
画面呈现的就是魏言简一手搂着夏贝的腰,一手扶着床面,脑袋正中红心,埋了全脸。
接着俩人都楞了,愣了,愣了……
夏贝用最快的速度推开魏言简,麻溜的从床上跳下来,红着脸一股脑的跑没了。
屋里的魏言简呆坐在床上,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微抖动,还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动作,红晕从胸膛漫过脖子,红了满脸。
过了很久,魏言简才滚动下喉咙,呼吸渐渐放平,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向窗户外缩在门口的一团,张开薄唇:“抱歉……”
那一团听见后,小脑袋往下埋的更深了。
“我……如果我说,我没有碰到……”
“你!”夏贝不顾着羞涩,顶着红彤彤的小脸蛋唰的一下子站起来,气愤的为自己辩解:“虽然小,但是我有好嘛?”
接着理直气壮:“它会越来越大的!”
夏贝脱口而出说出去,听到自己耳朵里,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血色直冲脑袋,闷着头就蹿厨房去了。
过了好久,房子里才传来声音:“确实是长大了点……”
这事过了之后,夏贝一直不抬头看魏言简,只低着脑袋给他送饭。
吃过晚饭,夏贝又默不作声的把碗筷收拾了,临走的时候,魏言简第一次主动给夏贝说话:“把你的珍珠给我,我给你磨。”
夏贝意外的抬起头,也不顾着别扭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
“躺床上手痒,我很无聊。”魏言简开口,语气很随意。
“那好吧。”夏贝用疑惑的看着他,然后把东西都收拾了,然后把制作珍珠粉的工具都拿过来。
“给你,我给你说步骤,可简单了……”夏贝一开口说话,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家里就两个人,没人和夏贝说话,夏贝又是个话多的人,这一天可没把自己憋死。
魏言简听夏贝小嘴里吐出的话,屋子里又闹腾起来,他烦躁的眉头才渐渐松开。
魏言简力气大,磨珍珠磨的又快又用力,成果磨的比夏贝磨的细粉多了。
夏贝看魏言简磨完二十份的珍珠粉还一点疲惫都不显,平时她十份就累的胳膊酸痛。
晚上月亮正中央的时候,夏贝又去了护城河西二桥,和老胡一手交钱一手接货,也没有多说话,很快就完成交接工作,又约定了下次的见面时间,时间也不过十秒钟,就各自回家了。
这次送了三十份的珍珠粉,估计得一星期后才能要货了。
夏贝做衣服越来越熟练,不仅给自己做了件秋装,还给魏言简做了件列宁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亲手做的,瞧着魏言简是越来越帅。
有的时候收拾东西,还要瞧上魏言简一眼,等到魏言简不自在咳嗽两声,夏贝才收回了视线。
夏贝看的是赏心悦目,看到是理直气壮,尤其是魏言简穿上那一身,尤为成就感。
夏贝不光自己做好了他和魏言简的,还做了夏珠的。
第二天,她趁着一个好天气,拿着一些东西准备回夏家,主要是去看夏珠。